,只是原因呢?他為什麼會突然間那麼痛?那個時候他都幾乎都能夠實質化的感覺到體內兩股氣體在拼鬥了,讓他想到了傳說中的內力ORZ。
糾結的抓了把頭髮,羽明的眉緊緊的攏在了一起,他一直都認為他就是一芸芸眾生之中最普通最平凡的人,就是那種丟進人群不出五秒就被人群淹沒的再也找不到的普通人,可是現在這種越來越神秘的感覺是鬧哪樣啊?他缺失的那段記憶究竟有多麼的詭異才會導致他現在出現了類似於真氣衝撞的後果。
耳朵動了動,坐在床上陷入思考的羽明目光投向了門邊,不是房門,而是洗漱間的門,然後他就看見了那位生冷不忌的血族悠悠然的從洗簌間走了出來,穿著浴袍,黑色的發還在滴水,很明顯就是剛剛洗完澡的模樣。
“醒了?身體感覺怎麼樣?還痛嗎?”習慣性早晚都洗澡的該隱沒想到在他洗澡之前還睡的很沉的羽明會那麼快清醒,略顯壓抑的挑了挑眉,但更多的是一種自然而然升騰出的喜悅。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可是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那話足夠猥瑣呢?就好像XXOO了隔天男人對女人說的體己話。
把腦子中糟糕的聯想晃掉,羽明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該隱的問題,隨後又想起了什麼,瞪著該隱沒好氣的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著我的浴袍!”別以為他看不出那浴袍是他的,雖然因為浴袍的寬大效能而使得比他高了半個頭的該隱穿上去只是稍微露出了一截小腿。
“昨晚我就睡著這裡。”該隱擦乾了發後走向床邊,“至於浴袍……沒關係,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明明有新的沒穿過的浴袍,為何一定要穿他經常穿的?“還有,誰準你昨晚睡這裡的?”
對於羽明略顯攻擊性的語言毫不為意,該隱坐在床沿邊,眸光在羽明的身上轉了一圈,“昨晚你這樣我不放心,不過,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談話嗎?雖然很養眼,不過你會著涼。”
著涼?為這個次愣了一下,羽明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身上尤其是背後涼颼颼的露風,呆愣愣的低下頭……“你個魂蛋對我做了什麼?!”他全身果體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看見了他裸·露著的胸口肌膚之上點綴著或深或淺的紅色斑點,自認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的羽明很是準確的捕捉到了一個動詞——種草莓!
面對羽明的質問,該隱笑的迷人,“當然是愛做之事啊。”沒辦法,他冷淡了那麼久的欲·望一旦被點燃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昨晚上會半途停止是因為羽明的身體問題,之後在平穩住羽明體內兩股力量之後他也沒心思做些別的,只是今早醒來,懷中抱著喜愛之人,而且這人還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沒有直接撲上去吃到底已經是體貼的剋制了,只不過是偷了幾個吻而已。
自認為自己已經很紳士的該隱在羽明因為怒火而燒的晶亮的視線之中驀的欺身上前,把坐著的羽明牢牢的壓制在床頭,臉和臉的距離很近,只需要呼吸大力一點就可以觸碰上對方。
“羽明,讓我繼續轉化吧。”這是他在確定對羽明的心思之後做好的決定,既然看中了那麼他就不可能忍受羽明和人類一樣只活短短几十年,他要的是永久的陪伴而不是遊戲性質的暫時床伴,那麼轉化一事就勢在必行,介於他把羽明當成同等高度的存在看待,再加上只是血液根本沒辦法轉化,他決定直接深度轉化了羽明,至於何謂深度轉化……該隱嘴角的弧度隱隱的拉大,彌散出幾許狡猾的邪惡。
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呼吸的幅度,就怕一個不注意就自己投懷送抱給吻上對方,不過該拒絕的還是不能縱容,於是羽明直接給了該隱一個斬釘截鐵的拒絕,“不要,我才不要每天都吸血呢!”
“你不是早就喝下我的血了嗎?”對於羽明的拒絕原因該隱可不接受,不過他也沒有愚蠢到把之前做的小動作給自我招供出來。
“喝血……”喃喃自語著,羽明經由該隱的提醒想到了昨晚上失去意識時最後記憶,他把該隱的手指給咬破了,還喝了好多來自該隱的血液……猛的睜大了眼努力的瞪著靠自己過近的該隱,急聲詢問,“你的血應該是乾淨的吧?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病菌吧?不對不對,按照你喜歡亂咬人的習慣來看應該喝過不少人的血,而且喝血之前你也不不可能去檢查對方血液的乾淨度,所以說不定你血液裡面早就被感染了一大堆病毒,慘了慘了,難道我大好年華就要斷送在幾口血上面了嗎?哦不,老天你對我太不公平了,最起碼也要等我泡上個軟妹子享受一下再斷送啊!”
不要說兩人直接幾乎零距離,就算離的老遠以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