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之地。我無法保釋離開警署,唯有選擇這裡,起碼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養運,畢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氣定神閒的說。
“怪了?師傅,到時候你也會被判罪的呀!”鄧爵士說,眾人也點頭說道。
“不!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裡有人保護,身體不舒服有人看著,而我需要在清靜之處,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說。
“師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麼的,現在沒法保釋呀!”鄧爵士說。
“所以我要利用這段時間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說。
“磨箭?”眾不不解的說。
“鄧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謝大狀是射箭之人,而我則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時、地利、人和,三種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無法保釋候審。最重要是謝大狀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動權,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對嗎?”我說。
眾人聽了臉上仍是一籌莫展的,身旁的獄警也朝我望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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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謝大狀,你能儘量配合我嗎?”我望著芳琪說。
“琪兒……”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說。
“嗯……好,我就儘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時、地利、人和。”芳琪說。
“嗯……這就好,聽著,我無論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為孤星受了傷,孤星是指我的運程,所以三日之後,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數,將“孤星”帶回來。”我說。
“為什麼要三天後呢?”鄧爵士問。
“我算過,三天之後,是申宮入命,申宮屬水,適有紅鸞伴太陽,孤辰劫殺已無傷,早幸運是本年紅鸞太陽入命,遇龍德、紫微天喜、天聽、福星、月德朝拱,縱有孤辰劫、殺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說。
“師傅,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鄧爵士和眾人傻乎乎的。
“哎呀!總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時、地利,加上你們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釋候審,還有,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煩你交給我店鋪的巧蓮,要她明天之內,替我向太陽紫微祈福,她住過廟宇應該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鄧爵士。
“好的,玄是夠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鄧爵士接過我八字,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傅,那你要我怎麼配合?”芳琪不耐煩的說。
“謝大狀,儘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後提堂,可能這是一個難處,但你身上的冷豔之氣,往往困境中,會得到貴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說。
“我……儘量吧……”芳琪說。
其實,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為她乾爹背後有個胡大法官,所謂朝廷有人好辦事,排期之事會有何難呢?再說,讓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況且她手上有本“賴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夠算出我的出現,那應該也會算出我的劫數吧!
“嗯……看來龍師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著問。
“哎!此刻的龍生,不敢想太遠的事了,目前被困於淺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還要請諸位貴人相助,只要我龍生一旦脫離此劫,他日必感恩圖報,龍生在此先多謝過各位了。”我雙手合禮的說。
“龍師傅,別太客氣,我邵一夫只能說一句,只要能幫得上忙,你就儘管交待吧!記著,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聲的說。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乾女兒謝芳琪大律師。
“對了,師傅,有什麼人你想見,或有什麼事急需要辦的?”鄧爵士問。
鄧爵士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顧著想自己處身問題,倒把幾件事給忘了。
“鄧爵士,我需要小剛的幫忙,若能帶他前來見我最好,我想他幫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煙的紅衣女郎蹤影,對了,我寫小剛的電話號碼給你。”我念了小剛的電話號碼給鄧爵士。
“師傅,放心,我明天會把小剛帶進來見你,至於那位紅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聽她的下落,相信不會很難,要是你想到誰是幕後者,就更好不過,我可以找人探個水落石出。”鄧爵士說。
“不!千萬不可打草驚蛇!幕後者必需要我保釋後,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數後,才可以進行,要不對方會有更多的防範,到時候就更麻煩,記住,是三天後方能進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