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舞臺上展現自己這一點能力罷了,相信我,別的國家我不能保證,但是在我們華國,我曾得遇過許多知識淵博的前輩。”
這時候的外國似乎對於華國還有諸多誤會,祁雲只是因為有國家的幫助所以能夠走出國門讓人瞭解到,這些人卻總以為他已經是天縱之才。
饒是祁雲再自戀,這樣的誇讚卻是他受之有的。
對方也沒多想,只是笑著點頭,誇讚了一回華國人的品德,“華國人總是謙遜好學的。”
祁雲知道多說無益,只有以後華國更多的人在更多的領域走出國門展現在世界的舞臺上,這些人親眼看見了才會真的相信。
參加頒獎典禮的都是各國各領域優秀人士,祁雲既然來了,自然不會錯過,哪怕是自己對那個領域沒有專門的學習與研究,可至少能夠聽一聽看一看。
若是有用的,回頭就去將對方那一方面好好了解一下,再趁機購置些專業書籍帶回去,有這方面專業研究學習的人說不定也能借鑑一二。
這會兒跟華國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事實上算不上太多,雖然主要的幾個大國已經表態,但是也有一些國家還處於彼此接觸中。
而這種狀態下想要從那個國家弄到專業知識強的書籍,其實是比較難的,就像之前祁雲研讀各國曆史神話天文研究地理學說等書籍時,有時候甚至要輾轉十幾個人之手才能寄回華國。
而中間耗費的人力財力就比較大了,並不是誰能夠批次進行購置的。
祁雲這回過來瑞典本身就有購書的念頭,不過現在去聽一聽,好歹能夠在書單上多新增一些專業性更強的典籍。
祁雲本身有邀請函,跟著他一起來的除了外交部門的長官外,另外還有兩個比較年輕的,一封邀請函可以帶一定數量的人。
祁雲詢問過他們倆的意見之後,第一天兩人倒是跟著祁雲興致勃勃的去了。
舉行頒獎典禮的地方說不上太寬敞,更像是一個室內小殿堂,階梯式的觀禮臺,二樓沒有任何遮擋處的最高處是錯落有致的皇家樂團。
祁雲他們作為觀禮來賓,坐的位置比較靠後,而今天接受獎牌證書者的親屬則是站在靠前圓形小舞臺邊沿,距離十分近。
比起幾十年後那種紅毯舞臺,這裡更像是一個私人茶話會。
有人因為祁雲他們三個人特殊的面板跟眼眸而略微詫異的扭頭多看了幾眼,但是絕對沒有竊竊私語,甚至有人猜出了他們的身份,朝明顯看起來更像是領頭人的祁雲遠遠微笑頷首示意,祁雲笑著一一回應,絲毫沒有緊張窘迫之感,讓人忍不住暗贊果然是東方最古老尊崇的華國人。
能夠接受諾貝獎的人,多數都是贊同諾貝先生“無國界無人種”宗旨的和平主義者,對於華國並不會有太過激的想法。
當然,事後祁雲聽說這一屆諾貝獎確實有小日的一位先生因為知曉得獎人中有華國人存在,所以十分氣憤的寫了一篇長長的信向瑞貴納表達了不贊同,甚至還暗示“有華國人得獎,我跟我的學生親友將會終生拒絕諾貝”。
可惜最後瑞貴納諾貝官方直接無視了那封信,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而幾十年後透露出來的81年諾貝獎提名名單中,也並沒有這位先生的名字,於是被偶然翻出來此時的年輕人們戲稱為“想太多先生”。
這樣學術性十分強的頒獎儀式其實並沒有什麼趣味性,祁雲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過跟他一起去的那兩人第二天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了。
沒辦法,周圍一群全是時不時抽他們一眼的外國人,這也導致他們沒辦法放鬆下來,心裡時刻惦記著要保持最好的儀態,便是連面部表情也一定要恰到好處。
而獎臺上冗長的各種根本就聽不懂的介紹更是叫人聽得腦殼子疼,所以第二天祁雲是一個人去的,有人也是作為觀禮人過來的,第二天見到祁雲,忍不住禮貌的側身同祁雲交談。
顧忌到祁雲華國人的身份,對方顯然很是做足了準備,跟祁雲打招呼時說的還是明顯沒學多久的腔調十分古怪的華語。
“嘿先生,您其實完全可以用您的本國語言,您是烏蘭人吧?”
祁雲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其實自己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不過這種情況下當然是最好把它忽略掉,直接用對方國家的語言稍稍熱情的回應對方啊。
顯然對於祁雲居然說他們國家的語言居然這麼順溜對方感到很是吃驚,而後忍不住露出個驚喜的表情,態度受祁雲感染,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