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判,這鄭老沙琢磨著是不是回福建再勸勸龍頭,一方面卻也是笑話自己,這女人不是花銀子就到手的嗎,怎麼自己還穿上上衫做斯文了。
鄭鯊的哈哈大笑打破了屋子裡面的安靜,鄭鯊笑著說道:
“還是李大人說的對,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咱們這些爺們今日為個小女子如此神魂顛倒,若是傳到江湖上。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其餘的幾個鄭家人卻很是不捨,不過也只能是附和著笑笑,他們可是知道,什麼太湖的水盜,兩淮地鹽梟。各處做那些不要命買賣的角色。在這顧橫波的門前可都是裝的斯斯文文,等到見過面之後,回來就和人炫耀:“咱見過顧大家了,一起談論詩詞……”那身份都顯得與眾不同,咱們這邊何苦裝那不近女色的模樣,再說,這一次可是兩千多兩銀子,要不是鯊爺您做主,我們怎麼敢拿這麼多銀子來這裡。
那邊地李孟卻已經是開口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有六千兵。要調往湖廣駐守,要花多少銀子,應該如何辦理,還請幾位兄臺直說就是。“
鄭鯊這邊卻是早有腹案,也不嫌李孟說的直接,在那裡開口應答道:
“南京兵部侍郎的關係這邊可以走通,四萬兩銀子從上到下都可以打點完備。總歸是想個理由從膠州移過去。”
“這麼簡單?”
儘管這話有些無禮,可李孟還是有些納悶的問道,幾名鄭家的頭目彼此看了眼,呵呵的笑了起來,那鄭掌櫃把手上的摺扇一合,笑著說道:
“李大人還不信在下說的話啊,這些官見了銀子做什麼都行,我老叔那邊去戶部活動,想要搭上兵部的線,結果第一天送了銀子。第二天就有個兵部地郎中過來找我,一說這事情,那是拍著胸脯答應,而且要給立下字據。”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