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五分鐘。”她堅持說著:“我只要五分鐘,而且與你有關。”
他不得不把那輛紅色的計程車停在離高大的隧道口一牆之隔的臨時停車位上。上面就是綠草茵茵、運河潺潺、柑橘翠綠的東山,前面不遠處就是車水馬龍的單行道的東山隧道,停車位周圍靜悄悄的,側面就是高樓林立的巡警小區,當年趙虹嫌這個小區的位置太偏而不肯搬來。
“說吧,嫂子。”他在催促著:“我真的很忙,可你剛才說的那樣,當一個挑土的司機,還得養活婷妹,戰士的責任重呢。”
“告訴你一個秘密,就連胖子也不知道,我檢查過了,我不能生育。”趙虹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今年以來,我都偷偷的做過好幾回檢查了,結論是相同的,可是胖子不知道,今年春節期間,胖子在我身上還十分賣力地進行過一次造兒運動,還是沒有結果。檢查的結果:樊鋼**正常,我的輸卵管先天狹窄。”
“沒什麼大不了的。”王大為心跳了一下,還是安慰著她:“我曾經聽臭腳說過,現在科學技術發展的很快,人工授精變得挺容易的了,並不比普通的靜脈注射複雜多少,可以去試試。”
“你就別寬慰我了,一個女人不就是讓男人舒舒服服、給男人傳宗接代嗎?我知道自己很可憐,但我還是不死心的。”趙虹潸然淚下,她軟軟的倒在了他的身上:“大為,你就不知道幫幫嫂子?”
“你說吧,胖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可是三劍客。”他滿口答應:“不知嫂子要我怎樣幫你?”
“你當然能幫我,現在你能吻吻我嗎:”她在向他展示那兩片塗得紅紅的、薄薄的嘴唇:“我想要你親親我。”
“對不起。”他皺著眉頭迅速的將她肥胖的身體推回到副駕駛位上,聲音有些生硬:“嫂子請自重,我不會那樣做的。”
“我可聽胖子曾經說過,你在申城的時候能和臭腳的老婆摟在一起跳豔舞,即使臭腳不在,還能公開的住在他家裡,讓臭腳的老婆心甘情願的服侍你,誰知道你們背後又做了些什麼?”趙虹不甘心,她拿出事例來反駁他:“為什麼就不能那樣對我?我也是你嫂子,我也是個女人。”
“的確有那些事。”他承認道:“好不容易碰在一起,就一起喝了兩杯,麗珍姐喝醉了,硬拉著我跳舞,我能不跳嗎?麗珍姐可是不好惹的嫂子,不過臭腳就坐在旁邊哈哈大笑呢。至於在臭腳家裡住,當然也有過,胖子每次到申城去,不也堂而煌之的住在臭腳家裡嗎?對於嫂子,除了有些謠傳、有些誤會、有些不該被我知道的事被我看見了以外,我還是很尊敬你的,我不願意冒犯嫂子。”
“那就完全錯了,你就應該試著大著膽子冒犯一下吧,嫂子可盼了好久了。”她的聲音很有些誘惑性:“你不知道嫂子心裡想得可比嘴上說得大方多了,嫂子最近經常就夢見你了……”
王大為真的有些為自己剛才的停車而感到懊悔不已了。
“……我夢見你一進門就把我按倒在地上,飛快地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然後乾脆利落的命令我給你也脫光衣服。”她的話很輕,就像是夢語,當中學老師的女人總有些語言藝術:“我就高高興興地為你張開了我的雙腿,讓你的大傢伙勇敢的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們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你在我身上隨心所欲的幹著你想幹和我想要你乾的事,你根本沒有任何顧慮的就把你的一股股的熱流統統注入在我的洞洞裡面,……很多很多,一直填滿了那口快要枯竭的深井……”
“嫂子。”他有些無奈的打斷了趙虹的話:“我們不談那些根本不存在也不會存在的事情好嗎?”
“為什麼不談?為什麼是不存在?”趙虹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現在你就可以跟著嫂子一起回去,我會讓你為所欲為,想怎麼幹我保證奉陪!我會把你的那個大傢伙好好的含在嘴裡,為你吹簫,有女人為你這樣幹過嗎?就是這樣幹過,我還會用乳……你想過沒有?大傢伙被兩個**夾著別提有多舒服呢……”
“嫂子。”他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生硬的在提醒她:“別說了。”
“為什麼不說?當然也可以光做不說。”她明顯的興致勃勃,浮腫的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剛剛到武漢做過下面的緊縮術,讓你進去以後有一種和處女**的感覺;你還可以玩玩**,胖子是隻知道簡簡單單的在人家身上撲騰幾下,那個地方可是很少有人進去過的。當然,如果你有興趣,五一節的假期我可以陪著你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快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