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和玄夜天天逼著他喝那些難喝的要死的補藥!
吃完飯後一覺醒來,就看見一晚黑乎乎的藥汁端在自己鼻尖兒上,衛名扁了扁嘴看向玄夜那張撲克臉:“不喝好不好。”
“不行。”
任命的用左手端起藥碗,右手伸出去,玄夜適時的又遞過去一碗水,衛名皺著眉往下灌藥,灌不下就用水往下壓,喝完以後,肚子又鼓成一個皮球。
“撐死了……”
玄夜將衛名嘴角的藥汁輕輕用手拭去,問道:“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了,再睡就真的成豬了,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
一個不高的小山包,衛名和玄夜策馬並肩而立,微微的風揚起髮絲纏繞繾綣。
望著山下的那片茂密的樹林,蓊蓊鬱鬱的綠色蔓延的很遠。衛名摘了面具,衝玄夜無聲的笑:玄夜,這場仗打完了,我就要走了。
“我知道。”
你保重。
“名兒……”手撫上衛名的臉,玄夜抿緊了唇,眉頭糾結彷彿是在煩惱什麼事。
玄夜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我……”玄夜垂下頭,再次抬起臉的時候,眼神篤定:“有,名兒,我喜歡你。”
你終於肯說出來了。
“你知道?”
玄夜,我沒有那麼遲鈍的,況且你也很不會隱藏這種感情啊,可是,玄夜,我現在不值得的,你會遇見更好的人。
“我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即使你不接受也沒關係,我不會讓你給我一個答覆,名兒可以忘掉它,只是……給我自由。”
山風從樹梢上刮過,像是誰的嘆息。衛名戴上面具,策馬回營。玄夜對著天際默:名兒,我確信,你是最好的,我玄夜今生今世不可能再愛上別人。
剛回到軍營就感覺到緊張的氣氛和到處奔走的一隊又一隊士兵。
衛名不能說話,對著玄夜使個眼色,玄夜下馬拉住一個士兵問道:“怎麼了。”
“回大人,璇璣那邊發兵了。”
衛名一愣,隨後立馬駕馬朝戰場方向衝。玄夜擔心他的安危,飛身上馬緊隨而去。
到了戰場的時候兩軍對壘已經開始廝殺,但所幸的是,規模不大。
薛輕塵皺著眉頭在觀察戰事,看見衛名,“川”字裡又加一道:“你怎麼來了。”
衛名不答,只是仔細的看著下面的戰況,看了半天發現這場勢均力敵的爭鬥拖得越久就越加大了兩敗俱傷的可能性。
伸手拉了下薛輕塵,衛名寫:退兵。
薛輕塵雖然沒有搞明白衛名的意圖但也按他的命令退了兵。回到軍營的時候,薛輕塵問道:“名兒為什麼要突然退兵。”
輕塵不可能沒看出來兩方的勢力不相上下吧,但在氣勢情緒上,我們要差一點,最近我軍對璇璣有什麼動作?
“沒有,封將軍已經吩咐下去了,不可輕舉妄動。”
衛名皺眉,怎麼會這樣,璇璣的將士們……。
輕塵,吩咐下去,從明天起,我要練兵,你輔佐。
“現在這個時期練兵?太亂來了,名兒。”
放心,不會擾亂軍心,也不會對戰事有什麼影響。
送走了玄夜和薛輕塵,衛名戴好面具,走出了帳子。
找到凌天的時候,對方正大喇喇的躺在哨兵站崗的高架上叼著草根曬太陽,看見衛名後,興高采烈的揮手“名兒!”
衛名額頭滑下兩道黑線,他怕軍營的人識不破他的身份麼。
誰允許你叫我名兒的。
“他們兩個都這麼叫啊。”
在外面只要我戴了面具就不許這麼叫。
“是是,顧將軍,那沒人的時候就可以叫名兒了?”
……
不可以。
你是璇璣人?璇璣那邊風景怎麼樣。
“顧將軍你這是在套我話?”
是又怎樣。
“好吧,璇璣的地勢很險要,易守難攻。”
恩,今天兩軍交戰了。
“關我什麼事。”
衛名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凌天,嘆口氣:的確不關你事,我只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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