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兄弟三人一人一瓶扔了過去。
“謝了。”
“謝謝姐。”
“謝謝姐。”
“你們要去看王霄棋畢業啊?湊熱鬧真是哪哪兒少不了你們。”她擰開自己的冰水,灌了一口,目光飄向了靳仰弛,靳仰弛對她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看著蔣恪寧那心不在焉的勁兒,敷衍了兩句:“去吧,我覺得還挺有意思。”
趙江川投籃,一個沒站穩歪倒在了地上,前年還是泥巴地,今年剛鋪的水泥,屁股往地上一摔,疼的他齜牙咧嘴,“什麼時候過去玩,跟秦姨一塊?”
“我們自己去吧,我知道路。”蔣恪寧突然間出了聲,打了幾個小時籃球累得夠嗆,冰水喝了一半,另一半從額頭直接往下淋,水順著就滑到了脖頸,不同於14歲的趙江川還帶著幼稚,他已經到了變聲期,個子也猛竄了一截,比起以前輪廓也硬朗了不少。
“行行行,那一塊先去吧。”反正大家閒著也是閒著,過去湊湊熱鬧還挺有意思,尤其那邊小吃攤多,楊楨將外套往自己肩上一搭,後面緊跟著就是兄弟仨。
蔣恪寧在這四年裡其實也見過林舒昂,沒事的時候自己會騎腳踏車過去晃一圈,有時候能遇見有時候不能遇見,說到底就是心裡不相信,怎麼就把他給忘了呢?晃悠了這麼久,也沒見林舒昂認出過自己,蔣恪寧都有點灰心喪氣了。
四個人走的浩浩蕩蕩,因為畢業典禮歡迎外來人員參加,四人進去的很輕易,秦姨就在最前面手裡拿著塑膠花兒揮著,讓人不注意到都不太可能。
“哎,那不是遲遲嗎?”彭方遲也是他們院子裡的小孩,比他們小了兩歲,平時也不太在一塊兒玩,楊楨一眼就在舞臺上那紅紅綠綠的小孩裡看見了她。
蔣恪寧看過去,可不是嘛?在往旁邊一看,穿得像朵向日葵一樣的小姑娘可不就是林舒昂?
“她怎麼被畫了個大花臉?”蔣恪寧笑彎了腰,靳仰弛也看見了彭方遲旁邊的姑娘,笑了笑,“你這個小青梅這麼一看還怪搞笑,看著還挺陽光。”
“是吧,我剛認識她那會還是個悶葫蘆,在常老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