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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恪寧也牽起了嘴角,有這樣鮮活的姑娘在身邊,他不愁不快樂。

一路向西,穆澤澤和趙江川一輛車,帶著李唯西和一小女孩在前面開道,後面跟著周緒寧和他女朋友,再往後就是穆澤行和彭方遲,最後則是蔣恪寧和林舒昂。

說來蔣恪寧這個人十分信守承諾,那會說出門帶著李唯西,這下不僅帶著李唯西還把他的小女朋友也帶上了,雖說不在一輛車。

此時各個車裡氛圍各有不同,小彭同志耷拉著腦袋躺在後座上給林舒昂“啪啪啪——”一個勁兒的發著資訊,引得穆澤行頻頻側目回頭。

小彭同志覺得林舒昂同志嚴重背叛了組織,背叛了好友,如果不從實招來,她們二人的友誼將會迎來這二十六年最大的滑鐵盧。

林舒昂最開始沒準備回,她準備看看沿途的風光地貌,這次出去會經過國道,然後中途下道進山,這是她平時上班沒有時間看的風景。只是手機一直震個不停,最後還是蔣恪寧出聲提醒,她才看了一眼,十來條資訊,全部都是來自彭方遲。

“你倆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蔣恪寧怎麼這麼帥??”

“不是,他憑啥跟你自我介紹握你手,我的就不握了?”

“我總感覺你倆之間有什麼——”

“你為什麼在蔣恪寧的車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車!呔,妖孽!那可是香餑餑啊!”

“給我留口湯唄——”

林舒昂憋著笑,礙於蔣恪寧在身邊又不好笑的太明目張膽,但是視線還是時不時會飄忽著飄忽著,就飄到蔣恪寧那邊,有時候會跟他的餘光相撞,有時候只會看見他開著車認真而俊朗的側臉。

撞到時當作無事發生,沒撞到就多看兩眼,林舒昂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說也是在一群帥哥堆里長大的,怎麼看見蔣恪寧還是會有些心猿意馬?

遠了的不說,近的周緒寧,雖然看上去像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斬雞,擋不住臉漂亮啊,院子裡會算卦的大爺批命:男生女相,橫行霸道。在她的解讀裡大概就是靠著一張臉橫行霸道,再就是同樣是軍人的穆澤行,都是寬肩窄腰,憑什麼蔣恪寧就平白多出幾份英朗俊逸,穆大哥則只剩下硬朗的帥······

“噗——”林舒昂被自己想法逗樂了,沒忍住笑出了聲。

蔣恪寧也不驚訝,身邊這個姑娘總是能給他帶來意外。但他還是瞥了一眼她,勾著唇問道:“笑什麼呢——?”聲音帶了幾分散漫。

她看了一眼彭方遲發的沒羞沒臊的言論,又看向他收回視線的臉,搖了搖頭:“想到了一點事,覺得很有意思。”

“那應該是挺有意思的事兒。”蔣恪寧偏了偏頭,對她眨了眨眼睛。

兩個剛剛互通姓名的人,相處起來不扭捏也不尷尬,反而有一種熟稔的感覺。林舒昂“哎”了一聲,將手機一叩,好奇地望向蔣恪寧:“你當時怎麼去故宮啦?”

蔣恪寧想了想:“當時剛回來,我爸怕我太久沒回來所以讓他身邊的秘書給我準備了很多門票,我要是願意出去走走就去,正好那天鄭叔把車停在了故宮。”

他的聲音沒有想象的那麼低啞,在逼仄的空間裡讓林舒昂聽的更加真切,舒朗,就像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帶著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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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昂揶揄道:“要是去頤和園,那豈不是看不到我了?”這明晃晃的意有所指中帶著的揶揄讓蔣恪寧握著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倏然又放鬆了眉頭,聲音輕了兩分:“會遇到的。”

兩個人的一來一往讓彭方遲聽到,恐怕會在原地激動地打出一套組合拳,同時也會重新整理她的好姐妹在她心中的形象。林舒昂是坦率的,只是坦率中多多少少缺失了幾分真心,就連直白的話語中都帶了能被旁人看得清的若有若無的曖昧。

一路上蔣恪寧很少主動問話,但只要是林舒昂問,他一定回答的很細緻。路途有點遙遠,大概需要兩三個小時,兩個人斷斷續續聊了快一個小時,在轉國道的時候,林舒昂終於擋不住睏倦,偏著頭沉沉睡了過去。

蔣恪寧這才將余光中都鋪滿了她,她睡覺時很安靜,安靜到蔣恪寧能聽見她淺淺的、平穩的呼吸聲。只是她睡覺時面上沒有其他的表情,那種精緻的美麗便驟然顯現,連帶著身邊的氣質都冷了幾分。

蔣恪寧記起,自己去了延邊的第一年,趙江川給他寄了兩張小姑娘的照片,那會林舒昂已經大三了,在學校裡時常是獨來獨往。照片一張是證件照,面上不帶一分笑,冷的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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