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我,又馬上把我推開了。
“怎麼?。。。。。。”
“不!我又老又醜,你年輕漂亮。。。。”
“我們不是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嗎?你看我現在的境遇,你若是不收留我,我還能怎麼辦呢?”我低泣著說。
於是,他便把我揹回了家,他從沒告訴我,究竟用什麼代替我,給火化的,至今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從那時候起,我便更名改姓,嫁給了這個年近四十歲的火葬場工人。
我們相差十幾歲,他幾乎可以做我的父親,雖說心理上有些厭惡他,可他令我生理上很滿足。
我是一個生理慾望很強的女人,我慶幸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無論白天和黑夜,都是光明正大的。
可是好景不長,不久,他就得了一種病。
我們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暢快了。
我們一起的親暱,漸漸變作了撕打,他著急我也著急,他氣我也氣。他把我身上擰得黑紫蘭青,我把他身上撓得鮮血淋漓。
這樣的生活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感到我的慾望越是壓抑,就越是強烈。
以至於到最後,我吸上了麻古,一見到男人,就忍不住去想,去意淫。
我知道這是一種病態,也就是人常說的“花痴病”,也叫“倒*”。
此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因為我根本就已控制不住自己。
我曾在某個早晨或夜晚,用*“*”過幾個十幾歲的男孩子。事後,這些天真的孩子,都以為遇上了女鬼。
於是,我便靈機一動,扮起了女鬼,由於在家門口,熟人太多,怕露了馬腳,再加上又聽說東郊桃園賓館又剛死了個女孩,我便偷偷離開那個老男人,潛入了這家賓館裡。
趁著服務員不注意,偷配了201房間的鑰匙。
我知道,我的這種病越來越嚴重,心理也就越來越變態。
不過,死去的那個男人,不是我直接害死的,我只是想滿足自己的渴求,從沒想過去害人,他是由於縱慾過度,身體虛弱,再加上在大熱天,又猛地被涼水激了一下,才死去的。
其實,我每日裡所過的這種生活,和女鬼還有什麼分別呢?
“我會被槍斃嗎?或許,死了才是我真正的解脫!”
寫到這兒,女鬼的故事也就算畫了個句點。
一包煙也抽完了,我的心情卻異常沉重,久久不能平靜。
時隔數年,我還是忍不住一次次地驅車去女子監獄,瞭解她接受改造後的情況。
真的希望若干年後,可以在某種場合再次遇到她時,她不再是“鬼”,而是可以過一種正常人的日子,看得見金燦燦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