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然後又得重新進入殿院,開始準備一些正式入院的工作。
“哥,這小子無父無母的,何來的銀子送給主任?這新生名單擁擠,可別被一個貧者弄亂了!”左側一個輔佐員有些擔憂地說。
“那你認為富貴的特徵是什麼?”那登記員有些厭煩地問。
“鬥裝屬性強,肥頭胖身人皮光鮮,這才是富者特性。而那小孩卻是相反,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弄不好殿院就錯過了另一位天才鬥修者!”輔佐員說。
“你錯了,首先外表是不能衡量一個人貧富貴賤的,但除了一點,那就是人體筋肉,肥仔有時候並不是富貴之人,要知道肥肉是水虛的,何來的富貴之說?而適才那小子渾身黑筋肉,這才是平日吃好穿好鍛鍊好,營養積累於身所致!”那登記員一臉慍色,怒斥那輔佐員道,“懂不懂。我知道你不懂,趕緊幹活去!”
古侖在山腳人群中亂竄半天,方才找到了魏叔叔,他正與一名長得很標緻的女人瞎扯,眼光色迷迷地盯著人家胸部。
一張白狐皮書令魏爾倫美好的情緒頓然全無,他沒想到這麼愚笨的小子竟然能報名成功,不過他仍故作激動地說道,“侖兒,你可要好好修煉了,天下名派高宗舉不勝數,他日完業後若取得成績優異,定有人搶你為徒!”
古侖雖是半知半解,但短短几句話中就出現了不少令人嚮往的字眼——‘名派’‘高宗’‘優異’。
堡德比殿院內,林立的魔骨堡顯得無比氣派,每十米是一個地口,這些地口彙集了大地靈氣,一股股青氣從中滾滾冒出,將聖堡山燻得跟仙山一般。二人分道揚鑣,魏爾倫去了主任處,而古侖去了獸場場,此刻殿院解鎖了無數已被馴化的巨獸,這是新季度殿院為新生準備的,座駕是一個修煉者的標誌,殿規是先來先得自由捕獵,因此獸場已有無數家長正在為子女捕獵座駕,一片歡騰喜慶。
人群中,無父無母的古侖有些不快樂,自己根本沒有一絲騰躍能力,空中飛舞的巨獸是傳說,只能眼巴巴地看。實在無聊,他便溜達了起來,沿著訓獸邊緣一直走,直到雙腳有些麻了才止步蹲地歇息了,這時一對衣著普通的父子出現在幾米處。
“爹爹,我也要座駕!”那小男孩朝一頭千足妖蚣興奮地喊,個子比古侖矮那麼一點,若不是鬥裝有些陳舊,應該很俊俏,
“別吵!!”那父親怒斥小男孩,然後賊眼四望,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般,正好此時,一個九歲左右的女孩腳步歡快走過,那父親的眼光瞬時盯住了她腰間那鼓鼓的小袋子,只見她朝空中忘情吶喊,因為她的父親騰躍於空中為她捕獵,是一隻藍色巨蝶。
古侖一怔,這對父子肯定是小偷!他本想衝過去告訴那女孩子的,但一想還是安分地坐地不動了,因為無憑無據就說人家是小偷,弄不好自己會被痛打一頓!
可能是那父親眼光那股罪念激起了那兒子的天良,那小男孩屁顛屁顛地奔到了那女孩身邊,語氣有些俏皮地說道,“小妞,那壞人想偷你錢袋!”
那女孩子一聽到‘壞人’時嫩臉大變,瞳孔頓時擴張,急忙捂住自己錢袋,“那壞人怎麼知道我錢袋裝很多銀子?”
“因為你錢袋鼓鼓的!”那小男孩似乎對自己的答案感到很滿意,天真無邪地笑了。
小女孩不知所措了,驚恐地說道,“那人是誰,為什麼要偷我錢袋!?”
“是我父親。”那小男孩低頭思索半天,一句沒經過思索的話頓時衝出嘴口。
那小女孩咯咯笑了,露出兩顆潔白可愛的小虎牙,“哥哥真會打趣,你父親若是賊,你就是小賊,豈有賊人喊捉賊之理?”
“為什麼我父親是賊,我就是小賊?”那小男孩似乎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俊俏的臉頰升起那團慍色!
那小女孩被嚇到了,不知所措後退了兩步。
“說,為什麼?”那小男孩不依不撓,雙拳緊握,似乎要打人的摸樣。
“你不是小~好吧,我的銀子分你一半,這是我自願給你的,所以你就不是小偷咯?!"那女孩說著解下錢袋,從中抓出一把銀子放入那小男孩手中。
那小男孩頓時愣住了!
而一邊的古侖則驚呆了,他第一次發現,不用暴力,不用欺詐矇騙,而用純真一樣可以掙錢!見那對父子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他驟然起身要衝上去時,那小女孩的父親已捉住了那巨蝶正緩緩落地!
而那父子早已逃之夭夭!
算了,不多管閒事,小偷的天空是狹小的,記住了那對父子臉頰免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