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就聽到了鮑比粗魯的罵聲,一個腳步極為匆促地奔來,一個高大的身影鑽入牢獄後,二話不說就扭住古侖鬥裝,高高舉起甩到了鐵牆上——‘嘣!’一聲,古侖腦袋重重地砸到了鐵牆上,頓然頭昏腦漲,落地後他微微抬起腦袋——是鮑比!
“你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慘,為了你首爾軍長得罪了族長,而我得罪了首爾軍長,什麼名副其實的伍長,我被貶當了無名地牢長,草!”鮑比罵罵咧咧,走過去一腳踩住了古侖的背部,怒斥道,“已經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我沒有出過這間地牢,每日與酒為伴,連戰場都沒有資格上了,該死的東西!”
“你們出去,我要好好揍他一頓,誰若是告訴了族長,我取誰狗命!”鮑比齜牙咧嘴地指著那幾位守獄兵,罵道,“你們這群飯桶,整天就知道吃喝,把我惹惱了,統統打掉你們牙齒,讓你們想吃都吃不了,滾遠點!”
那幾位守獄兵怔了怔,一向心平氣和的鮑比地牢長,性情不知道為何一下子大變,不過身為小小的守獄兵,幾人怎麼敢得罪伍長,得令後踉蹌奔出牢獄~
剛走十幾米,幾人就遇上了一個臉面髒兮兮的小女孩,急忙抽刀怒對那小女孩,“你是誰,誰允許你擅自進入地牢的,出去,滾得遠遠的!”
“是~我是鮑伍長表妹,你們要幹什麼?”那小女孩故作顫抖,從清脆的音質可知,是慧兒,只不過她臉面包活身軀都髒兮兮的,無人識得這位貴族出身的南宮小姐罷了。
那幾位守獄兵一愣,鮑比伍長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這麼小的表妹?不過幾人已經年久未踏出這座地牢,因此很多事情都不從得知,剛才見識了猶如野獸般的鮑伍長,幾人哪裡敢得罪鮑伍長表妹,說了聲對不起後急匆匆走了。
“古侖,你沒事吧!”鮑比微微探出腦袋,見那幾位守獄兵遠去,他才匆匆奔入牢獄扶起古侖,一臉歉意地說道,“剛才得罪了,如果不出手,恐怕會引起那些守獄兵的懷疑~醒醒,你知道我在什麼嗎?”
古侖被打蒙了,被鮑比扶住那一刻,若是他還有力氣他早已一拳擊中鮑比腦袋,因為他根本沒聽清鮑比說什麼,“你到底說了什麼?我已經沒力氣動了,想殺就殺,沒必要對我這麼好,那樣我會死得很困惑的。”
“抱歉了,剛才出手太重了,若不是真打,恐怕那些守獄兵會告發我的!對了,我把慧兒帶來了,慧兒——進來吧!”鮑比走到視窗處,說。
古侖怔了怔,不知道鮑比是敵是友,剛才那一甩,確實令人不敢相信他是友!
“侖,嚇我了!”
慧兒鑽入牢獄,不顧一旁的鮑比,一下子就投入了古侖懷中,髒兮兮的嘴口猛親古侖髒兮兮的臉頰,剛才煉寶典的武打招式,古侖渾身乾巴巴的爛泥已被汗水侵溼,黑乎乎又軟綿綿,這會被她這麼猛親,古侖臉頰盡是一個個小櫻桃~
“呵呵,小孩子們,別太招搖了,哪裡這個親法的?”鮑比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子,看來你剛才捱了一猛甩,是值得。我長這麼大,還未被女孩子這麼親過呢?”
古侖與慧兒相視一笑,牢獄氣氛也變輕鬆了,古侖不解地說道,“對了,鮑先生,你怎麼認識慧兒的?就連古月都認不出我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古侖?”
“你這是在質疑我嗎?呵呵,你要知道我是誰,塞州地牢長,凡是罪人被押入地牢,都需要經過我檢查的——我弄掉你臉面泥巴後,才猛然一驚,怕古月族長會認出你,才給你重新黏上去了。至於如何認識慧兒,你就自己問吧!”鮑比笑說,根本沒將古侖的質疑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古侖畢竟是一個小孩子。
“也真是巧了,鮑先生與爺爺一直交往甚好,因此我跟鮑先生自然很熟,適才看到你被古月族長抓住後,我一直在軍隊後面悄悄跟蹤,直到進入塞州地牢,我才藏在了一塊巨石後面,本來想等古月族長等人散去後,在想法子進去救你,沒想古月族長等人一走,我就看到鮑先生出來弄爛泥巴~”慧兒將感激的目光投向鮑比,繼續說道,“如果沒有鮑先生,我恐怕進不了塞州地牢,地牢雖然沒有猛獸強兵守衛,但牢殼全副玄鐵打造,沒有鑰匙根本就不來。”
“鮑先生,這一甩捱得太值了!”古侖起身抱住了鮑比,激動地說道,“愛你了~真的太愛你了!”
“媽啊,小小年紀,怎麼老是說愛~弄得我渾身雞皮疙瘩,好了,在抱慧兒就要吃醋了——趕緊走,一會古月等人會再來地牢的。”鮑比急忙掙脫古侖的雙臂,嘆了口氣說道,“這洛馬人一鬧,估計塞州將不會太平了,你們乘亂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