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如何?”嵐玉真人又問道。
“額,這個,以徒兒目前的瞭解,這小子,平時為人倒是實在,對人很是懂禮數,似乎脾氣也挺好,我們戲弄他,他幾乎不會較真,在剛才我們······”珊或許是對御炎這個看著長大,蛋並不是一脈的小師弟真的有些喜歡,說話間一時有些沒把住門,竟然直接要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當她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自己的師母那凌厲的目光已經是轉了過來。
“剛才那什麼?”嵐玉真人此刻聲音終於有了一絲波瀾,以她的見識閱歷怎麼聽不出其隱情。
珊看著自己師父的目光,不禁一哆嗦,她心裡明白,自己是瞞不住自己師父的,不過她也是天資聰慧的人,腦瞬間有了對策,“額,師父,是徒弟的錯,我剛剛讓那小子去了小師妹那裡!”
“你讓她去那裡幹嘛?”嵐玉真人語氣又是一變,似乎有了些憤怒。
儘管珊已經是心裡有了些準備,但是還是身子禁不住一顫,“師父容稟,當日論劍大會,御炎和小師妹試,其曲折我們和小師妹都是知道,而當時御炎的短刀失落在那,我便是收了起來,交給小師妹,希望小師妹可以親自還給御炎,也算是還了一份人情,所以才叫御炎去的!”珊對於他們自己的回信的事情是半個字不敢提。
小師妹時自己師父的心頭肉,而當日之事,確實是如自己所言,自己師父心也知道,雖然御炎前往小師妹那裡是會引起她的不滿,但是這恩情是非,她的師父是看的更重,所以反而不會說什麼,倒是自己的那些事,那可是躲不過去的,
“恩,這件事,雖是冒失,但是也是合情理,欠了是欠了,該還的是要還!”嵐玉真人點了點頭道。
看著自己師父點頭,珊頓時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禁對自己的機智暗自得意。
“後面呢,那小子怎麼了?”嵐玉真人又問道。
“哪有什麼後來啊,那小子剛進院子沒多久,小師妹出來了,結果把那小子嚇得,直接跳牆頭飛了!”珊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沒有了之前那份緊張,或許是又想起了之前御炎那爛泥糊不牆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憤怒有燃燒了起來,使得她忘記了自己師父正在自己身邊。
“竟然跳牆頭?”嵐玉真人對於這個結果顯然是也是倍感意外,她執掌秋雨峰這麼多年,她不是不知道其他的那些男弟子對於自己這一脈的女子是虎視眈眈,當然,秋雨峰弟子也不是不能嫁出去,只是要求極高,一般很少有人成功,往往都是一些弟子看修煉難以再有進展,年歲增長,此後才會向山門提出嫁人要求,那時候山門都是會應允,但是年輕弟子的管家卻是極為嚴格的。
所以那些年輕男弟子一個個都像是狼一樣盯著這秋雨峰,只是畏懼與嵐玉這個掌門,但是這是第一個男弟子搞得自己像是進了狼窩一般,還跳牆頭逃跑,想到這嵐玉竟然也是笑出聲來。
對於這秋雨峰的事情,御炎可是不知道,也沒有心思知道,離開之後他直接是回了炎靈峰,回到師門的第一件事是給師兄們送回信,不過這一次他的眾位師兄的表現著實讓他又吃了一驚,御炎剛回到住的小院,只是輕聲喊了一句“有回信!”畢竟這事他也明白不能太張揚。
可是是那輕輕一句,御炎聽見六個開門聲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幾道身影閃過,手的信不見了,把御炎驚得愣是在原地愣愣的呆了半晌,“師兄們修為又增進了?”御炎心驚駭不已。
在之後的幾天御炎又是繼續舞后山,不過這回不是砍柴了,在五天之後,御炎便是在後山搭建了一間木屋,他從此住在來後山,對於師父次的談話,御炎雖然是明確表明了態度,之後師父並沒有再說什麼,可是御炎心也明白,這件事後,自己或許再和大家在一起,多少有些尷尬,尤其是自己見到師姐時,兩人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親密,有的之後冰冷的客氣的問候。
於是御炎在後山為自己搭建了這麼一間木屋,自己獨自居住,對於御炎獨自居住道後山,莫問天夫婦也沒多說什麼,他們心也明白,暫時分開對他們都好些。
不過這期間,在凌霄閣的眾多訊息靈通人士透入,說炎靈峰的御炎和秋雨峰的寒煙似乎真的有些關係曖昧,而且雙方師長已經是準備見禮,而且御炎似乎是要倒插門,一時間對於這二人的各種議論甚囂塵,相信,不相信,嫉妒,瘋狂的,支援的,不支援的人皆是,有男有女。
“不行,我不同意!”某男弟子聽聞此噩耗後,痛心疾首道。
“你不同意,有個什麼用啊,你誰啊?”馬有人出來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