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唉，這便是天道，新的仙魔要成長，舊的一代必定遭到毀滅，其實想想，呆在人間也挺好的，在想想當初你我對於仙道的執著，真是有些可笑！”紅鸞不禁嘆了一口氣，臉露出自嘲的微笑。

“唉，是可笑，我對不起你！”小白大仙看著身邊的紅鸞，眼流露出一絲愧疚。

“呵呵呵，真是沒有想到你會說這句話，你這是要讓我們自己重新做回凡人嗎？”紅鸞笑道，笑的是那麼自然，平靜。

“呵呵呵，那是奢望了，成了仙做了魔要擔負相應的代價！”小白大仙此時臉也有了笑意。

“既然是如此，那麼你為什麼要讓那御炎修仙，我的看得出，你很想讓他成仙，而按著現在這樣子，他也並不是沒有機會成仙！”紅鸞疑惑道，對於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她一直不曾看透，當年是凡人的時候看不透，成為了仙人之後看不透，現在依舊是看不透。

“有些事情，不做到那個份是永遠不會明白的！”小白大仙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像是回答又好像沒有回答。

“之前這孩子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便是看過他的命格，他若要成仙，最難度的便是情愛，必將有一個女子將為他而死，從那之後他的人生將開始有大變動，成仙入魔便是在那一念之間！若是成魔，你又當如何？”紅鸞的目光從一開始便是沒有再從身邊的小白大仙身離開過。

“仙又如何，魔又如何，你我還用得著執著這些，不管是成仙還入魔，那是屬於他的路，我只是在後面推他一把，也只能如此，而不能讓他停止不前！這便是命運，是天道！”小白大仙神色肅穆，目光變得深邃無猶如黑洞一般，不見盡頭。

“你的哥哥好像你更早甦醒了過來，你知道嗎？”紅鸞突然很小心的說道，樣子顯得很是緊張。

“我們兄弟之間事情也還沒有結束！”小白大仙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紅鸞看著身邊的他，只感覺僅僅一個剎那，他身影變得那麼落寞。

紅仙館外，御炎已經是沒有在待在屋頂了，而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大街之閒逛，這是他第一次在師門之外過新年，之前的新年都是在炎靈峰，雖然是和師父師孃，還有師兄們在一起很是快樂，但是多少還是顯的有些冷清，炎靈峰一直都是弟子最少的一脈，和現在這州大城相自然是不了的。

御炎走過一個拐口，卻是看見不少人聚集在一起，還不時的傳來叫好之聲，御炎好心起，便是湊了去，才發現原來是有人在說書，這裡搭建了一個臨時的棚子，棚子下襬著一張小桌子，桌擺著著一醒木，說書人是那個老者，但是紅光滿面，顯得極為精神。

御炎站在那跟著聽了，聽了一會才知道這說的竟然是才發生不得事情，有霓裳門金陽山頂大戰正道，使得吳家損失慘重，地位一落千丈還有玄冥宗又在開始擴張，毀滅了多少門派家族，而這裡面也是多少提到了御炎，而似乎這些聽客似乎對於御炎的經歷更加感興趣。

“你說那個凌霄閣弟子也是挺可憐的，本來是失憶了，好不容易恢復記憶，自己回到師門，直接被放逐了！”一個人不由發出一聲惋惜。

“誰叫他和魔教混在一起，自古正邪不兩立！”一人義正辭嚴，顯得正氣凜然。

之前那人似乎顯得很是不屑的樣子，“得得得，人家也是為了報恩，正邪不兩立可以忘恩負義了，再說了人家魔教怎麼樣正道怎麼樣和我們這些凡人又有什麼關係，你沒聽，那個吳家，輸了之後在金陽城被金陽的百姓整的和過街老鼠一樣，我說，什麼正邪，都一樣，算是魔教贏了，他們還會天天殺人，殺光天下人？”

“是，那都是那些仙人的事情，我們凡人能幹啥，不過聽著這故事似乎那霓裳門的門主似乎是對那個凌霄閣的弟子很有意思啊！”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臉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插嘴道，而他一說話，其他人幾人的臉同時也露出會心的笑意，之後的話題便是有些變味了。

御炎聽著這幾個人的後面談話，臉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不過在苦笑的同時，他卻是也多了一絲明悟，那幾個人說的話雖然是簡答粗俗，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正邪不兩立，但是縱然是魔教贏了，這個天下當真是萬劫不復嗎，他又想到之前在放逐之地的山洞，小白大仙對於正邪的態度，御炎似乎感覺自己懂了什麼，但是卻是又感覺那麼模糊，而在這一瞬間，他不知為何會想到幽蘭，當幽蘭的樣子出現在他的腦海的時候，御炎先是嚇了一跳，之後又是一陣苦笑，御炎沒有再聽書了，而是轉身離去。

“身世淒涼苦少年，機緣巧合入仙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