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不可以亂說的!要不然是會惹禍身的!”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響起,說話的是譚家唯一的一位女長老,名為譚細雨,年輕時候便是被整個譚家公認的巾幗不讓鬚眉,若不是因為是女兒身,她也將是家主之位的強力競爭者。
“難道晚輩說錯了嗎,諸位難道你不想為譚家拼盡全力,報仇雪恨嗎?”譚羽故意裝出一幅驚詫的樣子。
“為譚家當然是要如此,我們都是譚家人,我們不為譚家拼盡全力,還指望其他人嗎?”譚天刀當即把話接了下來,這話要是接慢了,傳到他那哥哥耳,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挺屍他對於譚羽的怨恨立即更勝了幾分。
“呵呵,這樣好,諸位長老,大戰將來,有些事情還是放在心裡較好!”譚羽此時臉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轉而是露出一種冰冷,他的手突然多出了幾張紙,譚羽輕輕一彈,那些紙便是飛到了對方各自手,那幾位各自看了幾眼便是一個臉色大變。
“你小子敢陰我們?”譚無道那高大的身軀似乎頓時將要在談面前顯得有些瘦弱的譚羽給碾壓了一般。
“我可是沒有那個膽量,只是諸位的家人時長出沒於那南北茶樓,而那南北茶樓卻是嗜血堂的一個暗哨,這大戰即將來臨,主要是被傳到家主耳朵裡,恐怕諸位的下場也不會有多好,要是傳遍譚家,幾位的長老身份估計要是坐不住了吧?”譚羽在此時臉已經是再也沒有那種恭敬了,雖然他還是在笑,但是那笑,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些訊息以及那南北茶樓的事情都是千顏告訴他的,而千顏的一切自然是得自御炎在背後授意,“你小子以為拿著這種東西真的可以要挾到我們嗎,你還太嫩了!若那間茶樓真是和嗜血堂有關,你還不會早早告訴你那未來的老丈人”另一位長老譚成此時也是冷哼一聲,眼全是一種不屑。
“呵呵呵,這可不是空口無憑,那間茶樓確實是嗜血堂所有,至於為何一直沒有拔出,難道放長線釣大魚這個道理,諸位還不懂嗎?我想現在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家主大人,諸位,這通敵背祖之罪,可是不好受啊!”譚羽冷笑道。
“呵呵呵,好啊,好一個放長線釣大魚,你這要釣的是我們這條大魚啊,說吧,我知道你根本不願意將這件事告訴談天維,你要什麼條件!”譚天刀很是直接的問道,活到他這般歲數和地位,這裡面的東西他又是怎麼會看不出來。
“呵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是像之前長老說的,我要坐穩那個位子還是要靠諸位扶持的!”譚羽說著又是行了一禮。
“好!”譚天高他們確實都是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不過他們心裡卻是有著另外的想法,暫時讓譚羽猖狂,現在這譚羽在譚家的根基尚不穩固,還是要依靠談天維,而現在這譚羽的做法是在想辦法扳倒自己可以依靠的大樹,這是自尋死路,談天維沒了,他譚羽算是坐了那個位置又如何。
而譚羽看著那那幾位的樣子,自然是清楚他們心所想,但是他毫不在意,因為他真正依靠的力量根本不是譚家,雙方這樣各自行禮之後,便是都顯得極為滿意的各自離去。
回到自己的別院,千顏已經是在那等著他了,“你很準時啊,沒有有因為去瞎逛耽誤時間!”譚羽或許是因為心情大好,今天說話的語氣都是顯得有些興奮和往常那種平淡冰冷相,多了一些熱烈。
“既然是作為妖僕,最基本的我還是會做到的!”千顏冷冷道。
“這次倒是要多虧了你,你怎麼會注意到哪南北茶樓是嗜血堂的暗哨?”譚羽突然問道,但是目光卻是死死的盯住千顏的雙眸。
“我並不知地,但是這個很重要嗎,你要的只是可以要挾他們的把柄,即使那不是,也是可以將他們變得是!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千顏冷冷道。
“呵呵呵,真是沒有想到,最瞭解我的竟然是你,我的妖僕,一個對我充滿怨恨的妖僕!”譚羽突然發出一陣笑聲,也不知道他是為何發笑,但是他這樣笑了。
“說吧,你這回要我做什麼?”千顏似乎懶得去看他的笑,有些催促道。
“好吧,其實叫你來也還沒有什麼,是讓你接下來去盯著那譚月玲,若是她有什麼異動,尤其是敢傳信給嗜血堂的那個傢伙,便是立即幹掉她,在由你易容成他的樣子!”譚羽道。
“什麼,你當真要這樣,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千顏大驚失色道。
“哼,未婚妻,我們都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但是若是她敢阻礙我的計劃,必須死,我現在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譚羽說著眼散發出一陣陣的殺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