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連岸也瞧不見,站在樓頂‘登天亭’裡,看那霧氣舞動,就象站在天上雲端一般,無論雅俗,都會覺得神奇感慨,塵念大消。”
唐承歡自小讀了許多詩詞,已有些文人雅思,聞言不由心下向往,往瀑布方向望去,卻見冬日水枯,只剩一道腰帶似的水簾輕輕投入池中,波瀾不驚。
唐義將那英武少年放開,道:“你且在此等著,我叫人來給你接骨。”
那英武少年神情倔強,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冷冷看著唐義走了出去,這才回頭對唐承歡道:“小兄弟,多謝你了!”
唐承歡微微臉紅,走到他對面,問道:“很痛吧?”
那英武少年嘿嘿笑道:“別說斷一隻手,就是砍我的頭,我也不怕痛。哦,我叫張順,別人都叫我順娃子,你叫啥?”
唐承歡遲疑道:“別人都管我叫小歡,姓……我記不清啦!”
張順點點頭,恨聲道:“你自小就被賣到唐門了吧?哼,這唐門裡沒幾個好人,以後若有人欺負你,就來告訴我,我會想法子替你出氣!”
唐承歡搖頭道:“我儘量隱忍便是了,不去爭這意氣。”
張順驚奇地打量他兩眼,道:“別人打你罵你,你竟不反抗?”
唐承歡腦海中閃過唐菊和彤鈴兒的身影,沉吟道:“只要沒人傷害我的親人,只是打我罵我,我避開就是了。對了,你為啥放著拜師進入唐門的機會不要,還惹那些毛大漢發氣?”他在蜀中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