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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尺謂二十,六尺即十五也。此言十五受兵,謂據野外為言,六十還之,據國中為說也。
注'二'□,乞。
注'三'葬骨,解見明紀。田子方,魏文侯之師也。見君之老馬□之,曰:“少盡其力,老而□之,非仁也。”於是收而養之。事見史記也。
注'四'詩大雅也。汔,其也。康、綏,皆安也。言先施恩惠於中國,然後乃安四方。
注'五'趙母謂趙奢之妻,趙括之母也。懼括敗,先請,得不坐。事見史記。恚�
姬者,齊桓公之姬。桓公與管仲謀伐恚В�腹�耄��腠'之罪。事見列女傳也。
超在西域三十一歲。十四年八月至洛陽,拜為射聲校尉。超素有匈脅疾,既至,病遂加。帝遣中黃門問疾,賜醫藥。其年九月卒,年七十一。朝廷愍惜焉,使者弔祭,贈賵甚厚。子雄嗣。
初,超被徵,以戊己校尉任尚為都護。與超交代。尚謂超曰:“君侯在外國三十餘年,而小人猥承君後,任重慮淺,宜有以誨之。”超曰:“年老失智,任君數當大位,豈班超所能及哉!必不得已,願進愚言。塞外吏士,本非孝子順孫,皆以罪過徙補邊屯。而蠻夷懷鳥獸之心,難養易敗。今君性嚴急,水清無大魚,察政不得下和。'一'宜蕩佚簡易,寬小過,總大綱而已。”超去後,尚私謂所親曰:“我以班君當有奇策,今所言平平耳。”尚至數年,而西域反亂,以罪被徵,如超所戒。
注'一'家語孔子曰:“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有三子。長子雄,累遷屯騎校尉。會叛羌寇三輔,詔雄將五營兵屯長安,就拜京兆尹。雄卒,子始嗣,尚清河孝王女陰城公主。主順帝之姑,貴驕淫亂,與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伏黙下。始積怒,永建五年,遂拔刃殺主。帝大怒,腰斬始,同產皆□巿。超少子勇。
勇字宜僚,少有父風。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為軍司馬。與兄雄俱出敦煌,迎都護及西域甲卒而還。因罷都護。後西域絕無漢吏十餘年。
元初六年,敦煌太守曹宗遣長史索班將千餘人屯伊吾,車師前王及鄯善王皆來降班。後數月,北單于與車師後部遂共攻沒班,進擊走前王,略有北道。鄯善王急,求救於曹宗,宗因此請出兵五千人擊匈奴,報索班之恥,因復取西域。
鄧太后召勇詣朝堂會議。先是公卿多以為宜閉玉門關,遂□西域。勇上議曰:“昔孝武皇帝患匈奴強盛,兼總百蠻,以逼障塞。於是開通西域,離其黨與,論者以為奪匈奴府藏,斷其右臂。遭王莽篡盜,徵求無猒,胡夷忿毒,遂以背叛。
光武中興,未遑外事,故匈奴負強,驅率諸國。及至永平,再攻敦煌,河西諸郡,城門晝閉。孝明皇帝深惟廟策,'一'乃命虎臣,出征西域,'二'故匈奴遠遁,邊境得安。及至永元,莫不內屬。會閒者羌亂,西域復絕,北虜遂遣責諸國,備其逋租,高其價直,嚴以期會。鄯善、車師皆懷憤怨,思樂事漢,其路無從。前所以時有叛者,皆由牧養失宜,還為其害故也。今曹宗徒恥於前負,欲報雪匈奴,而不尋出兵故事,未度當時之宜也。夫要功荒外,萬無一成,若兵連禍結,悔無及已。況今府藏未充,師無後繼,是示弱於遠夷,暴短於海內,臣愚以為不可許也。舊敦煌郡有營兵三百人,今宜復之,復置護西域副校尉,居於敦煌,如永元故事。又宜遣西域長史將五百人屯樓蘭,西當焉耆、龜茲徑路,南強鄯善、於窴心膽,北扞匈奴,東近敦煌。如此誠便。”
注'一'古者謀事必就祖,故言“廟策”也。
注'二'毛詩曰:“進厥虎臣,闞如虓虎。”
尚書問勇曰:“今立副校尉,何以為便?又置長史屯樓蘭,利害云何?”勇對曰:
“昔永平之末,始通西域,初遣中郎將居敦煌,後置副校*'尉'*於車師,既為胡虜節度,又禁漢人不得有所侵擾。故外夷歸心,匈奴畏威。今鄯善王尤還,'一'
漢人外孫,若匈奴得志,則尤還必死。此等雖同鳥獸,亦知避害。若出屯樓蘭,足以招附其心,愚以為便。”長樂恚�撅庀浴⑼⑽爵肽覆巍⑺玖バN敬蘧菽言唬�
“朝廷前所以□西域者,以其無益於中國而費難供也。今車師已屬匈奴,鄯善不可保信,一旦反覆,班將能保北虜不為邊害乎?”'二'勇對曰:“今中國置州牧者,以禁郡縣奸猾盜賊也。若州牧能保盜賊不起者,臣亦願以要斬保匈奴之不為邊害也。今通西域則虜埶必弱,虜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