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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之謀,其事不成。其後張角稱黃天作亂,竟破壞。'一'

注'一'風俗通曰:“光和四年四月,南宮中黃門寺有一男子,長九尺,服白衣。

中黃門解步呵問:‘汝何等人?白衣妄入宮掖。’曰:‘我梁伯夏後,天使我為天子。’步欲前收取,因忽不見。劭曰:尚書、春秋左傳曰,伯益佐禹治水,封於梁。飂叔安有裔子曰董父,實甚好龍,龍多歸之,帝舜嘉之,賜姓董氏。

董氏之祖,與梁同焉。到光熹元年,董卓自外入,因閒乘釁,廢帝殺後,百官總己,號令自由,殺戮決前,威重於主。梁本安定,而卓隴西人,俱涼州也。

天戒若曰,卓不當專制奪矯,如白衣無宜蘭入宮也。白衣見黃門寺,及卓之末,中黃門誅滅之際,事類如此,可謂無乎?”袁山松曰:“案張角一時狡亂,不足致此大妖,斯乃曹氏滅漢之徵也。”案劭所述,與志或有不同,年月舛異,故俱載焉。臣昭注曰:檢觀前通,各有未直。尋梁即魏地之名,伯夏明於中夏,非溥天之稱,以內臣孫*(夫)**'未'*得稱王,徵驗有應,有若符契。復雲“伯夏教我為天子”,後曹公曰“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此乃魏文帝受我成策而陟帝位也。風俗通雲“見中黃門寺曹騰之家”,尤見其證。

二年,雒陽上西門外女子生兒,兩頭,異肩共匤,俱前向,以為不祥,墮地棄之。自此之後,朝廷霿亂,政在私門,上下無別,二頭之象。後董卓戮太后,被以不孝之名,放廢天子,後復害之。漢元以來,禍莫踰此。

四年,魏郡男子張博送鐵盧詣太官,博上書室殿山居屋後宮禁,落屋讙呼。上收縛考問,辭“忽不自覺知”。'一'

注'一'臣昭曰:魏人入宮,既奪漢之徵,至後宮而讙呼,終亦禍廢母后。

中平元年六月壬申,雒陽男子劉倉居上西門外,妻生男,兩頭共身。

靈帝時,江夏黃氏之母,浴而化為黿,入於深淵,其後時出見。初浴簪一銀釵,及見,猶在其首。'一'

注'一'臣昭曰:黃者,代漢之色。女人,臣妾之體。化為黿,黿者元也。入於深淵,水實制火。夫君德尊陽,利見九五,飛在於天,乃備光盛。俯等龜黿,有愧潛躍;首從戴釵,卑弱未盡。后帝者*(三)**'王'*,不專權極,天德雖謝,蜀猶傍纘。推求斯異,女為曉著矣。

獻帝初平中,長沙有人姓桓氏,死,棺斂月餘,其母聞棺中聲,發之,遂生。

佔曰:“至陰為陽,下人為上。”其後曹公由庶士起。

建安四年二月,武陵充縣女子李娥,年六十餘,物故,以其家杉木槥斂,瘞於城外數里上,已十四日,有行聞其頉中有聲,便語其家。家往視聞聲,便發出,遂活。'一'

注'一'幹寶搜神記曰:“武陵充縣女子李娥,年六十餘,病死,埋於城外,已十四日。娥比舍有蔡仲,聞娥富,謂殯當有金寶,盜發頉剖棺。斧數下,娥於棺中言曰:‘蔡仲,汝護我頭。’驚遽,便出走。會為吏所見,遂收治,依法當棄巿。娥兒聞,來迎出娥將去。武陵太守聞娥死復生,召見問事狀。娥對曰:‘聞謬為司命所召,到得遣出,過西門,適見外兄劉伯文,為相勞問,涕泣悲哀。娥語曰:“伯文,一日誤見召,今得遣歸,既不知道,又不能獨行,為我得一伴不?又我見召在此,已十餘日,形體又當見埋藏,歸當那得自出?”伯文曰:“當為問之。”即遣門卒與戶曹相問:“司命一日誤召武陵大女李娥,今得遣還。娥在此積日,屍喪又當殯斂,當作何等得出?又女弱獨行,豈當有伴邪?是吾外妹,幸為便安之。”荅曰:“今武陵西男民李黑,亦得遣還,便可為伴。”輒令黑過,□娥比舍蔡仲,令發出娥也。

於是娥遂得出,與伯文別。伯文曰:“書一封以與兒佗。”娥遂與黑俱歸,事狀如此。’太守慨然嘆曰:‘天下事真不可知也!’乃表以為‘蔡仲雖發頉,為鬼神所使,雖欲無發,勢不得已。宜加寬宥。’詔書報可。太守欲驗語虛實,即遣馬吏於西界推問李黑得之。黑語協,乃致伯文書與佗。佗識其紙,乃是父亡時送箱中文書也。表文字猶在也,而書不可曉。乃請費長房讀之,曰:‘告佗:

當從府君出案行,當以八月八日日中時,武陵城南溝水畔頓,汝是時必往。’到期,悉將大小於城南待之。須臾果至,但聞人馬隱隱之聲,詣溝水,便聞有呼聲曰:‘佗來!汝得我所寄李娥書不邪?’曰:‘即得之,故來至此。’伯文以次呼家中大小問之,悲傷斷絕。曰:‘死生異路,不能數得汝訊息。吾亡後,兒孫乃爾許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