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餘我就收下了,從此他與你們無關,若你們敢再生事端,我就驅蛇平吞了你們四峰!”聖師此時坐在一隻最大妖蛇的頭上,手中執笛,傲視遠方的四大院主。
這四個人雖然和聖師都不算太熟,但他們瞭解聖師的作風,那是一個翻臉無情,說到做到的人。看著周遭亂舞群蛇,如此的氣勢,說要平吞明玉壇一峰,若不計傷亡,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眼見氣氛僵住,醉東籬高聲道:“行了行了,好歹也算是同門,大家都散了吧。”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出來打圓場,依照聖師的性子,必會和四大院主死拼一下,聖師的修為打敗四大院主問題不是很大,但如此做,明玉壇其他院恐怕就不可能袖手了。
“聖師,今日之恨,白某來日必報!”白毅自知打不過聖師,真的動手,最好的結局也是兩敗俱傷,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索性藉機便溜了。見他騰風而去,三大院主互相看看,都搖搖頭,亦御風而去了。
“一群膽小如鼠的東西。”聖師看著四大院主離去,聖師飄落於地,便見她袍袖隨意一揮,手腕上的腕鈴迎風一響,頃刻間,那些巨蛇瞬間都化為了飛灰。全都消失不見了。
“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一手兇狠的招數。我看把他們的臉都嚇白了。一隻一隻劈恐怕也要劈到手軟吧。”醉東籬說話間,不忘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聖師斜了他一眼,道:“你那天不是說戒了麼?”
聽到此話,醉東籬猛的點點頭,道:“對啊,那天我的確戒了啊,但是今天沒有。”
“哼!”聽到這話,聖師氣的轉過身去,不再理會醉東籬,她回身看向魅兒,而此時她才忽然發現,魅兒身上竟然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而看那衣服的樣子,似乎是江餘穿過的。再看一邊已經昏死過去的江餘。想著江餘帶著魅兒出去,幾天幾夜不歸,如今魅兒又穿他的衣服。聖師越想越不對勁,手中的至寶玉笛也被捏的咯吱吱作響。最後竟走到江餘的身邊,提起一掌,便對江餘的額頭拍去!
醉東籬眼疾手快,一下便衝過去,卸掉了聖師的這一掌。
“喂,你幹什麼!”醉東籬不解的看著聖師。
“我真是瞎了眼,我要宰了這臭小子!”聖師發狠道。見聖師有些莫名,醉東籬看了看昏死的江餘和睡過去的魅兒,似乎看透了什麼。撓了撓頭,道:“少年人的心思真難猜啊。”
“你少說風涼話!”聖師怒道。
聽到這話,醉東籬道:“我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小鬼和我認識時間不長,但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況且他還是會凌霄劍破的人,貿然殺了他,也不太好。”
“我才不管什麼凌霄劍破鬼霄劍破的!”聖師氣的轉目遠處,不看醉東籬。
見她如此,醉東籬嘆了口氣,道:“好啦好啦,就算給我個面子,你先放一放,說不定他們兩個是兩情相悅也說不定的,若真的是這樣,你把他宰了,那小狐狸醒過來,還不哭死你。那時候,你後悔可就晚了。”
聖師聽了醉東籬這話,冷哼一聲,抱起媚兒,御風而去。醉東籬無奈一嘆,扛起江餘,緊隨其後。
第一百二十章聖師的詢問
明玉壇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根本無法隱瞞,很快整個明玉壇便都知道了訊息,外院弟子,和內院弟子,都驚訝明玉壇竟然有如此的狠人,而且如此的年輕,而對於他究竟犯了什麼逆天的大錯,其實明玉壇中的人,大多數都心知肚明,不管是白毅平時的性格如何,便是換位思考一下,一個後生小輩,若不是被逼到絕境,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明玉壇的高層,對待這件事,則另有看法,他們關心的不是江餘殺了多少人,犯了多少錯。而是江餘竟然會凌霄劍破!這事的衝擊對各大院主,及那些長老才是最大的。
明玉壇自創派祖師廣明真人開始,歷代而來,凌霄劍破只傳明玉壇宗主,不傳外人,百代而來,皆是如此。原本明玉壇之內,會凌霄劍破之人,僅宗主妙華真人一人而已,如今竟又多了一個後生晚輩也會。如何不轟動。
他是如何會的,他和妙華真人又有什麼關係,引得明玉壇高層的人的種種猜測。而白毅遭到聖師與醉東籬之辱後,索性前往明玉壇第一峰凌霄峰上,去見閉關數十年的宗主,求她出面,了斷此事。可是他還沒到凌霄峰內院,便被宗主弟子給擋了回來。只說宗主妙華真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至於如何處理,不必過問於她。可尋枯燈老人等院主一同決斷。而白毅等人質疑的江餘如何會凌霄劍破之事,宗主妙華真人也沒沒有給任何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