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還真就問到點兒上了。
但說咱小猴爺兒原本還真奏是個皮糙肉厚的主兒,可打從揀了穀子回來,介丫頭可是那‘澡魔子’投胎,奏是樂意搓澡,這些年給咱小猴爺兒搓的那是一個皮兒薄肉嫩,水似的嬌性,要說這還真都得多虧了咱小猴爺兒已經在天津衛闖出了名號,用不著打打殺殺也帶著威風,不然就咱猴爺兒這身嫩豆腐似的肉,若是介天天拳腳吃飯,還不得青紫一片吶。
穀子邊抬著小猴爺兒那嫩的跟藕似的胳膊,搓著咯吱窩邊嘟囔著,“瞧你這懶樣兒,我就頭疼!你說你大姑娘一個,偏生就不愛乾淨,真是不知道沒碰著我的那會兒你都是怎麼過活的!”
“嘿,你還真別說,要是沒了你,保不齊我介還成了那濟公,搓些個泥丸子還能救誰一命呢!”小猴爺兒閉著眼睛邊享受,邊逗哏兒。
穀子失笑,“誒,成,哪天我就死了,看你能不能成那濟公搓個泥丸子給我從墳堆兒裡救活。”
且說這倆瓷在這玉堂裡是邊搓邊鬧,邊逗哏兒邊笑,這嘻嘻鬧鬧的時辰倒也過的快,只是這小猴爺兒委實是折騰乏了,待穀子這頭給她修了手腳指甲後,那小猴爺兒已經是泡在水裡酣睡起來。
瞧她的累模樣兒,穀子也是實在心疼,便打算等回房取了換洗衣服後才叫醒她,遂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堂子,出來的時候,囑咐那小丫頭春禧好生照看著。
且說春禧那丫頭才偷了堂子外頭案几上的一個蘋果,待穀子一走,便立馬從身後拿出那蘋果來,只在衣服上蹭了蹭,便大口的啃了起來。
酸!甜!脆!爽!
呃……嗝……嗝……
才吃了不下一半,那小丫頭竟因吃的太急被噎著了,嗓子眼卡的蘋果實在難受,那春禧憋紅著一張臉,操著小拳頭捶胸頓足,也沒敲下去,這一慌便跑出了堂子,想出去尋得幫忙,卻不想她這腳前才走,腳後這玉堂就進來了幾位玉樹臨風,丰姿各異的爺兒,打從進來就剝筍似的脫了個乾淨利索。
只聽那於得水尖細的嗓子一嗷嘮,“爺兒幾個要泡澡,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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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四個人頭湯裡泡 倆個屁股遭驅逐
鐺鐺朗的當,鐺鐺鐺朗的鐺!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郎地鐺!
嘿!竹板介麼一打呀,別的咱不說,咱說一說介女中漢子,咱介小猴兒哥!
話說介麼一天,小猴兒進堂子,介剝了一乾二淨後,他進來仨小哥!
介堂子黑燈瞎火呀,只能瞧著自個兒!
咱小猴爺兒她介頭睡著,那頭自個兒脫!
嘿,您道如何?
介堂子混了窩,等介仨小哥他一下水兒,介人頭變四個!
啪——(板磚敲桌聲)咱快板收!
上回書說道那小猴爺兒酣睡玉堂之際,那饞嘴丫頭春禧跑了出去,陰差陽錯,這堂子奏進來了幾位爺兒。
您問,這幾位是何人?
那正是那睿親王延珏和他那倆打小一塊長大的哈哈珠子阿克敦和精衛。
您又問,那哈哈珠子又個是什麼東西?
誒,這詞兒可是那滿語,說白了就是這大清皇子打小兒伴讀的倆人兒,出身上乘自然不用說,那與咱七爺兒的關係更是極瓷的。
可不,您說但凡這關係不瓷,咋能昨兒前腳才被這女主兒趕出了府,今兒又死不要臉的殺了回來?
這不,這頭卅人才剝了個乾淨下了池子,那頭那打小冤家的阿克敦和精衛那頭就在那逗上了殼子。
這京城頭號‘侃爺兒’阿克敦那是邊調侃著,邊用那女人還嫩白纖細的手啪啪拍著精衛那結實的像石頭塊子似的屁股,“我說精衛,你可得好好泡泡,你說咱一京城的爺兒整一屁股比臉還黑,這要是不知道你老子是鑲紅旗都統的,保不齊還當你是個番幫黑鬼的二串子~”
“死娘們兒,我操你大爺!”精衛抬腿兒就是一記風雷踢,可無奈那滿室氤氳,迷霧不知處,讓那阿克敦水遁躲開。
“呦喂,孫子!大爺可不成,你得叫我爺爺!”
“爺爺你個王八羔子!誰他媽是誰孫子誰知道!”
嘿,精衛這話踩到點兒上了,但說這哥倆這話頭子一來二去,到底是轉到咱這兒一進來就臉蓋毛巾,泡的茲一個享受的七爺兒身上了!
您道為啥?
當然是昨兒那誰是孫子誰是爺爺的賭啊!
昨兒個洞房門口哥兒幾個都給那新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