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抓住了。”
看看張富貴,接著說:“這事,您以前知道嗎?”
“我?我怎麼會知道……”
張富貴一臉茫然的表情,說:“他就在我們家住了幾天,大多數時間在教我老婆法術,我們都沒說幾句話……”
子風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他是騙子,那麼田大嬸呢?田大嬸倒底有沒有法力,您也不清楚嗎?”
張富貴急了,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這種事情,我怎麼能知道呢?她神神秘秘的,從來沒跟我說過,要是知道了,我怎麼會讓她去行騙呢?都是鄉里鄉親的,人家以前或多或少都幫過咱們家。說真的,我以前只是覺得老婆子說話有點太毒,該說的不該說的,什麼都說出來,也不管後果……我哪裡會知道她根本是在胡說八道啊”
說到這張富貴搖頭嘆氣,一臉悲苦:“天啊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她能得什麼好處啊?哎伊先生,伊偵探啊,我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會是這樣?什麼不好學,學人家去招搖撞騙哎——”
見張富貴反應很激烈,子風和一唯對望一眼,一唯忙輕聲安慰的說:“大叔,您別難過。”
“我真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都是在騙人”
張富貴悲痛的連連搖頭:“這種錢也能賺的嗎?這是黑良心的錢啊”
忽然,他想到什麼覺得不對,困惑的說:“可是……可是……”
他的目光看向沈博,繼續說:“這位小兄弟不是也說看到我家老婆的魂嗎?難道你們也是騙人的?”
子風微笑著說:“不,我們沒有騙你。沈博,告訴大叔,大嬸現在在哪?”
沈博看著張富貴前面的空地,說:“大嬸就在您面前,大叔,她一直在看著您……”
張富貴的臉色變了變,強自鎮定的說:“怎麼會?你們別噱我了。既然我老婆和那道士都是騙人的,那不是表示這世上根本沒什麼鬼嘛我老婆又怎麼會……還在這?”
沈博一本正經的說:“我可沒有騙人。大嬸的確一直看著您,從剛才進門開始,到現在她都一直跟著您……上一次來的時候,她是一直跟在您家孩子後面……”
張富貴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努力的看著沈博所看著的地方,可是,他什麼也看不見
子風說:“大叔,您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們都看不到的,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張富貴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真的?你們真的沒有騙人?”
子風坦然的說:“我們何必要編這種話來騙您呢?如果您也怕我們是來騙錢的,我首先申明,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不會拿您一分錢。其實,這件事我們的確可以不管,不過,這種情況並不正常,雖然目前您和孩子還沒有什麼危險,我擔心……時間長了……還是會……”
張富貴雙眼死死的、死死的盯著他面前的某處,雙手緊握,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但卻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一種越來越憤怒的激動
終於,他猛的站起來,對著面前他看不到的“人”,大聲怒喝:“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還嫌害得人不夠多嗎?你你這個惡毒的婆娘你有什麼好冤得?你有什麼好留戀的?該去哪裡滾去哪裡滾滾快滾”
他一邊怒喝,一邊瘋狂的揮舞著雙手,似乎要將面前看不見的老婆的“鬼魂”驅趕出去……這突如其來的反應,讓子風他們面面相覷。
沈博和一唯有點被嚇著了,子風倒還鎮定,只微微皺了皺眉頭,便釋然,忙回頭看了一眼跟一唯一樣,縮在他身後的沈博,問:“沈博,大嬸現在有反應嗎?”
沈博搖搖頭,想起什麼,又忙點點頭,小聲說:“她在說話……她……她她……說……”
沈博結結巴巴的說不上來,子風皺著眉頭問:“她說什麼?”
“她說是大叔殺了她”
沈博終於一口氣說完,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富貴。
子風和一唯也都一臉“驚愕”的表情看著他。
聽到他的話張富貴也愣了,喘著粗氣怔在那裡,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子風忙追問:“她還說了什麼?”
沈博偷偷看了張富貴一眼,小聲說:“她沒說什麼了,就重複這一句……等等,還有,還有……說要報仇……說要找張彩兒……納命來?張……張彩兒是誰?”
“不會說謊”的沈博,此時看起來一邊在聽靈魂傾訴,一邊向大家轉告,而張富貴在聽到張彩兒的名字之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