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前也是有過的他也就沒太在意。
如今被這小子一提醒……似乎真的就是從陰婚開始。
尤其是秦睿出事後他事事不順,但是因為女兒的遺願就能成真,他高興也就沒太在意。
可……
葉父強自冷靜下來:“怎麼?這是改變策略了?想隨便糊弄幾句就讓我交出東西?那東西在我葉家又如何?當初可是秦睿自己送過來給我們的,你們能奈我何?”
劉允是暴脾氣,臉色不善,被劉醫生給摁住了。
秦教授氣得胸膛起起伏伏,可因為相信季楓,他不能拖後腿,如果真的鬧到報警,反而是他們失了禮。
季楓望著葉父得意的神情:“是嗎?替你們弄這場陰婚的人可告訴過你們一旦陰婚解除之後的後果?”
葉父瞧著秦教授等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裡正舒坦,聞言一愣,皺眉:“什麼後果?”
解除陰婚?怎麼可能還能解除?那大師可說了,一旦定了,那除非秦睿身死,否則不死不休。
季楓一直緊盯著葉父葉母二人:“他替秦睿和葉婉結了陰婚後應該給你們一個引信吧?那東西就是一旦失敗反噬後所承載的媒介。那東西需要人養著隨身戴在身上,可一旦反噬,最先受到波及性命堪憂的就是佩戴之人。”
他這話一落,葉父葉母神色大變。
他們隨著季楓的話想起來那大師的確離開前給了他們一個玉鐲,說要他們雙親二人之一隨身佩戴還不能摘下來。
因為是玉鐲,葉父不好戴,只能由葉母來。
二人反射性朝著葉母手腕上的玉鐲看去,她左右手腕上分別戴了一個。
此刻兩人看的就是左手腕。
季楓達到目的心情不錯。
他沒再跟葉父葉母廢話,直接攤開手,劉允立刻把早就準備好的黃紙和硃砂筆遞過來。
季楓執筆在黃紙上寫了一個很複雜的符,從上到下一筆下來,寫完的同時,他抬眼朝葉父葉母看去。二人也被季楓能寫符這一幕給嚇了一跳,這是個大師?怎麼可能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