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馬展攻猛烈的攻擊,這怎麼可能是還未馴化的呢?
就在這時,鬥獸場上情況突變,變異妖馬突然停下了對嗜血豹的追擊,而是轉身對著這四隻突然出現的妖獸一聲嘶吼,隨著這聲馬嘶之聲出現,原本兇猛異常的四隻六品妖獸竟然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畏首畏尾後退幾步,然後突然間再次暴起,而攻擊的目標卻轉向了嗜血豹,變異妖馬竟然憑藉一聲嘶吼就控制了這四隻六品妖獸。
“不會吧?”
現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這種情況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因為四隻六品妖獸的臨陣倒戈,原本就不佔上峰的嗜血豹很快就被衝上來的四隻妖獸給分屍了,而變異妖馬在嗜血豹死亡之後,馬蹄子連動,這四隻六品妖獸也立刻就成了蹄下亡魂,然後馬嘴大張,僅用了幾息的時間,這五隻妖獸的屍體就成了它的口糧。
“靠,把六品及七品妖獸當口糧來吃,這也太奢侈了吧?”
看臺之上議論紛紛,看臺之下鬥獸場的修士也亂成了團,因為隨著嗜血豹的死亡,蘇之信也是口吐鮮血,其修為也從築基境界直接跌落到了煉氣境界。
“呵呵,蘇道友沒事吧,我僥倖再次勝出,咱們之間的賭注也該兌現了吧?”
“混蛋!”
鬥獸場金丹境界朱姓負責人大怒,這蘇之信可是御靈宗後輩中的佼佼者,而且他的父親還是宗中一長老,如今他在自己的鬥獸場中出現意外,這個責任他可擔當不起,於是他大的一伸就想要把陸陽立斃當場。
“你看這是什麼?”
看對方眼神不對,陸陽把早已經攥在手中的執法令牌祭出在空中,執法堂巡察使的腰牌金光閃現,剛剛抬起手的朱姓長老就停了下來。
“縹緲宗執法堂巡察使?”
“沒錯,想必你也知道,這巡察使的腰牌與普通執法堂弟子的腰牌有很大的區別,其中最大的區別就是巡察使的腰牌可以任何想要傳送的事情畫面隨進傳送回宗門之中,你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引起兩大宗門之間的爭端吧?”
御靈宗朱姓長老猶豫了,正如陸陽所說,這執法堂巡察使身份非同小可,如果一個巡察使死在自己手中,絕對會引起兩大宗門之間的矛盾,雖然不至於兩大宗門直接開戰,但自己定然會成為平息矛盾的犧牲品,更何況看臺上幾百修士中還有幾個金丹修士,今天這件事註定無法隱藏,所以他立即就絕了斬殺陸陽的想法。
“你……好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手段,想必你也是有必勝的把握才會與蘇之信對賭的吧?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報宗門,你好自為之!不送。”
陸陽卻是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別啊,這賭注還沒有兌現啊。”
朱姓長老被氣樂了。“呵呵,小子,你真是要錢不要命啊,竟然還想要兌現賭注。”
“呵呵。”陸陽同樣笑道:“沒辦法,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更何況我還下了三百五十萬的賭注,按一倍的賠率就是七百萬下品靈石,一斤都不能少。”
“好,算你狠,希望你有命花。”
無奈之下,朱姓長老只能賠給了陸陽七百萬斤下品靈石,同時給陸陽的還有蘇之信的隨身儲物袋。
八綏城大街上,丁嬋雪拉著宦珊追上了陸陽與趙崎,從其說話的口氣來看,她對陸陽的印象已經大有改觀。
“喂,姓陸的,沒想到你還是縹緲宗執法堂的巡察使啊,如果我是你就會立刻離開八綏城,蘇之信的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咦?丁仙子,你也是御靈宗的吧?我踩了你們御靈宗的人,你怎麼還要如此關心我的安危呢?”
“切,誰關心你了,只是相比宗門利益,我更想看到蘇之信倒黴,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你可別痴心妄想啊。”
幾人隨後分開,鬼仙子宦珊去了御鬼宗所在地,趙崎則去了正氣宗所在地,而陸陽打聽了一番之後,來到了縹緲宗修士的集中地縹緲客棧。
這縹緲客棧是縹緲宗的產業,因為縹緲宗名頭太響,縹緲二字已經成了縹緲宗的專屬名稱,任何一座修真城市中只要看到縹緲二字,就可以肯定就是縹緲宗的產業,這八綏城自然也不例外。
“來人止步,這裡已經縹緲宗包了,你還是別尋客棧吧。”
與洮城情況類似,陸陽剛剛露出進入縹緲客棧的意思,守在客棧門口的夥計就主動上前阻攔,當陸陽亮出縹緲宗的宗腰牌之後才放行透過。
“你是跟隨哪個長老來八綏城的?”
剛一進入客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