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居然還把人給抓了,當軍隊好欺負是不是?要說不講理,不單純是地方的特色,軍隊要是不講理起來,那後果更讓人覺得頭疼。
邵國翰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音樂,他拿出來一看號碼,就笑著接了起來,說道:“尚書記,你的電話打得可真及時,我還在這裡擔心,會被人民警察抓進看守所喂蚊子呢!”
對方也笑著說道:“邵公子,我兒子東曉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對於這幾個混蛋,我頭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邵國翰滿意的說道:“東曉這孩子不錯,剛才表演得很到位,有前途,要不是我事先知道,還真的以為他是這群混蛋的同黨呢!”
對方又說道:“我現在還不夠和康東斌掰手腕的資格,所以吩咐局長對這件事情走個過場,多少有個交代。現在正是旅遊的黃金時節,大張旗鼓的折騰有損明江市的城市形象。這個理由我還是可以說出口的,也不怕康東斌問責,省政府也為此專門發了檔案,真頂起來,我敢打包票;省長是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邵國翰想了想說道:“走個過場無所謂,但有一點我提醒你,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干擾了醉園。你把我的話傳達給市局的同志。拖也要拖出一天的空隙來。等明天的時候,我就可以騰出手和康家慢慢算賬。康東斌這個人我知道,是康家最傑出的繼承人,曾經在國家紀檢委工作過,做事情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是個非常難惹的人物。”
對方說道:“康東斌的確很厲害,手段也能說是爐火純青,思路開闊眼光長遠。可唯一的缺點就是作風太霸道,要不是丁永真省長頂著,省委常委會都快成了一言堂了。”
邵國翰笑著說道:“一把手對常委會的話語權也是能力的一種體現,這倒是很正常的現象,連自己的意圖都實現不了,還當得哪門子書記?我估計他的草包兒子平時乾的好事,康東斌並不知情,中央選他當書記管理這麼大的一個省,這點最起碼的素質還是有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要是為了給兒子找場子。拿這件事情做文章,這個書記的職務就幹到頭了!”
接著說道:“我是不會虧待東曉的。有時間叫他到我這裡來一趟,他將來有更大的前途,所謂近墨者黑,老和這種人在一起,對他的性格影響很大。”
等到邵國翰打完電話,富偉宸驚訝的說道:“真是想不到,這群人裡面居然還有地下工作者!”
許陽笑著說道:“這也不奇怪啊,明江市的市委書記,也是省委常委尚景春,是邵家的暗線,當年能夠進常委,邵老是發了話的,所以有這種事情肯定要通風報信。這層關係知道的人的確少之又少,我猜康東斌也不知道。”
王湘民說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知道的清清楚楚,局面變成我們在暗他們在明,這場戰鬥誰是最後的勝利者,我覺得沒有絲毫的懸念。”
李盛華和張文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多大點事,還用得著他們?
不過聽到警衛的報告後,李盛華還是有點生氣的說道:“公然在這樣的場合調戲女孩子,這個康東斌的家教看起來很失敗,幸虧今天遇到的是蕭月光,換了別的女孩肯定要吃大虧。”
張文華也說道:“古人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自己的家庭和子女都管不好,自身的修養還不到家啊!”
看到幾輛警車閃著警燈飛速趕到了海邊,下來一大堆的警察,李盛華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同志素來以強勢聞名,兒子看來也很受影響,調戲未遂吃了虧,就要人民警察出來找場子,他這是把海南省當成康家的後花園了!”
高建彬一直都沒有機會出場,站在人群中間當了一個看客,自己的老婆被人給調戲了,他當然火冒三丈紅了眼,可家族子弟的較量牽涉到很多老一輩人的恩怨,他沒有搞清楚原委和狀況,不知道話從何說起。
高家大院的女孩們此時的心情很不好,眼看著中午就要披上雪白的婚紗,和高建彬在一起走進婚禮的殿堂,真正變成了高家大院的一份子。
縱然這次的儀式很簡單,參加的客人很少場面沒有那麼熱鬧,可她們的心情是甜蜜的和幸福的,只要能夠和最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這都不是問題。
偏偏這個什麼書記家的混球,仗著自己有個好爹,折騰出這麼多的麻煩來,要是耽誤了中午的婚禮,她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還好這次警察們只是走走過場,別看來勢洶洶的,可來到大家面前的時候卻很有禮貌,說話也非常的有分寸,估計早就得到了領導的吩咐。
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