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打雷:“你們什麼人,不知廉恥,居然深更半夜的在寺廟裡鬼混,一對狗男女!呸~~~”
楊喜差點兒吐血,做夢也沒想到,鬼混、狗男女這種詞彙,有一天居然跟她掛上了鉤,她比竇娥可是冤了N次方啊,飛起一腳踹到了羅通脛骨上:“說你呢,狗男!”
羅通本來一肚子鳥氣,現在被弄得哭笑不得,他什麼人,至於跟這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的要飯花子扯上男女關係麼,遂面無表情地:“這是說你呢吧,狗女!”
頭陀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把禪杖一頓發出一聲巨響:“說你們兩個呢,狗男女,說,你們跑這裡來幹什麼來了,衣衫不整的,哼!”他惡頭陀平生最恨這種傷風敗俗的勾當,今天居然遇上了,正好先捶一頓再說,看著小娘子倒還標緻,可以考慮弄來給徒弟當媳婦。
沒等羅通他們說話,屋子裡面有人大聲喊:“師傅,救救徒兒們啊,剛剛那倆狗男女好生厲害,把徒弟兩個都打了,師弟現在還昏迷不醒呢,師傅你別讓他們跑了啊~”
楊喜真後悔,怎麼當時沒把那菊花舌頭給割了呢,這廝真討厭,一張破嘴,不說話就能憋死,想到就做,扔下一句:“你拖住這老妖怪,我進去把那兩淫賊消音了。”趁機正好再次搜搜身嘿嘿。
那胖頭陀哪裡會讓她進去,嘩啦一聲橫起禪杖擋路,斜刺裡銀光一閃羅通的寶劍刺了過來,迅如閃電,頭陀盲勇禪杖磕開,可那寶劍非同一般,拐了個方向繼續刺向他,如影隨形竟然有不把他刺個口子誓不罷休的氣勢。
頭陀也來了火氣,捂著禪杖跟羅通在院子裡叮叮噹噹打了起來,楊喜則瞅個空子溜進屋裡去了。
進屋一看,嚇了一跳自己進來的真及時,菊花那傢伙,正拎著一把短刀要出門幫忙。對這傢伙的功夫楊喜多少有底兒,所以怡然不懼,擰身上前跟菊花拼了一記,趁著菊花拿著小半截斷刀發愣的一瞬間,阮煙羅飛了出來,把這廝纏了個結實。
其實要不是剛剛跟羅通鬥毆的時候受了點兒傷,斷不會讓楊喜輕易得手。
這回換楊喜拎人了,把這傢伙拎進屋裡面,用地上的衣物把他手腳捆上,收回自己的阮煙羅,懶得搭理這廝,還是繼續搭理小桃花,還有兩人的衣物,甚至牆上掛的褡褳,總算很快讓她又弄了不少東西,快速打了個包袱背到後背上,臨出門看了菊花一眼,:“淫賊,你等著坐牢吧,或者秋後問斬也說不定,馬上官府的人就來了,讓你幹壞事兒!”
菊花張嘴還想說話,楊喜買不就走了出去,他得去看看狗男羅大官人怎麼樣了,要是打不過那老妖,自己可得時刻準備逃命了,反正跑在狗男前面就對了。
楊喜現在也發現了,羅通的逃跑功夫,未必比自己遜色,比劉氏兄弟高了不止一籌。
結果出來房門,一看院子,發現自己白擔心了,一院子六七人,團團圍住那頭陀,殺了個亂七八糟,卻是劉四兒兄弟幾個到了,貌似寺廟外面有火光人聲鼎沸,應該是官府的人來了,楊喜正式考慮,是偷偷溜走,還是跟劉四兒他們一起走。
沒等他考慮清楚,貌似寺廟大門被轟然撞開了,那頭陀也感覺事情不妙一杖秋風掃落葉隔開眾人的兵器瞅了個空子飛身而走,越牆而去,起落之間沒入夜色不見了蹤影,身法之快,竟然比那兩朵花的徒弟不知道高明瞭多少,看的楊喜都咂舌,真是。。。狗屁的高人啊。
這邊劉七想去追,被劉四制止了,同他二哥圍上羅通,“公子你受傷了?怎麼樣,傷勢如何?”一邊問一邊瞧羅通的破衣服破褲子,看的羅通臉上有些不自然。
“無妨,只是破了點衣物,地窖裡還有人,劉四兒你帶人進去看看,對了有熟人,記得永不給蒙上直接帶回府去,別讓外人看見,你們幾個記住不要漏了口風出去。”羅通收起寶劍囑咐劉氏兄弟。
楊喜十分好奇,到底是哪位熟人被捉了啊,問羅通,“哎,誰在地窖裡啊?”
羅通瞪了她一眼,“少管閒事!你。。。背上什麼東西?”羅通盯著那個可疑的大包不悅的問道。
楊喜也瞪了他一眼:“少管閒事!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忙活吧。”
楊喜怕羅通繼續追究她背上包裹的事情,想趕緊溜走,回去藏好就真正成了她的了,剛邁出兩步,背後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道:〃我看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的好,那淫賊的師傅剛剛可是跑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潛藏在暗處伺機報復,你覺得你自己能鬥過他就走吧。”
楊喜一想到那兇人,腳步馬上緩了下來,刻有不愛跟那狗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