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皇帝老爹拒絕這件事,劉據早就料到了,他老爹一下子要是同意,他才覺得有鬼呢?
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太子,皇太子上戰場,這怎麼看都不是好事,如果將來他做了皇帝,他的太子跟他提這要求,他肯定也不願意。
這不是所謂的染指兵權,要是他皇帝老爹怕他染指兵權,就不會藉著他舅舅衛青漠南之戰凱旋時考驗他,也不會讓他學習軍事。
國之儲君,不能犯險,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所以皇帝老爹的反應一點不奇怪,劉據也不指望他老爹能馬上同意。
他只需要把這第一步邁出,把這件事釘在皇帝老爹的心口,讓老爹知道他兒子有這個意思,其他事後面慢慢再想辦法。
劉據拱手一禮道:“可恨兒臣小兒之身,不能為君父分憂。”
劉徹擺擺手,含笑又道:“為朕分憂的事有很多,對了,今天為何叫你回來,你應該知道了。
丞相公孫弘薨逝,他是你太子少傅,你去問候一番,也代朕分憂去。”
“諾!”
劉據退下之後,劉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笑容久久都不曾散去,劉徹也一直盯著殿外。
“呵呵!”
恰在此時,一道笑聲在這安靜的宣室殿響起,顯得極為響亮,不過這個笑聲卻不是來自於劉徹,而是春佗。
劉徹轉頭一愣,笑了笑道:“老傢伙,你笑什麼?”
春佗弓身一禮,笑道:“陛下恕罪,老奴是看到陛下高興,老奴也高興!”
“狗奴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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