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大福氣的貴人!”一番話說的在場的程家人,尤其是孩子的外祖父程大財主十分的高興。
只聽木槿姑娘話鋒一轉,笑著說道:“隨後大少奶奶就說起家裡頭也有一對雙生的兄長,老祖宗就好奇了起來。現在看著兩個小小姐長得這麼像,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這般的相像。都說外甥像舅就想著瞧瞧兩位舅爺是不是也是一模一樣,挑不出來呢!”
這麼一說程雅之與程幼之一齊看向程大財主,後者毫不介意的大氣揮手道:“去吧!”
二人當然不敢跟他們的父親一樣,在人家的地盤上裝大。石達望笑眯眯的點頭道:“還真別說,就是我也分不出來兩位賢侄哪個是哪個呢。老祖宗眼力好,就讓老祖宗猜一猜!”
程雅之與程幼之二人拜別眾人之後,連忙去了北苑拜見石黃氏。
到了那裡,並沒有見到程婉瑜與兩個孩子。據說兩個小的一個哈欠連天一個吭哧吭哧的癟癟嘴睡了過去。石黃氏便讓程婉瑜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她的後院歇下了。
程氏兄弟過來的時候。石黃氏也只是上下點點頭什麼都沒說。隨後每人打賞了不少見面禮,唬的兩兄弟一頭霧水的退了出去。
在大家族的後院,一個風吹草動瞬間都會有心人知曉。到了晚膳的時候。儘管程家長子程伯之已經帶著除了程老爺子在內的程家人離開了。可還是有很多人清楚,老祖宗是有多麼的待見程婉瑜。
不然石家上下哪一個奶奶的孃家兄弟來了。老祖宗會巴巴的叫過去瞧一瞧的?能看見一眼說兩句話已經不易了,還賞賜了不少好東西。
這一夜,恐怕長房所有的人都不能好好的睡個覺了吧。
轉眼,雙生子的百日宴到了。天不亮,石家的下人就開始登梯子掛紅綢。一片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不知道的,還以為石家是有人要娶媳婦。一問,卻沒想到不過是一個孫女兒百日宴而已。
丁鳳蘭一大早也不得消停。她的女兒昨晚鬧了一夜。今天早上還沒等自己睡醒,房門又被這個丫頭給砸的叮噹響。
此時她正像個小花貓一樣,跪在自己的床上哭的不能自擬。
“好了,好了!最多娘答應你,等你及笄的時候也給置辦的這麼盛大好不好?”丁鳳蘭心力交瘁,又不捨得罵自己的孩子。
也不怪自己的女兒生氣,她是長房嫡女放眼望去誰還能越過自己的女兒?如今一個三個月的丫頭半個百日宴而已,就張燈結綵往來賓客絡繹不絕。以後誰還記得這個家裡有一個大小姐,都記著那對雙生子了。
只見石蕊不依不饒的依舊抱著自己的被子:“不行!我的及笄禮再好,將來她們也只會比我更好!今天就不能讓她們辦成了。不然以後女兒在石家都沒有地位了!”
丁鳳蘭耐心殆盡,撓頭的喊道:“你當我不想麼?我都要想瘋了,可我又有什麼辦法?這事兒是那個老太婆定下的。又不從公中走錢我有什麼立場管?”
石蕊憋著嘴,一抽一抽的哭道:“那你就跟爹爹說,這世上哪有小輩兒的生日過得比長輩還熱鬧?才多大點兒,就跟過大壽似的,也不怕折壽麼?”
丁鳳蘭翻了個白眼:“你爹昨天跟我說了,咱們家今年短了不少糧食收成又不好。今年是個災荒年,外面的糧價貴得很。東涼河本來就是做糧食生意的,手上屯著不少。咱們家如今有求與她,不得不得給她幾分面子。”
石蕊推開母親:“就因為這點事兒?先生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因為這點糧食。你們就縱著那個歹毒的女人?咱們家這麼大的青山寨,還能缺糧食餓死不成?爹爹哄你。你也信?”
丁鳳蘭狐疑的看著女兒:“你爹哄我做什麼?現在外面真的鬧饑荒咧,你個大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的,懂什麼!”
石蕊撇嘴:“爹爹哄你什麼,你都信什麼。孃親也不想想,咱們青山寨這麼大的寨子。糧倉裡存著糧的,老太婆不是說糧倉裡的糧要保證全寨子的人空吃三年嗎?”
丁鳳蘭怕了一下大腿:“對呀!咱們家的糧食過得很,三年不產量也餓不死的。難道他真的糊弄我?”
石蕊冷笑道:“娘,你不總是教我男人的話不能信麼。怎麼爹爹說什麼你都信?”
丁鳳蘭臉一紅,啐一口道:“娘說的男人又不包括你爹?你記得,你自己的男人的話你要信。外面那些個貓貓狗狗,說破大天也不能信!”
石蕊大眼睛盯著她娘:“那我說的話你信不信?”
丁鳳蘭嗤笑道:“你小孩子家家懂啥?就算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