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警示,絲毫不知道一場浩劫即將等待著他們
左雲仇辦事一向雷厲風行,尤其是辰鼎所述,讓其帶上陳總管趕往楚隆山城,一路上不敢停留片刻,最終在三天之後的斜陽下看到了楚隆城的輪廓
夜半時分,萬籟俱靜,寒風吹動著屋外的闌珊,辰鼎抿了抿嘴道:“我已經給總管約好了,但是聖教會的教主他十分的小心,這次估計得深入聖教會的腹地,可能有些兇險,所以”
“沒事的,我可不相信我那逆子敢無敬於我”陳老總管拍著胸脯說道:“南帝放心,我肯定將那逆子說服,這場戰鬥到此為止了”
辰鼎微微一笑道:“如此也是好的,那就多勞總管嘮叨了”
後半夜中,橋上忽然出現了兩道身影,左雲仇保護著老總管匆匆過去了橋頭,因為辰鼎的下令,所以北辰弟子都知道這兩道黑影是誰,眾人目光聚集在老總管身上,他們都知道老總管是揹負著停止戰鬥的責任前去談判,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老總管有什麼談判的資本,但是隻要有一線息戰言和的曙光,大家都是滿懷希冀的,如果能夠安穩幸福,誰又願意流血犧牲?
陳景仲和復日神國的神主坐在一個府宅大院中等候,整個大院子中,暗藏殺機,一個一個拉弓搭箭的射手掩藏在陰暗的角落,隨時等候著陳景仲的一聲令下
一個教徒走上前來報告,陳景仲微微點了點頭,一切都顯得那麼祥和平靜,教徒退下,左雲仇帶領著陳老總管走上了客堂,陳景仲微微一愣,看著久別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父親,陳景仲急忙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由於後半夜,陳景仲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爹?”陳景仲顫聲道
“嗯?”復日神國的神主微微皺眉,上下打量著陳老總管身上,轉頭看了看頗有神似的陳景仲,嘴角忽然揚起了淺淺笑意
陳老總管怒道:“好小子,還真是你,你怎麼當了這個破教的教主了?”
陳景仲急忙走到陳老總管身邊,攙扶著陳老總管走到一旁椅子上,左雲仇一直跟隨在陳老總管身邊
陳景仲看了看一旁坐著的神主,整理了整理自己服飾淡淡的說道:“神主,我們這裡要處理一點私事,還請您離開片刻”
“哦,哦,明白,正好我也有點事情,不過容我多說一句,咱們決定的事情,你可不要被這兩個人給說反悔了,畢竟你要明白他們是辰鼎派來的說客”復日神國神主說話後,便站起身子,帶著笑意離開了堂內
陳景仲抬頭看了看左雲仇,微微一笑道:“咱們又見面了”
“是的”左雲仇點了點頭道
陳景仲冷哼一聲,看向陳老總管道:“爹,你這次來到我這裡就不要回去了,現在我的聖教會已經將北方全部鞏固了下來,縱然有一些地域或許還有著大股北辰軍隊,但是遲早都會將其收服,再說有了爹,你的幫助,我的聖教會一定會如虎添翼”
“混賬小子,你居然還是如此冥頑不靈,真是氣死我了”陳老總管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陳景仲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區區一教之力就想對抗一國?你真是異想天開,我看你瘋了,你現在就是拿著北辰百姓的性命當做兒戲,你若還有著一絲良知,我告你,你最好早點將聖教會解散,跟我回北辰,向南帝認個錯,這件事情就算了了,如果還是執迷不悟,我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你我今日就斷絕父子關係”
左雲仇微微皺眉,陳老總管仗著是陳景仲的父親說話明顯有著一種喝令的語氣,可以看出老總管是真的生氣,反觀同樣握緊拳頭有些微怒的陳景仲,左雲仇突然感覺這次的談判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陳景仲突然不再說話,低頭走到了原先位置前,背對著陳老總管說道:“好,你說斷絕父子關係那就斷絕,你根本不懂我,我不需要不懂我的人留在我身邊,念在你是我父親的份上,我今日不殺你,這個院子裡全部藏滿了弓箭手,只要我一聲令下,隨時可能偷襲射殺你兩,既然我說出來了,就不打算了,你們走吧”
“你這個逆子,我打死你”說著陳老總管運起了武氣,向著陳景仲襲去,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陳景仲頭也不回,身上武氣蹦出,老總管大意,左雲仇急忙擋在陳老總管面前,清脆的一聲劍斷聲傳來
老總管微微一愣,呢喃道:“你怎麼可能有這麼霸道的武氣?”
“哼,你不懂我這幾年的努力,你一直以為你的金龜重御術是天下最為霸道的防禦之術,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世間有一種功法—龍嘯九天,它能穿透力,天下無任何功法能抗”陳景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