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掙扎的睜開雙眼看向宗門中的元老,泰山級的前輩,只看到這些元老、前輩個個都是萬分緊張,雖然身體內的武氣全速調動,但是面對辰鼎的絕對威壓,他們就如待宰羔羊,自身難保
辰鼎面無表情,反手一握,這些無知的宗主瞬間化為一道血霧,灑向了大地,如此血腥的場面震驚到了前來觀看的吃瓜群眾,眾人瞬間一鬨而散,場下的一些劍客皺著眉頭看向辰鼎,他們雖然中立,但是看到辰鼎如此屠殺劍道同仁,他們似乎開始了動搖
辰淳看到自己師傅輕輕鬆鬆將五宗宗主一招全滅,心中大喜,大喝道:“焚陽烈火”周身沾染起火焰,向著慌亂的五宗弟子人群中衝去,此時整個山谷中的從一個擂臺比試嫣然演變成一場肅清行動
眼神泛紫的辰鼎看向狂風中屹立不動的四位劍宗泰斗,看來此次為了報左雲仇上門挑釁之仇,這些劍宗還是下了血本的,落雁劍宗的太上長老徐青松,八仙劍宗閉關長老呂洞飛,上清劍宗的朱時空,碧劍宗居然請來了繼承了前幾代宗主武氣成為劍道第一女劍士的謝曉雪,此時這四位面色凝重不敢輕易的出手,即使辰鼎當著他們的面將自己宗門宗主殺死,他們這些人都沒有發出一句話,因為他們這些接近頂峰的劍術高手對於生死更加有領悟,對待取捨更加的果斷
他們等待著辰鼎說話,但是暴走後的辰鼎完全是沒有意識的屠殺機器,唯一可控的便是心中些許的存在的敵我關係,辰鼎面色盯著四位宗主,四位宗主盯著紫目凌厲的辰鼎,雙方似乎石化,久久沒人緩解這尷尬的場景
朱時空眼睛忽然抖動了抖動,武氣瞬間提到了自身的巔峰,辰鼎凌厲的目光瞬間定格在了朱時空的面部,其他三人大呼:“不好,快撤”
四位劍宗長老瞬間使出逃遁之術,四面八方逃走,辰鼎看到眾人逃走,卯足武氣大喝一聲,龐大的武氣將空氣劃出肉眼可見的一道道波紋,已然逃出百米的四位長老忽然猛吐一口鮮血,似乎受到了極重的傷勢,擔憂的看了看身後,急速的離開而去
山谷中交戰的眾人雖然有些受到了辰鼎聲波的影響但是並沒有像四位劍宗長老那般口吐鮮血,看來暴走後的辰鼎對武氣的掌握遠高於清醒時的辰鼎,辰鼎眼中的紫色漸漸退去,突然向後慢慢的倒去,這時,一位中立劍客立馬將辰鼎抱住,一個腳掌點地,抱著辰鼎消失在了谷中
一些反應未及的劍客忽然皺起了眉頭,但是那位中立劍客武氣看來也不是差勁,短短一個閃爍之間便消散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山谷中被拋棄的弟子,一見最為依仗的長老消失谷中,瞬間便慌了陣腳,慌忙逃竄了起來,辰淳肥碩的身體揮舞兩拳,看了看丟劍棄衣而逃的劍宗弟子,抿了抿嘴並沒有追了上去,而是轉身尋找辰鼎的身影,尋找半天不管是左雲仇還是辰鼎的身影居然都不在了,辰淳猶豫的看了看離去的劍客,又看了看見熱鬧結束散去的吃瓜群眾,手指點在嘴角嘟囔道:“師傅先回去了難道?好吧,那我自己走回去吧”
左雲仇被一些中立劍客抬回了劍宗,左雲仇大戰劍道的傳奇事蹟瞬間在毒域穿的沸沸揚揚,剛剛閉關而出的毒媚在酒肆酒保的嘴中得知事情詳情後,嘴角上揚笑道:“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那他現在在哪”
酒保對左雲仇的傳奇事蹟可謂是添油加醋,笑道:“左大俠在此次大戰中似乎悟出了劍道大道,在一群中立劍客的簇擁下回到辰鼎府,不日後便可悟道成聖”
毒媚嘴角上揚,打賞了酒保,手指一揮,一個毒宗弟子俯身毒媚身側,毒媚耳語幾句,毒宗弟子立馬按照吩咐去辦了,毒媚在酒杯中小飲一口酒,眼神呆滯的看著銀色酒壺說道:“你還真是我的菜”
想必起毒媚的吃喝,辰璐在密室中又是一日未吃未喝,門外弟子每每端出未動的飯菜,都是不由得搖頭嘆氣,辰璐大小姐在這樣下去,恐怕身體真的挨不住了,陳大總管面對於此好心的勸說幾番,面對無動於衷的辰璐,老總管也是束手無策了
夜,像死水一般沉寂,如墨硯一般漆黑
辰鼎摸了摸自己疼痛的頭顱,支撐著睏乏的身體微微坐起,看了看掛滿房間的墨寶,筆勁柔潤但不失秀麗,辰鼎看了看屋內裝飾心中大驚道:“我怎麼躺在了女子屋中?”辰鼎慌忙看了看身上未脫下的衣服,急忙起身,這時房門開啟,一個青衣男子走入屋內,明眸皓齒,清秀雅緻,體帶馨香,吐氣如蘭,辰鼎皺眉看向男子道:“你是……”
男子臉上綻開笑容,此笑容若是生在女娃娃身上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妖豔,男子說道:“辰宗主武蓋當代,在那毒域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