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霧顏點點頭，“嗯。聶非卿也是這樣說的。那你們可查到，到底是誰帶來了疫源的屍體？”

如果找到將疫源屍體帶來的人，那麼，殺死逍遙殿主神，又企圖殺害自己和雪易寒的兇手就找到了。

夜懸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這個不好說，小丫頭，你就沒有一點發現嗎？”

這丫頭暗地裡追查逍遙殿主神死亡的原因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加上，這一次的三界眾神殿的各位大神的聚會宴請是她發起的，能沒有點別的原因嗎？

明霧顏見夜懸這樣問，她也問了一句，“我可以信任你嗎？這種信任，不同於普通的信任，就是你死了，也不會因為外力介入，被迫背叛我的那的那種信任。”

聽著這丫頭如此矛盾的話，夜懸怔了一下，“不會被外力介入？你指的是哪些外力？”

他平時覺得自己挺聰明的，這會兒卻是沒有弄明白。

明霧顏眨了眨眼睛，在四周施下了一個隔音結界，語氣十分輕的說道：“我說的這種信任不止是心靈深處的信任，還有實力方便的信任。例如，你的神魂強大到經得起黑色夢魘的催殘和誘供嗎？還有，噬心術，以及攝魂之術。在對方各種摧殘之下，你還能像現在一樣自信，我就告訴你，我發現了什麼。”

夜懸聽到這丫頭如此嚴肅的說這段話，他很快想明白了一些事。

看著這丫頭清澈又充滿信任的眼神，他認真的點點頭，“可以。嚴格說起來，你是我唯一的小師妹，我也一直將你當做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可以信任我！”

☆、1822，我並未跟他說過

就算是他死，他也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在這個世上，他在意的人不多，現在只有這丫頭，是他真的全心信任和喜愛的。

明霧顏認真的看著夜懸，輕輕啟唇，“私藏安雪疫源屍體的人，就是殺死逍遙殿主神的兇手，對此，你認同嗎？”

夜懸點點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明霧顏也點點頭，“再則，你剛才也說了，安雪的疫源屍體是這一次參加三界眾神殿的宴會的人帶來的。既如何，基本上大部分三界眾神殿的主神就可以排除了，對不對？”

夜懸再次點頭，“對。雖然不是絕對，但是，三界眾神殿中大部分主神都是可以排除的。”

“之前，明丫跟我說過，我身邊有一個與鳳凰有關的人，這人與輕薄她的黑衣人有關。你說，我身邊與鳳有關，又恰巧這次參加了這次宴會的人是誰？”

夜懸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的嘴巴張了張，卻一時間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最後，他以手指染了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兩個字，“鳳老？”

明霧顏點點頭，“是，我琢磨了許久，這個人，是我諸多猜測中的一個。”

夜懸沉默了一陣，“丫頭，這個人的身份太特殊，懷疑就是一種大不敬。而且，若沒有證據，懷疑的風險極大。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人在六界的勢力有多大……”

也可以說，整個三界眾神殿有大半的主神會買鳳老的面子，而三界，乃致六界之中，也有大半的人會以鳳老為尊。

也可以說，鳳老的威望在很多時候都是選超過其他尊人，甚至是有的主神的。

若是這樣一個得高望重的人反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明霧顏嘆了一口氣，“你說的，我又何嘗不明白。所以我之前才會問你那個問題。”

“小師妹，你懷疑他，還有別的原因嗎？”夜懸的神情正經了許多。

眼前，他只把這丫頭當成了自己的小師妹，自已的親人，而非蠻王妃和藥靈殿主神。

明霧顏輕輕點頭，“有，之前我陪夜雲思去了一趟精靈王國……夜老留給我的一封信在燃燒之際出現了鳳凰圖案的靈煙，而且，那一次我還得知，醉鳳露與梧桐仙釀同飲會有特殊的效果。在這次宴會開始前後，我分別從冰絕仙尊和遠悠尊人手上得到了醉鳳露與梧桐仙釀，兩種酒同飲的效果你簡直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麼。”

夜懸一臉疑惑，“你看到了什麼？”

明霧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隻美麗的鳳凰，它像鳳形神扇一樣，後來，雪易寒說，那是鳳神扇。我問了一句，說是那鳳神扇如今在鳳維手上……”

夜懸聽到這，沉默了許久許久……

“那鳳神扇現在確實是在鳳維手上，不過，鳳維的爹去逝太早，這把鳳神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