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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視角看第二次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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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剛矇矇亮,邙也這個年齡覺少,就算昨晚跟到訪的朋友聊了半宿,這會兒也起來了。劉於清看著瘦弱,卻是個千杯不醉的主。本來也沒想喝酒,但是聊到激動之處,再加上氣氛正好,就有人慫恿,喊著有詩有景怎能沒酒!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後面發生了什麼,邙也都沒印象。他晃了晃腦袋,到底不比年輕人,這會兒已經感到疲憊。等他洗漱過後,發現那外號熊太守的年輕人已經在院子裡舞劍。見他出來收勢朝他問好,半點看不出宿醉的模樣。

年輕真好。

邙也一邊心中感嘆,一邊笑呵呵的沖人點了點頭。他沒什麼架子,跟這些年輕人也不講究什麼輩分。都是平輩相交。昨晚談論的話題有些深,這叫白朗的年輕人看著不怎麼說話,但卻是極有主見的。每次發言都是一針見血。

這幾個年輕人其實都不錯。白朗看似話少,實則敢闖敢拼,有勇有謀。劉於清雖然看著隨和好相處,但內斂鋒芒,極有主見。甚至在這幾個人當中,劉於清都是做主的那一個。

就算因為一時運氣不佳,沒能一展宏圖,但成事者從不看一時得失。只看這幾人性格,絕非池中之物,日後這天下勢必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邙也看人極準,甚至有人專門請他來著眼。不過如今,他很少給人看相,只是閒暇自娛自樂。

此時,他正站在廊下醒神。邙子揉著眼睛,打著呵欠往外走。小孩子的精力簡直無窮無盡。他剛剛還一臉朦朧,見著邙也立刻精神了。一下竄到跟前:“阿爺阿爺!闆闆呢!闆闆呢!”

他記得自己睡前還抱在懷裡,怎麼一醒來就不見了。

邙也昨晚喝得迷迷糊糊,也不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後面拿過來跟劉於清他們討論時局。後面是收起來還是怎麼的,不記得了。

還是旁邊劉於清過來給解了圍:“邙子莫著急,在這裡在這裡。”他手裡拿著平板過來,跟邙也打招呼:“居士早!我以為我起得已經夠早了。”

邙子一把把平板抱在懷裡,跟他比了個鬼臉:“這麼大了,還睡懶覺。我都起來了。”

邙也呵斥他:“邙子!”邙子撇了撇嘴,他緊緊抱著平板,跑到沒人的地方,手不斷的點著,但是平板一直沒有反應。

邙也跟劉於清道歉:“被我慣的,沒大沒小。”

劉於請早就領會到了邙子的人小鬼大,也不介意。他往邙子那邊看了眼:“倒是讓他當做玩具了。”

邙也摸了摸鬍鬚:“又有何妨。”

劉於清拱手:“居士豁達,是我狹隘了。”他雖然一場直播下來,對圭小寶放下了些許成見,但還是做不到像邙也這般輕描淡寫。他心中仍舊有顧慮,於是就有些顯得束手束腳。

此時意識到自己的侷限,不由得搖了搖頭。這樣又跟那些固步自封的蠢人有什麼區別。就好像水車剛出來的時候,竟然被當地的一些蠢人當做妖邪,說什麼會觸怒河神。甚至把本來可以幫忙灌田的水車鑿毀。實在是愚不可及,讓人覺得憤怒又可笑。

慶朝建立二百餘年,誕生了不少新生的事物,有利於民生的,也有給環境帶來巨大影響的。但隨著時間過去,都逐漸變得習以為常。現在隨便拉個人,都不會覺得這有何奇怪的。沒見過的人發出疑問,反倒還會招來嘲笑。

這平板,對他們來說,是不可想象之物,以為奇觀。但是對圭小寶而言,也許只是另一種習以為常。這種事物充斥圭小寶生活的方方面面。他甚至都沒有專門拿出來特例介紹一番,就算是解釋也都是這很常見,誰都知道的感覺。

雖然圭小寶沒有出言嘲笑。但是劉於清仍舊不想讓人瞧不起,露了怯意。就算心中大為震驚,卻也要擺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就不想表現出自己沒見過世面,像個鄉下土包子的樣子。如果有彈幕太過刨根究底了。他甚至還會覺得羞恥。

真是丟他們大慶的臉!

所以邙也的這種隨便把平板扔給孫子當玩具的態度,讓劉於清非常的欣賞!這才是他們應該有的模樣。

劉於清反省自己還是受了影響,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怯的。這種怯來自於兩邊的對比。哪怕他對自己大慶人的身份並不自卑。可圭小寶那邊的生活環境卻是他們完全沒有見過的。他不想承認大慶的落後。可這也是一種顯而易見的事實。

他這樣的人都有些失了分寸。其他一些更自傲的人,想必受到的打擊更大。

昨夜酒到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