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名貴的補藥,雖不及高麗人參功效顯著,但也不是尋常人家可以吃得起的。
“是黨參!”老頭道:“夫人好眼力,難不成夫人也認識中草藥?”
許雲起笑了笑,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當初她在尉遲王府的時候,尉遲義怕別人對他下毒,總是讓她給去買藥上藥,久而久之,對一些醫藥便有了瞭解。
“夫人,我真得是好人!”老頭道:“我是南村五里的,因為外孫女摔傷了,所以才來採藥救治。”
劉賀走過來,看了老頭一眼,也道:“他的確是南村的。”
許雲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漢褚風!”
許雲起愣了一下,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劉賀道:“褚老漢,你們村長難道沒有嗎?別的地方都可以去,但是孤山是不能來的,這裡是我們太平寨的禁地!”
“是!”褚風連忙懇求著:“軍師大人,我也是為了我那外孫的傷,才到孤山挖藥的!還望軍師大人原諒則個。”
“褚風?可是陳留縣的褚神醫?”終於,許雲起想起了這個人來。
褚風一怔,詫異地看著許雲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老漢已有三年未行醫了,難得夫人還記得我!”
“呵呵,如此來,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著,許雲起下身盈盈一拜。
“恩人?”褚風看著許雲起,仔細辨認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老漢怎麼未曾想起在哪裡見過你呢?”
許雲起道:“三年前,曾有一位官家車載著一位戴著帷帽的女往陳留就醫,那女一直流血不止,是神醫幾付藥下去之後,便有了起色,後來又開了些補藥,半年後身體恢復如初!”
“難道夫人就是那個女?”
“正是!”許雲起答著,心下里卻萬分得感慨。
當年是尉遲義帶著她往陳留看病的,她之所以會下體總是流血,那也是因為尉遲義第一次動手打她打的,那一天她正來了癸水,此後便一直不好。眼見著便要油盡燈枯,尉遲義找來宮中的御醫也束手無策,又帶著她四處求醫問藥,當時聽陳留有一個神醫,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情過去的,哪知道就被他治好了。
著,許雲起對著褚風道:“老神醫,為何三年未行醫了呢?”
“來慚愧!”褚風如實地告訴她。
原來陳留縣的縣令兒為非作歹被人砍了,兇手逃走,眼見著不活,縣長把褚風叫去救治,但是為時已晚,儘管褚風有精湛的醫術,卻也無妙手回春的手段,最終縣令的那個兒一命嗚呼,縣令惱羞成怒,是褚風醫術不行,重責了四十大板,差一點兒將他打死,不許他以後再行醫。
因為褚風老母在堂,又不願意往他鄉去,所以便停醫三年,在家務農,直到此次黃河大水,隨著女兒女婿一家人逃難於此。
聽完了褚風的經歷,令大家都感到窩火,卻也知道,官字兩個口,百姓不敢拗。
“褚神醫,這些草藥你還是拿去快快去治你外孫女的傷吧!”許雲起著,想了想,又道:“若是草藥不夠,還可以來採!”
“多謝夫人!”褚風躬身施禮,揹著藥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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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章 規劃(二)
第57章 規劃(二)
許雲起問著劉賀:“軍師,為什麼孤山是太平山寨的禁地呢?”
劉賀道:“這都是劉三刀之前的老寨主規定的,當年有一個風水先生看過了我們太平寨,認為我們太平寨的吉瑞都在這座孤山上,是以,老寨主便有言大家,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孤山不允許人隨便進入。”
“另外,這座孤山的確與眾不同,山上出產黨參,夫人也看到了,咱們孤山的黨參量大不,品性也是最好的,如果真得讓人隨便上山採伐,只怕早就被採光了!”
“原來是這樣!”許雲起這才明白過來。
欒青林道:“看來,孤山以後還是需要禁採!”
許雲起也點著頭。
不過,透過褚神醫這一節,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來,對著劉賀道:“劉軍師,我們太平寨如今有民一萬,我知道你都作了統計,可統計過這些人中,他們原來是幹什麼的嗎?不見得都是種地的農夫吧?可有多少是能工巧匠?”
劉賀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夫人想得實在是周全,彼此人員混雜,我哪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