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卻又告訴她,不可能這樣沉迷於這個男人的肉體,否則她將真得會成為他手中的玩物!
尉遲義的力道太大,她根本無法擺脫,只能懇求著道:“你要是想要,就等天黑吧,煜隨時都會上來的!”
尉遲義有些不快,但是想一想煜的確是無法左右的,真得要是讓他在門口敲門,便是有再好的心情,也會變得灰頭土臉。
“那就陪我躺一會兒吧!”尉遲義退而求其次。
“嗯!”許雲起只好答應。
尉遲義鬆開臂膀來,她這才覺得身心一輕。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明明知道許七逃離的原因,尉遲義還是問著。
“我不想當被關在籠裡的鳥!”許雲起直截了當地告訴著他,她覺得如今兩個人沒有必要在遮遮掩掩,太平寨不是開封府,更不是尉遲世家,她是獨立的,可以作得了自己的主。
“就是為了這個?”尉遲義不相信,對他來,把許七關起來,實際上就是自己在保護她。
“當然還有!”
“還有什麼?”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許雲起反問著他。
尉遲義稍作沉默,低聲地道:“我已經向皇上退了婚,所以以後也不可能成為駙馬!”
許雲起的心猛地一跳,一股強烈的慾望油然而生:既然當初他從不允諾自己什麼,而這一次卻跑到太平寨來,向自己專門出這件事來,他的用意已然昭然若是了。
裝作毫不在意的樣,許雲起淡淡地道:“你跟我這些是什麼意思?跟我有什麼關係?”
尉遲義愣了一下,道:“難道你不喜歡嗎?我了,保證娶你為妻,而且這一生只愛你一個女人,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可以嗎?”
許雲起默不作聲,尉遲義的話對她來,的確很有吸引力。她已經為尉遲義生了兩個兒,除非她以後不嫁人;如果嫁人的話,當然還是嫁給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最好,這樣他們一家人就真得成為了真真切切的一家人,再沒有其他的嫌棄。
但是,尉遲義的話能夠相信嗎?
她不敢相信,她已經受夠了欺騙。
如果在這之前,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動了心,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尉遲義的求婚。
她想起了與顏毅的約定,顏毅向她保證,三年後他會回來娶她,並且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她已經答應了另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要比尉遲義牢靠得多!
見到許雲起一直不話,尉遲義以為她這是默許了,而且他也知道,當初許七盼了那麼些年,等的就是這個名份。但是,當他側頭看向許七的臉時,卻發現並不是他所想像的樣,許七若有所思,臉上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
“怎麼?你不高興?”尉遲義有些奇怪。
想了一下,許雲起答著:“此一時,已非彼一時了!”
“這話怎麼講?”
許雲起道:“已經潑出去的水,又怎麼能夠收得回來呢?”
尉遲義一呆,馬上想到了什麼,臉上顯現出怒容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準備嫁給顏毅那個混蛋吧?”
許雲起遲疑了一下,他知道顏毅與尉遲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遲早有一天,顏毅會和尉遲義一爭高下,這兩個人都是難得的軍事統帥,要真得開戰,還真得不好誰贏誰輸。
當然,她非常信,如果有她的幫助,戰勝對手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可是,她現在就是十分矛盾,雖然嘴裡著痛恨尉遲義的話,但是當她真得看到尉遲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卻又經不住心頭暗暗地興奮。就算是尉遲義有千般得不對,他至少還是自己兒的父親。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失去親身父親。
所以,許雲起只想著怎麼樣能夠儘量避免顏毅和尉遲義的對決,她不能讓這種慘劇發生,尤其是在慘劇發生之前,能夠阻止,還是要努力的。
其實,所有的矛盾只是一個尉遲世家,如果尉遲義不是姓尉遲,他一定可以成為顏毅的朋友!
既然無法化解顏毅與尉遲家的仇恨,那麼就不要把那種仇恨帶到尉遲義的身上去,冤有頭,債有主,誰造的孽,那麼就應該讓誰來承受!
尉遲儉才是所有的仇恨製造的根源,當然也包括她對尉遲家的仇恨。
這並不是在轉移矛盾,而是要讓尉遲義知難而退!她不可能再回到開封府去,當他被關在屋裡的內人!她要在太平寨展示她的風采!
女人,如果發奮起來,是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