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齊向外面的天空拜了拜。
煜覺得很好玩,又叫道:“二拜高堂!”
他其實根本連高堂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今也只是學著剛才舉行婚禮的儀式上的司儀的喊喝聲,跟著喊喝著。
實際上,今天晚上的金崎和祁東,並沒有高堂在此,他們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所以在第二拜的時候,還是在拜著天地。
於是,尉遲義和許雲起也跟著那兩對新人一樣,又拜了一次天地。
“夫妻對拜!”
尉遲義向著許雲起深深地一揖,許雲起也向著尉遲義道著萬福。
“送入洞房!”煜最後喊道。
尉遲義拉住了許雲起的手,將她牽到了床前,坐到床上,然後雙手揭開了那塊蓋布。
許雲起已然是一臉得嬌羞,雖然明知道這只是一場遊戲,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她和尉遲義都已經入了戲。
尉遲義正想要與她坐下來話,煜又跑過來夾到了他們的中間,好奇地問著:“娘,洞房是什麼意思?”
這一句話,令許雲起的臉再一次紅到了耳根。
正文 第192章 謀奪(二)
第192章 謀奪(二)
天亮的時候,一騎快馬從澤州的方向飛奔而來,到得太平寨的寨門之時,便翻身下馬,對著寨門處守關的人大喊著:“澤州叛亂了!澤州叛亂了!”
沒有多久,訊息就好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太平寨裡。
許雲起向來就起得早,因為洛每天都醒得早,當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便吃了一驚,卻看到還躺在床上的尉遲義一副懶懶散散的樣,懷裡還抱著熟睡未醒的煜,躺在被裡,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正滿不在乎一樣地看著自己。
“難道你沒有聽到嗎?”許雲起忍不住地問道。
“聽到什麼?”尉遲義眨巴著眼睛。
看著尉遲義的這張表情,許雲起總有一種似曾相熟的感覺,這分明是他胸有成竹的表現,彷彿他就是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一樣。
“澤州出了亂,有人叛亂了!”許雲起道。
“澤州叛亂了,跟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尉遲義一臉得漠然。
許雲起愣了一下,的確如尉遲義所的一樣,澤州,那是北漢國的國境,尉遲義是大楚國的元帥,而此時太平寨也是臣服於大楚的,大楚與北漢之間本來就是敵人,對於尉遲義來,北漢當然是越亂才越好呢!
“可是,黃三郎還在咱們的寨裡呀!”許雲起提醒著他:“他可是澤州的防禦使呀!怎麼早不亂,晚不亂,偏偏他嫁妹妹,不在澤州的時候卻亂了起來呢?”
尉遲義還是眨了一下眼睛,嘲笑一樣得道:“如果黃三郎在澤州,澤州又怎麼亂得起來?人家要叛亂,當然要趁著他不在的時候亂呀?”
許雲起呆了呆,忽然明白了什麼:“尉遲義,你老實跟我,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尉遲義的眼睛也睜大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許雲起會馬上就聯想到他的身上,他抵賴一樣地道:“你看你,怎麼一有什麼事,就懷疑到我的身上呢?呵呵,這些日,我都在你的身邊,你什麼時候看我往澤州去了?”
許雲起一聲得冷笑:“尉遲義,我跟你這麼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嗎?你的話得再好,但是,你的眼睛卻欺騙不了我!你還躲?看著我,你躲什麼?”
尉遲義也笑了,道:“我這是被你的美麗驚豔了,不僅你的人美,這腦也轉得快!”
聽尉遲義這麼一,許雲起覺得自己的心裡暖暖的,但是嘴裡還是不依不饒著:“你是沒有往澤州去,但是你可沒有少往孟州去呀?你跟金崎一定秘謀良久了,我怎麼會無緣無故有那麼多的軍隊調動,卻原來你早就暗暗地在策劃了,只是將我們那麼多的人瞞在鼓裡!尤其是黃三郎,被你害了,還以為你是好人呢!”
尉遲義聳了聳肩,道:“我是好人呀?要不是我替他妹妹作主,他妹妹怎麼能夠嫁得如此好的郎君呢?”
越看他裝無辜,許雲起便越覺得有氣,在她的眼裡,尉遲義的這些把戲,就好像是兒煜玩的把戲一樣,她一眼就能夠洞穿。
卻也在這個時候,聽得飛龍堂外傳來了一片的嘈雜之聲,許八郎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還沒有上樓,就叫著:“姐呀,黃三郎過來了,吵著要見尉遲義!”他到現在,也沒有把尉遲義當成是自己的姐夫,對他是直呼其名。
許八郎喊完,又跑了出去,似乎是要去阻止黃三郎的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