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有些不解,道:“那麼,這些強盜如果不是尉遲義派出來的,又是誰派出來的呢?難道是尉遲禮派來的人嗎?”
許雲起不由得一愣,也許真得讓顏毅猜對了,能夠想要捉住她,並且恨她入骨的人,也許還真得只有尉遲禮了。
在開封城,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尉遲禮想要非禮尉遲義的妾,卻被那個妾扒光了衣服,丟到大路邊,不知道有多少的人看到了他的赤體,尉遲禮把人都丟到天上去了。
“不管是不是尉遲禮派出來的,等我們到了涿州,我便去找崔明遠崔大哥!”祁東道:“雖然如今名義上尉遲禮是北地副帥,但是沒有誰聽從他的指派,如今在北地真正能夠管得起事來的,還是崔大哥,便是尉遲禮,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在北地的軍事排程上,尉遲義的確沒有給尉遲禮任何的權力,儘管尉遲禮是他的四哥。尉遲義非常清楚尉遲禮的本事如何,他是怕尉遲禮真得有了軍權之後,會把他苦心經營出來的北地三十萬勁旅,盡數的敗光。所以,在軍事排程上,一旦北地有事,他還是寧願相信自己的得力屬下崔明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就不多什麼了!”顏毅只得對著許雲起道:“只是但願你們能夠一路平安地回到太平寨!”
“也便願你能夠一帆風順!”如今,許雲起也客套起來。
兩個人再沒多餘的話,顏毅縱身上馬,撥轉了馬頭,但是卻還回著身,向著大家拱手作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著,“駕”地吆喝一聲,打馬飛奔而去,一如他來時的果斷。
*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
正文 第233章謎局(三)
第233章謎局(三)
望著顏毅離去的一人一馬,不知道為什麼,許雲起忽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咱們也走吧!”許八郎招呼著大家。
當下,他們又開始上路,丟下了這滿地的屍體,便留給良鄉縣去處理了,好在他們馬上就要過拒馬河了,過了河,就是大楚國的國境,最少不用再擔心耶律休達的報復。
王山和祁東都受了傷,尤其是王山,他的傷勢比祁東要重了不少,所以許雲起把自己的馬車讓了出來,由那兩個傷員共乘。這輛馬上裡面還算是寬闊,即便如此,那兩個人坐在其中,也便剛剛塞滿,再想坐第三個人已然不可能了。
許雲起雖然也會騎馬,但是畢竟懷裡還抱著一個孩,所以便坐到了後面裝貨的那輛平板馬車上。好在他們在燕京城還是賣出了不少的貨物,那個平板馬車也空了不少,於是將不怕顛簸的銀包裹嚴實,由空出來的兩匹馬馱著,繼續向南方行進。
如今已然到了晚春時節,天氣熱了起來。所以,即使許雲起抱著洛,坐在平板車上,也沒有覺出冷來,反而被升起的太陽曬得很熱,不得不脫掉了身上的斗篷。
只是腦還有不停地回想著過往的種種,尤其是顏毅所分析的那種情況。如果那些被派來的強盜,不是耶律休達的人,而是大楚國的軍人,那麼真得就是尉遲禮派來的嗎?
一想到尉遲禮,許雲起便恨得牙根直癢癢,想到自己曾被他欺辱,雖然也曾報了仇,卻還是不能夠忘懷。
若那些盜賊真得是尉遲禮派來的話,那麼在舊帳還沒有算清之時,這又是添了一筆新帳。
思忖之間,他們便已然過了拒馬河。
拒馬河很寬,但是水卻比較淺,又非是雨季,所以並不需要過渡,可以涉水而過,便是馬車也能夠過去。
只是還未到涿州城,便遇到了大楚國盤查計程車兵,當看到其中那個為首的領兵校尉之時,騎在馬上的林花便認了出來,並且還喊出了他的名字。
那個校尉十分詫異地看著這個商隊,直到祁東拉開馬車的車簾,他才認出了祁東來。畢竟在北地的軍隊裡,祁東的臉要比林花的臉更有用,也許是一直跟在尉遲義的身邊,所以就算是他不認識別人,別人也認識他。
在那個校尉一路的保護之下,他們進了涿州城,如今涿州的守將也是尉遲義手下的一員大將,這位將軍也曾在開封的尉遲義的私宅裡被尉遲義宴請過,所以也認得許雲起。
他將許雲起當成了尉遲義的夫人來服侍,謹慎而又熱情地招待了許雲起一行,第二天又專門派出了一支騎兵護送他們到了保州。
此時,崔明遠就在保州,這裡原本也是尉遲義的元帥府的府衙所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