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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了,等出了教各走各的,可別纏著我。”

六王咬著牙,對身後比了個手勢,惻惻一笑,“表侄這般機靈,怎麼能放你一個人走。”

他話音未落,池小染已貼近了朱厭身後的長老,突然一刀劈出。

長老猝不及防,醒覺已遲,勉強一側,被刀劈入面頰,迸出了一聲慘叫,神奴失了前行的操控,頓時不分敵我的撲人,被幾名侍衛擋下。

長老傷了口頰吹不了鐵笙,無法控制神奴迎敵,通道又不利閃躲,沒幾下就給池小染斬中頸項,嗚呼而亡。

朱厭驚得一身冷汗,他連貶帶諷罵的痛快,卻沒想到六王竟然翻臉動手,方要逃走,池小池的刀已經揮來。

朱厭武功尋常,給壓得手忙腳亂,無法分心馭控傀儡,強撐著道,“你敢傷我?我爹饒不了你!”

六王悠悠道,“誰說是我傷的,中原人伏在外頭,表侄非要獨行,幸好被我救下,雖然身受重傷,人也傻了,好歹還是留下了一條命。”

朱厭氣極,不等他說話,六王一笑,幽綠的苔光映在臉上,說不出的陰森,“等他應付完中原武林人,清退朝廷的大軍,獨子又成了廢人,能倚重信任的還有誰?”

朱厭聽得寒意更甚,眼看要傷在刀下,忽然通道傳來一聲輕嘖,池小染驟覺勁風穿來,驚而速退,一隻腐白的屍爪擦過他的鼻尖擊上石壁,捶得砰然一響,石屑紛飛。

神奴猝然兇猛起來,自然是有人操控,池小染盯住通道來處,厲聲而喝,“誰!”

幾隻神奴攻勢更疾,沒幾下已經有侍衛撐不住,被一爪破腹,迸出了慘叫,池小染顧不上再攻朱厭,回身護住六王,不出一刻,幾名侍衛已被神奴格殺,死狀極慘。

朱厭驚魂未定的逃出丈外,看池小染被神奴圍攻,拿不定來者是誰,心頭轉了幾下,試探的一喚,“穆冉?”

通道一頭有人行近,綠光映出一個邪氣的青年,吹著鐵笛正馭控神奴,可不就是穆冉。

池小染被四個神奴圍住攻擊,他想殺穆冉又衝不過去,使出渾身解數週旋良久,斬了兩具神奴,自己也給挖穿了肺腑,口鼻直湧血沫,無力的滑坐下來。

穆冉這才滿意的收手,對著朱厭吹了一聲口哨。“教主也太疏漏,居然讓你帶著忘恩的惡狼,要不是我跟著,你已經給狼吞了。”

一轉眼護衛和近侍俱滅,僅餘六王一人,縱是他再狡利,一時也慌了,額上滲出了冷汗。

朱厭逃過一劫,看似鬆了口氣,心底警意更甚,“你怎麼會進來。”

穆冉痞氣一笑,“教主只惦記自己的兒子,我又不想死在山上,唯有腦子靈光一點了。”

這人竟然窺伏在後,不動聲色的跟來,話中毫不掩飾背叛,朱厭退了半步,嗓子發乾。

穆冉可不在乎他怎麼想,一踢池小染,確定已斷氣,看向六王道,“至於你,讓神奴撕了吧。”

六王勉強鎮定,“我在中原藏了很多黃金珠寶,足可讓穆護法一生享用不盡。”

穆冉有點牙酸似的一呲,“你跟喪家犬一樣被人攆出中原,連神教也給毀了,還想用黃金蒙人?”

他懶得多說,一笛紮下去,六王拼命一擋,被戳中手臂慘叫起來,就在此時,驀然一把彎刀飛來,刀勢如火,劈斷了穆冉的鐵笛。

朱厭定晴一看,居然是六王身邊的高手薩木爾,形同又來了一隻惡狼,少年頓時不管一切,向出口狂奔而去。

六王絕處逢生,疼聲音都變了。“快——快殺了這蠻子!”

穆冉全沒想到後面還有人,意外失了武器,一邊躲避一邊大愕,“你不是給教主喚去?怎麼會來此!”

薩木爾彎刀翻飛,冷聲道,“他給我的任務就是盯住你,一進通道,就地格殺。”

穆冉目瞪口呆,全沒想到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跟綴,其實乘黃早已料到,令薩木爾黃雀在後,他氣急敗壞的脫口,“這個老王八!要不是我跟進來,他兒子都給人砍了!”

這一點確實在乘黃意料之外,他心思縝密,千防萬防,唯獨沒想到六王會對朱厭下手。

薩木爾不清楚內情,只知穆冉懷有二心,在通道內襲殺了多人,自然是敵人。他的功夫本就在對手之上,刀意吞吐,縱橫翻飛,穆冉背傷未愈又失了武器,應付起來更為吃力,他避過斬來的一刀,一振臂四枚銀環飛出,薩木爾一刀橫掃,不料兩環化為長蛇噬來,另兩環彈出數十枚毒針,他擘手捉住毒蛇疾擲回去,同時刀勢傾出,卷得毒針倒飛,然而胸口已中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