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李嗣源竟然還敢帶你出門?”
自從換了一位新的主上,李存忍整個人就像是懶散的貓一樣,越發不愛動了。
如今親力親為了幾天就覺得累了,需要休息幾天緩一緩。還是找些下屬幹活舒服,李存忍想到這樣又不自覺的伸了一個懶腰。
在巴戈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完美的曲線,張開櫻唇打了個哈欠,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豔麗的紅唇。
巴戈冷哼一聲,用目光狠狠地颳了李存忍一下,“我手裡有一個屍奴李嗣昭,是他想不用我就不用的嗎。
當年李克用逼我當著他的面殺死了李嗣昭,那李嗣源就斷然不會放過我,只不過我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至於殤,這次他也帶來了,能看出李嗣源是真的挺怕死的,打算跟漠北天后和談竟然帶來了這麼多人。”
李存忍來了精神,既然殤來了那就得好好計劃一番了,“伱現在能練出靈屍嗎?”
巴戈聽到李存忍這恬不知恥的話,一雙狹長的美眸瞬間瞪得溜圓,她是真敢要,煉製一具初具靈性的屍體就夠費勁了,你張嘴就要五個?
李存忍眉眼一挑,輕笑出聲,“我幫你製造機會。”
“好!就是五個中天位嘛,問題不大。”巴戈瞬間變臉,上前跨住李存忍的手臂,兩人變得親密無間起來。
……
李嗣源沒有聽全石敬瑭的彙報就離開了,他還要準備人手去雁門關與雲州的中間去談判。
石敬瑭看著沒有絲毫理會自己的李嗣源,面色陰沉了下來,他怎麼說也是李嗣源的女婿,就如此看不上他嗎。
“喲,小子,看來你混的確實很慘啊。”李存忍從屋簷上躍下,玉手抓在屋簷邊緣把自己蕩進屋內。
石敬瑭身子一僵愣在原地,剛送走了虎豹結果又來了豺狼,為什麼就逮著他一個人禍害啊。
“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嗎?”石敬瑭悲憤地俯首,低聲下氣地詢問道。
李存忍也沒有跟石敬瑭客氣,單刀直入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要你把李嗣源的前去會盟的路線交給我。”
石敬瑭這思緒像天邊翻飛的雲絮,飄忽不定,一時間他想了很多,這是要暗殺、還是告訴漠北人還是其他人。
這些盤踞在石敬瑭頭腦中的念頭,最終都化作了自己多年來受到委屈和怨念,如同楔子一樣牢牢地打進了他的腦中。
他本就是權欲熏天的賭徒,一切都可以去做,就是看有沒有高出風險的回報。
“我可以得到什麼好處?”石敬瑭低啞的聲音響起,說出的話讓李存忍一愣,他竟然還在討要好處?
“你想要什麼?”李存忍眼神中閃爍著一抹好奇,她想知道石敬瑭如今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見你背後之人。”石敬瑭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存忍,他想要換個方式活下去。
李存忍聞言大笑出聲,筆直的玉腿忽地踹出,一腳踩在了石敬瑭的胸口將他踩倒在地。
李存忍捻了捻足尖,似笑非笑的眸子看了石敬瑭一眼,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蔑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石敬瑭,你為什麼覺得你會有這個資格?可以面見我身後的人,你的分量不夠啊。”
石敬瑭仰頭看著這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心中無比的惆悵,他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石敬瑭沒有選擇,最終還是交出了李嗣源的赴約路線,畢竟他還吃了李存忍的毒藥呢。
每一位門主的白眉蝮之毒的比例不同,導致每一位門主的毒藥都只有獨門的解藥。
正如李存忍所言如今的石敬瑭還沒有資格擺脫作為棋子的命運,想見到執棋人,他的分量還太輕了。
雁門關南控中原,北扼漠北,可謂是三晉之地最為重要的關隘之一,此時的城關之上。
述裡朵姍姍來遲,其實她更喜歡李祤的燕雲十六州,地勢平坦、毗鄰原渤海國土地肥沃。
但很可惜,她打不過李祤,只能眼饞的流口水,她早年也是在秦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就像是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你再讓她吃糠咽菜,肯定是受不了。
而且她還跟秦國做著買賣,又不是真的在漠北吃草。所以對三晉之地的需求,述裡朵不是很急切。
孟知祥亦步亦趨的跟在眾人身後,他如今的地位跟小廝沒有多少差別。
述裡朵站在城關上仰望大漠,頓時心中就升起一股豪氣和滿足感,這就是也許就是中原人站在城頭上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