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舉起彎刀。
彎刀如殘月緩緩的升空,然後又緩緩的落下。
晴朗的大白天,丁鵬卻彷彿看到月光,這月光竟然把陽光遮掩下去。
丁鵬心不由一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死亡的氣息縈繞在他心間,自己會死嗎?
這時候,他彷彿忘記一切,坦然的面對死亡。
原來死是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月光好冷啊!
丁鵬的意識依然在運轉,種種地感覺都反應到他身體上。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冷,生命的氣息越來越弱。
原來刀可以用到這樣的境界,要是自己有這樣地實力,父親大人也不會死了。
現在自己就要死了,可是自己仇還沒報。
一想到仇恨,他心中開始泛起不甘,自己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呢?
就在丁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死去的時候。冰冷的氣息如潮水的退去。
月光變得柔和起來。淡淡的月光,淡淡的憂愁。月光如水一般的從他心間流過,輕盈盪漾月光中傳來渺茫的歌聲。
是誰?
是誰在歌唱?
恍然間,丁鵬彷彿看到一絲地顫動,像閃電般霎那間消失不見。
畫面一轉,他又好像看到斑駁地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隱約好像能看到自己父親的背影。
丁鵬不由目光想要去追尋自己父親地影子,可是他一專注,影子變得稀疏起來。
透過影子他彷彿看到不均勻的月色,演繹著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古琴上演奏的名曲。
最後一切消失不見,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一把刀。
一把彎如殘月的刀。
隱約能從刀身看到這麼一句詩句:“小樓一夜聽春雨。”
等丁鵬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可是原本在他身前的馬車已經不見了。
魔刀的主人也不見了。
他感覺到自己彷彿變得不一樣,手中的圓月彎刀也變得不一樣。
一切是那麼的突然,自己彷彿看到一個境界。
這時候完全清醒過來的丁鵬,轉身對著馬車遠去的方向跪下,恭敬的磕三個響頭。
刀意。
比原本在魔刀上的刀意更加強大的刀意。夜聽雨把自己領悟的圓月彎刀的刀意,用特俗的精神催眠法印入丁鵬的腦海之中,至於他以後的成就到什麼程度,會不會被夜聽雨的刀意限制住,夜聽雨根本不會去考慮。以後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情。夜聽雨現在不想看他死去,所以把自己刀意傳輸給他,來個拔苗助長。
怎麼說,其實是夜聽雨很想當高手,然後神秘的出現選中一個傳人,最後這傳人成為一個故事的主角,然後讓自己的魔刀再次揚威江湖。丁鵬心中有仇恨,而且這名字富有傳奇色彩,正好是一個不錯的旋轉。
丁鵬的氣質變了,變得有點冷,又有點飄渺!
原本略微幼稚的臉龐,也布上一層寒霜,眼睛也變得冷了。
經過剛才的心路歷程,彷彿對一切看淡了。
不過他現在卻沒去在意自己心性的變化。
“夜,剛才你做什麼壞事情?看你一副奸笑的模樣,肯定不是好事!”維納對著滿臉笑容的夜聽雨問道。
“沒,就塑造一把魔刀而已!”夜聽雨回頭望著維納笑道。
“那小孩不會有問題吧?”維納問道,看來她還是有母性心軟的一面。
“怎麼會有問題,他以後只會不斷的變強,然後創造出一個魔刀的傳說,嘿嘿!”夜聽雨笑道,雖然他沒說收丁鵬為徒,可是隻要丁鵬一出名,大家都能從他的刀聯想到他。這是不是另一類的滿足,就如師傅培育出出名的徒弟,師傅也跟著出名,又或者名聲更加的響亮。
“影,你什麼時候也收個徒弟?”夜聽雨突然對雨影說道。
“少爺身邊只需要一把天涯明月刀。”雨影很冷也很酷的說道,表示拒絕。
夜聽雨只能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
他當然不會去勉強雨影,自己是否虧欠她太多了。
望著遠處的神龍江,夜聽雨又想到江水柔,自己穿越過來,好像虧欠不少女人,難道真的穿越者都是禍害?女穿禍害帥哥,男穿禍害美女?
夜聽雨想著想著竟然出神了。
不過已經踏進天道的他,早就融入天地間,如果有危險會提前醒轉過來。
夜聽雨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