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刻又忙開了,而另一邊跡部已經聽出了雲夜敲擊的是什麼,吩咐另一人搜尋著什麼,而他站在後面目不轉睛地看著。
“就是這一段,先把他列印出來。”跡部突然拍了拍前面之人的肩膀,指向螢幕上樂譜的其中一小段。
“是。”
“就是這一段樂譜?她到底想表達什麼?”蔚雲修湊過來看了一眼,“你怎麼聽出來的?”也就那麼一小段,專業的演奏家都未必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聽出來吧?
“前段時間對著鋼琴一直反覆彈這一段”第一次聽見就覺得耳熟,多聽之後赫然想了起來;不過有什麼含意?
“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蔚雲修連忙追問。
“應該是她還未完成的曲子”皺眉思索著,“只聽她說曲名定為DerHimmel。”
“天空?”蔚雲修訝然,到底想表達什麼?亂七八糟地讓人心煩。
“跡部少爺,紙上留有的米粒最後似乎能拼成這個圖形。”而另一邊的人匆忙遞上了一張剛列印好的圖片,很模糊,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這個是”蔚雲修看著那個羅馬字母若有所思。
“馬上查真田家所有人名下的房產情況;著重於十層以上的高樓。”跡部語氣急促地吩咐完之後走到角落的位置去接電話,不知道電話中的人說了些什麼,眉頭皺得更緊了;慎重地組織著自己的語言,每一個回答都帶上了敷衍的意味。
“怎麼了?”蔚雲修拿著一張剛“出爐”的資料走到了跡部身旁,因為不想被人妨礙,一些人在剛才都被“請走”了,當然,包括了柳生家的那幾位,以他們對雲夜的瞭解,根本就是幫不上忙的吧?也許某些人還會老糊塗地感情用事。
“樂團的人,晚上就要演出了,要她在十點去劇院;不過從昨晚到現在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本大爺的。”跡部無奈,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綁匪選擇了“持久戰”,但他們必須“速戰速決”,心態上完全不同。
“這次樂團來的人不少都不簡單,而且以你和雲夜的關係能找到你也不奇怪;只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雲夜被綁架了,這樣會更亂了。”蔚雲修安慰性地拍了拍跡部的肩膀,“儘量吧。”
“有什麼線索?”跡部微微點頭,視線落在蔚雲修手中的紙上。
“這只是真田信史一個人名下的房產;其他的還在查。”蔚雲修隨意地將紙遞了過去,看他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線索的;畢竟,的確是不太可能用自己的房子的。
“不能確定一個範圍還是比較麻煩的,他手下的人本就不少”跡部按了按太陽穴,對方雖然暫時應該不會對她不利,但還是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雲夜所能提供的資訊大概也只有這些了,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蔚雲修靠在窗邊,目光閃爍;必要的時候,也許他也只能採取一些極端手段了。
“真田信史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被人找到,而真田依奈已經不在醫院了;醫院方面有拍到他們離開的畫面,已經派人去查那輛車了。”跡部垂下了眼眸,極端手段嗎?有時候的確是必要的。
“有沒有真田維這個人的訊息?”蔚雲修突然想起了什麼,真田維也就是那個被雲夜算計了的Gaiser,被識破後賠上了一把小提琴,而且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出了演出。
“暫時也沒有任何線索。”該找的當然一個都不會放過,不過不可否認,他們的行動真的很突然;如果不是因為真田依奈車禍,也許他們還是會有這項計劃的;有人大概早就失去為數不多的理智了。
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某種無力感漸漸浮現。
“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解決?”蔚雲修突然以銳利的目光看向跡部,他們兩人的行程是突然決定的,因為跡部要去見客戶,能知道這點的也只有他的特助了;也許還聯絡了一些人去做一些確定。
“正好解決一些事情。”跡部不慎在意地聳了聳肩,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一些事情,也正好解決。
“好好解決,在她知道之前。”蔚雲修微笑著,不過卻帶著一股危險的意味。
“啊嗯,本大爺會解決的,不過,你怎麼知道?”跡部皺眉,這件事除了兩家人,應該沒有第三方知道了;可這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只要有心,總會知道的,何況我們家每一個人都很寶貝雲夜的。”蔚雲修淡淡笑著,不打算透露太多的資訊;“如果被她知道了,後果誰也不知道。”蔚雲修淡淡笑著,有個人對於某些事情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