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Zakharov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不過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不知道開始算計起了什麼。
“唉!算了,只要你演出不要放我們鴿子就行了!”Brecht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釋出會什麼的他也不想參加,夠無聊的,不過他找不到藉口;而演出,他們排練了那麼久,少一個人無所謂,但是突然換首席就有問題了。
“當然不會,演出的事是我答應的嘛。”換言之,就是釋出會的事情是她沒有答應的,所以她就不會出席了。
“那些事情還沒解決嗎?”Eckersberg關心地問,雖然知道雲夜更多的是不想一場釋出會影響自己今後的生活,不過也知道她最近陷入了麻煩事,不然以她的性格演出這事答應得太爽快;也太積極。
“差不多了,也就是最後一些收尾工作。”雲夜笑了笑,一臉的輕鬆;沒必要徒添他人的煩惱,的確是收尾,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人狗急跳牆。
“嗯。”點了點頭後也不管雲夜了,他們需要做最後的準備了。
周圍終於清靜了下來,她就在想一個多小時前急急忙忙地把她叫來這裡做什麼,唉!Brecht的想法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那天說的時候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吧?
算了,反正也沒怎麼樣,不過就是多跑一次。
包中的手機開始震動,翻出來看了一眼後接聽;“我這邊已經沒事了,你要來接我嗎?”因為接到Brecht電話讓她來這裡之前其實雲夜和跡部是準備去看電影的,現在嘛看了一眼時間她倒是比較想去看午夜場的恐怖片,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人陪她看才可以。
“嗯你把車停後門那個小巷那裡,前面人太多了,你要多少時間能到?”雲夜換上了耳機來接聽電話,迅速收拾起了剛才幫人化妝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的化妝品與工具。
“十五分鐘?那你停在路上吧,我自己走出來好了。”雲夜拿起包走出了休息室,與其他忙碌的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找我做什麼?”雲夜與跡部也沒有掛電話的打算,就這樣聊了起來;“之前我跟Brecht說不參加新聞釋出會他竟然當作玩笑了,看我還沒到就緊急找人了。”
“我當然不會出席,我還不想就這樣天天被狗仔隊跟。”這幾場結束後她還是窩在考古系研究她的化石好了,其實還是挺有趣的。
“還能怎麼樣?找藉口編吧;說真的,答應演出除了想要拿到那把小提琴外剩下的大概就是一時的衝動了。”
“切!我的衝動也有你的一份功勞的,誰讓你去看那個的比賽的?而且竟然還不幫我!別告訴我你那個時候不懷疑我哦?誰讓你那天在酒吧臉色口氣都那麼不好的!”雲夜對著無人的走道翻了個白眼,在電話中盡情數落著;反正對他們而言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些最多也就是平時兩人拿到互相調侃的素材而已。
“再問你一次,你跟那個女人真的沒關係?”雲夜很早就很想再次確定這個問題了,怎麼說還是能算得上“情敵”二字的。
“哼!無所謂,反正我是開米醋加工廠的嘛!酸就酸吧!”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那個大少爺就調侃她吧,她就是吃醋怎麼著了?
“嗯?你快到了?小心明天又收到超速罰單;知道你大少爺有錢,但是有錢也不是那麼用的吧?喂?”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耳機中沒了聲音,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手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竟然就這樣掛她電話?
剛拿下耳機,一輛車在雲夜面前急剎,然後一邊的車門緩緩開啟。
看了一眼時間,大概也就過了十分鐘,一邊想著他明天的超速罰單會是多少錢,一邊鑽入了副駕駛座;然後非常仔細地繫好安全帶;“請大少爺你不要再超速了!”平視前方一臉無奈。
“那又怎樣?”跡部斜睨雲夜,就算是超速還不是為了來接她?
“好吧,不怎麼樣。”雲夜無辜地攤手;“現在我們去哪裡呢?”
“啊嗯,去了就知道。”發動引擎之後,雲夜根本不用看轉速錶也知道絕對超速了啊;神神秘秘的,該不會是想把她賣了吧?嗯她不值錢的啦!
“既然知道自己不值錢,那本大爺還賣你做什麼?”跡部鄙夷地瞥了雲夜一眼,不是他有什麼讀心術,而是某人一不小心就說了出來而已。
“哦。”雲夜無聊地看著窗外,她向來不喜歡記路,所以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這是要去哪裡。算了,反正不會被賣了就是;“我先睡一會,到了叫我吧。”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