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就是。”然後又道:“真正是不懂你,怎麼就這般愛吃醋了?”
帝玄熙聽了笑了起來,似乎很得意,一旁的水玄昊見了不覺道:“原來皇兄也有小孩樣的時候,真正是,虧了有皇嫂這般的人還愛護你,若是我,才不理會你呢!”
帝玄熙聽了不覺等著水玄昊:“我可告訴你,你可少來說這些有的沒的話,黛兒才不會聽你的話呢。”然後又對黛玉道:“黛兒,你說是不是?”
黛玉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你了,不和你說,我有些累了,扇,心,紫鵑,雪雁,扶我去休息。”說著還真不理會帝玄熙,只自己去休息了。
水玄昊見了哈哈大笑起來,連一旁的水溶也笑了起來。
帝玄熙則瞪著水玄昊和水溶狠狠一眼,卻不好說什麼。
待黛玉走了以後,帝玄熙才收起了笑容,然後看著水玄昊道:“最近宮中可有事情發生麼?”
水玄昊微微搖頭:“宮中似乎還沒出現什麼事情。”
帝玄熙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只是為何他們能在聖宮中挖地道安排人,卻不在皇宮中也安排人呢?”
帝玄熙的話讓水玄昊和水溶都一愣,是啊,既然那般神秘的聖宮都有細作在,為何這皇宮反而卻沒人,還是說,這皇宮中莫非有什麼人讓他們忌憚了。
兄弟三個可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只見鳳真進來:“主子,國師來了。”
“快請。”帝玄熙忙道,又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說不得這國師還能給我們揭秘呢。”水玄昊和水溶都贊同的笑了起來。
國師走了進來,一見他們三個笑道:“你們三個都在這裡,這倒也是好呢,省了我好些事情了。”
帝玄熙,水玄昊和水溶都不明白國師的意思,因此都看著他,帝玄熙道:“國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國師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們心中必然有很多疑團,因此這會特地來給你們解疑團來了。”
帝玄熙笑道:“這倒好,國師竟然還知道我們心中的疑惑呢。”
國師笑了起來:“我如何能不知,從龍殺那裡知道你們聖宮的事情,才想你們必然會為皇宮的安危而覺得奇怪的,與其讓你們開口來問我,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帝玄熙,水玄昊和水溶都看著國師:“還請國師見教。”
國師嘆了口氣道:“說來這事情還真的要從百年前,建立我們玄翰皇朝的祖先說起了。”
帝玄熙和水玄昊都不明白的看著國師,國師也知道他們必然不明白,因此繼續道:“想來你們也是不明白的,百年前,太祖皇帝定都的時候,讓好些風水先生都看了,直到我出現,才決定定都這金陵,只因為金陵為龍頭,金陵中的秦淮和玄武湖為龍氣之湖,其實你們若是站在皇宮最高的頂端看下去就會發現,這皇宮是按了一些術數建立的,比如東青龍,南白虎,西朱雀,北玄武,而青龍為首,白虎為前身,朱雀為後身,玄武為尾巴,才構成了如今的皇宮,因此住皇宮的人,乃是天命之人,比如天命君主,天命貴人,天命祥瑞之人等等都可以進入,而那七夜等人並非天命之人,而是魔命之人,因此不得入宮,而且進了這皇宮,也只會莫名其妙死於非命,這也就是他們不來皇宮的原因。而聖宮雖然神秘,可到底無皇氣維護,好在有聖上天生的星君之氣和如今帝后的天生仙氣護著,因此就算有危險也是有驚無險的。”
帝玄熙和水玄昊等人這才明白,因此道:“如此說來,這皇宮反而安全了?”
國師點了點頭:“沒錯,所以其實在皇宮中反而安全。”
帝玄熙和水玄昊相對一眼,倒是水玄昊笑道:“如此看來,皇宮還是回來住在這皇宮比較妥當呢。”
帝玄熙微微一笑道:“這事情以後再說。”不過心中倒是鬆了口氣,如此一來住在皇宮的太后和水玄昊倒是不用擔心了。
帝玄熙看著國師,若有所思,然後笑道:“國師莫不是知道這事情來龍去脈?”
國師卻笑了笑道:“知道又如何呢?如今這一切皆是心中孽障所起,而且除這些的可是你,就算我知道了來龍去脈,似乎也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吧。”
帝玄熙冷哼一聲:“國師說的真對呢,似乎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可算計的卻是我們,你還不如直截了當跟我說了,讓我做個了結才是真的。”
國師聽了笑了起來:“這隻當是給你們一次鍛鍊也無妨啊,再說這裡面的事情錯綜複雜,並不是一個了結就能結束的,很多事情要你們一件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