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朱恆界去,但是他又突然想到:凡事都往朱恆界跑,會養成一種依賴性,朱恆界,並不是逃命的地方。
於是,就這麼跑,錯非到了生死關頭,不然定不進朱恆界,如此才可以達到磨礪的效果。
血魚這個時候想都沒想到朱恆界,腦海中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老子的野兔千萬不能被搶了,這是我的!
不過要在這種寸步都有荊棘而且陡峭至極的原始森林中逃命也算是一種不輕的體力活,不大一會兒朱暇是累得滿頭大汗,跟腎虛了似的,呼呼喘著粗氣。
背後一道讓人大腦短時間短路的野獸咆哮突然響起,大片樹葉抖動,卻是那龐然大物一下子躍到了朱暇和血魚前方,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是一頭彩癍劍齒虎,體型足足有十個大象加起來那麼大,渾身皮毛五顏六色,而最大的亮點則是他嘴前那兩根快要延伸到地面的尖齒。
前方便是毒甲山龜子的領地,朱暇一開始的本意就是想將它引到毒甲山龜子領地,但看現在,顯然是有些麻煩了,據朱暇的直覺估計,這頭彩癍劍齒虎,只怕戰力比之一隻毒甲山龜子都要強。
“吼!”彩癍劍齒虎口中突然發出一道吼叫,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撲面而來,在漆黑的林中,便只見到兩道平行的寒光閃爍。
“血魚,上!”朱暇當然不懼,輕喝一聲便蹬地一躍,霸雷決釋放,躍到空中便是一拳向下轟出。
彩癍劍刺虎被一拳轟上,只覺得是被撓了撓癢,眼中怒光一震,靈活的擺動腦袋向朱暇咬去。
朱暇心下大驚,適才這一拳自己可是有過霸雷決的振幅加上爆勁,但效果,卻是隻能給他撓癢癢,委實是有些讓他無語,不由的對九重星天的蛟獸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但看這頭彩癍劍刺虎並沒有什麼靈智,但其戰力,卻是要高出自己很多。
“旁”的一聲,凌空狀態身體失去控制的朱暇被彩癍劍刺虎一頭撞飛,筆直的撞在一根樹幹上,頓時只感覺滿頭的金星在圍著自己轉。
然後彩癍劍刺虎一躍,躍了過去,頭湊近了朱暇,似乎對於即將到口的美味有種戲謔的心態,並沒有急著吃他。
然而彩癍劍刺虎這一躍則是剛好將血魚甩在了它身後。此時血魚正在彩癍劍刺虎的屁股後面,挺著大肚子,只聞到一股惡臭,卻是彩癍劍刺虎屁股發出來的。
血魚這貨現在是吃的實在是撐了,根本不想動上一下,但又擔心朱暇,剛要動,卻見到上面毛茸茸的地方一朵巨大的菊花,心道:“靠,我是說為啥這麼臭呃,原來是這傢伙拉粑粑的地方……嘔。”乾嘔了一下,便捏著鼻子在地上撿起一根有自己手臂粗的棍子,剛要一棍子捅去,卻是突然發現在這朵“菊花”下面一段距離兩個大大的鼓包正搖晃著,如灌了水的袋子,然後血魚不由的滿臉疑惑之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襠,心道:“這兩顆蛋我也有哇,而且我以前還捏過呢,嗚嗚,輕輕一捏就好痛呃……嘻嘻,看老子一棍子給他捅爆,痛死他大爺的。”
然後,就只見到血魚又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一隻手拿著一根,猛然跳了起來,在空中一個扭腰,進而一根棍子筆直沒入了前方的“菊花”之中,一根棍子則是如神龍擺尾一般找上了那兩顆蛋。
一時間,菊花盛開,雞蛋碎裂的聲音傳來……
在前方,朱暇正用手抵著彩癍劍刺虎的嘴巴,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沒讓它的嘴更進一步,然後就在這時,這隻彩癍劍刺虎便是人性化的一愣,喉嚨裡“嗬嗬”的發出兩道聲音,然後整個虎頭扭曲,上下兩邊的嘴邊分別扯到了兩邊哆嗦了幾下,像是突然之間感受到了什麼似的,在忍受一樣。
“嗷——!”緊接著一道轟動山林的咆哮傳出,頓時百鳥驚飛,然後朱暇就無比詫異的發現:這頭彩癍劍刺虎彎著軀體在地上痙攣,痛苦的叫了起來。
朱暇滿臉扭曲,幾乎是呻吟著道:“我靠……這是怎麼了?突然來大姨媽了也沒這麼誇張的吧……”卻見血魚大搖大擺的踩著長滿清苔的地面走了過來。
“嘿嘿,朱暇我厲害吧?兩棍子下去這逼就嗝屁了。”血魚滿臉得瑟,似乎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很牛逼的大事!
朱暇對血魚投來膜拜的目光,問道:“你幹了什麼?”
血魚攤了攤手,突然呲牙笑了起來,“其實朱暇我發現個問題。”他挺了挺自己的褲襠,道:“人的弱點之一在這裡,真不知道人為何要長兩個蛋,這不擺明了有弱點嘛。不過也正常,你說過有鳥必有蛋,我想就是這麼回事了。”然後他又撅起了屁股,“還有一個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