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取其香,做幾個香囊便是再好不過了。”
劉正彥聽到此語,一邊點頭,心中也在想些事情,答道:“過幾日有暇再說吧。”
折可求倒是也不氣餒,只道:“便待劉相公有閒暇再來請。”
兩人寒暄三五,便也各自歸了衙門。
劉正彥歸衙第一件事便是問下屬,有沒有鄭智的回信。
卻是鄭智的回信此時哪裡回得過來,即便信使到得古北關口,必然也尋不到鄭智的人。知道鄭智去哪裡的人也沒有幾個。信使也唯有在古北關口等待鄭智接見。
古北關口,武松孫勝超等人麾下的人馬,終於不用一日連續出操兩次了。
那山林裡的女真斥候,看著大隊騎兵往西而來,已然大驚失色,轉身往北,不斷翻山越嶺而去。
完顏吳乞買依舊在大帳之中等候著從關內傳來的訊息。
卻是這訊息還沒有等到,古北監視鄭智大營的斥候已然先回來了。匆匆忙忙進得大帳稟報:“陛下,宋狗又來了援軍,一萬以上,皆是鐵甲健馬。”
滿座軍將聞言眉頭一皺,完顏吳乞買起身問道:“從哪個方向來的?”
“從西邊來的。”
“西邊?莫不是西北的宋軍?。。。事有不對啊。”完顏吳乞買何其老辣,從西邊來了援軍,這件事情顯然是不對勁的,即便是宋之西軍也不對勁。
完顏希尹已然猜出了到底是什麼不對,開口說道:“陛下,按理說斡裡衍將軍已然從大同入得關內,正在古北之西,何以這些援軍不在西邊與斡裡衍將軍對戰,反倒來了古北?”
古北來援軍,眾人倒是可以接受的,宋朝人多勢眾,哪裡來些軍將支援都是正常。從南來的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從西來的就真有問題了。即便是有援軍從西來,此時應該也忙著與完顏婁室作戰,而非到古北來支援。
完顏吳乞買已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口問道:“可見旗幟?”
斥候答道:“那一對鐵甲騎的旗幟與古北城頭上的一樣。”
完顏吳乞買聞言一驚,猶如耳邊一道炸雷一般,城頭上是“燕”與“鄭”,那來的援軍也是這般旗幟,事實已然能清楚一個大概了。
“斡裡衍危矣。。。快快派人去西邊的林子裡尋一下,看看能不能尋到回來的族人。”完顏吳乞買心中猜想的與事實已然差不多了。卻還是帶著一點僥倖心理,便是如何也不相信完顏婁室就這麼兵敗了。
粘罕聞言,開口安慰一句:“陛下不需太過擔心,斡裡衍將軍想來善戰,宋狗豈能輕易敗他。鄭智也在這古北關口,豈敢離開這決戰之地,這古北關口日日有人監視,也不見大軍調動,興許那從西邊來的宋軍,只是被斡裡衍將軍擊潰的敗兵而已。”
完顏吳乞買聞言連連說道:“最好如此,如此便是大幸。”
卻是完顏吳乞買話語雖然如此說,面色依舊是擔憂。
此時門口忽然進來一個令兵,跪地稟道:“啟稟陛下,那古北牆頭上被宋狗掛了幾個大字。陛下要不要移步一看?”
完顏吳乞買聞言急忙起身,走出大帳,雙眼遠眺南方。
關口之上,一塊白布從城頭垂下,上書大字幾個:斡裡衍狗頭在此!
完顏吳乞買身後通漢字的契丹人戰戰兢兢讀出那城頭上的字跡,全場一片譁然,眾人皆是一臉憤怒,有人已然跳腳大罵。
“殺光宋狗,定然要殺光宋狗。”
“殺上去,為斡裡衍將軍報仇。”
完顏吳乞買強制鎮定幾番,開口喊道:“來人,前去看看,看看斡裡衍的人頭是不是真在宋狗手上。”
一隊快馬飛奔而出,直奔城頭而去。還不到近前羽箭射程之內,已然看得那城頭垛口上下,密密麻麻皆是人頭,許多人頭之上還有鐵盔,那鐵盔的造型,便正是遼人鐵盔的造型,大多兩邊有角。如今這些鐵盔,自然大多都在女真人的頭上。與宋人的鐵盔並不一樣。
再往前去看,一個個女真髮型映入眼簾,雖然不是金錢鼠尾,卻是大多都把頭顱前方的頭髮颳得乾乾淨淨。為何女真人皆是如此頭型,只因為在叢林之中,頭顱前面的頭髮太長容易擋住雙眼的視線,剃了便更能在林子裡發現獵物,也利於發現危險。
城頭上計程車卒看得一隊女真人打馬近前,皆是張弓拉箭,準備攢射。
也在城頭上的鄭智已然抬手揮了揮,開口說道:“放那一隊女真人近前來,讓他們好好看一下斡裡衍的頭顱,把斡裡衍的頭顱再吊高一點,讓他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