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攥住枕巾道,“你瘋了不成嗎?”
顯然謝祈對於他出逃的事還存著怨氣,這兩日兩夜來謝祈看著他與那群部將們快馬加鞭的樣子,知道他沒有留在自己身邊的心思,如今人都像是變了一圈,他能感覺到謝祈那處不可忽視的溫度,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微妙又難以言說的感覺。
像這樣那般趴在一個男子的身下,做著女子才會做的事情,他只是上回酒力上頭的時候試了一回,就感覺很是怪異了,難道今夜他又要試上第二回嗎?!那時候他只當是謝祈玩慣了這樣的遊戲,並不是十分上心,可他如今知道謝祈的心思了,也知道這般行徑如同男女歡好一般,是羞恥的,穆清羽一下就感覺嗓子發癢起來。
“應不應?”謝祈卻只是這樣問道,仍舊牢牢地桎梏著他。
用這種事換部將性命,當然是簡單的,可是事關他穆小將軍的骨氣……
“既然不應,”謝祈道,“天亮之後,本王便將他們都殺了。”
“我應!”穆清羽趕緊咬牙說道,“我應還不行嗎?”
猛然間,他就感覺謝祈低頭來吻他。
又是這般,清冽的雪松味道像是充斥在他的鼻尖,明明謝祈應該也是趕了兩天的路,疲憊不堪的,整個人卻好像沐浴薰香過一般,叫他聞不見半點汗臭味。
他感覺他像是被吻慣了,由著人來做諸般舉動,那股混雜著雪松氣息的熱意就從齒間將他徹底滲透,一下,他又感覺謝祈將他的雙手縛在床頭,抓著他的腿狠狠壓了下來。
“唔……”穆清羽臉色一變。
床榻猛地一響。
農戶家中的床榻,並非是土炕,而是由木頭搭建,又並不是十分堅實,兩個男人的重量壓在上邊動一動就有聲響,一盒軟膏隨即被謝祈丟在了旁邊,也不知道謝祈為何要隨身帶著這種東西。不知多久,穆清羽才又變了變臉色,好像逐漸開始適應那種怪異的感覺,緊接著他就感覺謝祈的雙手箍住了他。
“謝祈……”
那熱意猛地徘徊起來,這回穆清羽是清醒的,連同身子的反應也是格外的清晰,他下意識地憋氣卻又憋不住,一下悶哼,把頭埋在了枕間。
他還記得謝祈說過,一炷香放十人,他穆小將軍的體魄莫說是一炷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