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疾滾而出。
江曉峰長劍疾展,閃起了一片冷芒寒霜,森森劍氣值迫過去。
原來那藤牌後面的一個飛龍童子。;和一個劍童,都已衝入廳中,江曉峰想以凌厲的劍勢,一把那白衣童子,迫出廳去。
但那白衣劍童不但劍招詭奇,而且內力也十分強大,竟然硬接了江曉峰兩招快迅的劍勢。
兩聲金鐵大震之後,那白衣童子雖被震退了兩步,但卻把勢子穩住,立時和江曉峰展開了一場為極為凌厲的搏殺。
在白衣劍童和江曉峰動手的同時,巢南子和方秀梅也同時攻向了那紅衣童子。
那紅衣童子突然一收藤牌,手中藤牌變成了一根奇形兵刃,尖端冷芒閃閃,有如一條短槍一般。
巢南子劍出“玄鳥劃沙”斜裡析去,卻被紅衣童子的藤牌擋開。
方秀梅劍走偏鋒,斜裡攻了上去,兩個人存著和江曉峰一般的心意,希望把紅衣童子迫出廳外。
但那紅衣童子,手中的藤槍招數十分詭異,應付兩人合攻之勢,竟然十分輕鬆。
巢南子連經大戰兇險之後,已變的十分沉著,默查廳中形勢,已知道很難把兩人迫出廳外,急急叫道:“三弟,四弟,把手中的弓箭,交給靜智、靜勇,合力守住廳門。”
浮生子、青萍子,應了一聲,撥出長劍,躍至廳門處。
這時那彌空白煙,已然消退了不少,院中景物,已然清楚可見。
只見廳外也正展開著激烈絕倫的惡鬥。
六燕、七燕率領著巫山門中十位灰衣人,十柄劍和十個白衣童子鬥在一起。
這些灰衣人劍上力道十分強大,顯然多佔了上風。
十個白衣劍童,卻是以身法輕靈,劍招詭異見長,雖然暫處下風,但卻毫無敗象。
多星子帶著四個執刀大漢,守在正廳門口,並未出手助戰。
顯然,王修的用心,亦是不讓人衝入廳中。
十二個飛龍童子,除了一個,被巢南子和方秀梅雙劍所困之外,另外十一個,卻又疾決退了回去。
用心極為明顯,想仗持藤牌,再行輸送人手過來,向廳中強攻。
緊張激烈的搏殺之中,還蘊藏著謀略之爭。
還有一個白衣劍童,持劍和六燕、七燕相對,雙方六目交投,但卻沒有動手。
六燕、七燕別有用心,帶著微笑,那白衣童子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種似曾相識的神情。
正廳中的王修,此時,也行到廳門處觀戰,臉上是一片愁苦之色。
需知王修雖未盡出所有人手,但動手的人,已是他們可以調動的人手中,最精銳地高手,這些人如若不敵,其餘的只有聽憑人宰割的份兒。
他希望六燕、七燕率領的巫山門中高手,能擋住十二劍童和十二位飛龍童子,用藍夫人遺下的特製長劍,拒擋敵方繼續援手。但他未想到十二劍童,武功如此高強,一個人就能纏鬥一個巫山門下高手。
但眼看十二個飛龍童子,退了回去,巫山門中人,竟未能騰出手去攔住,心中大為震驚。
這和他預定的計劃,有了很大的變化,如若十二金釵再不能趕到助戰,藍天義把人手輸送過來,勢必要形成混戰之局,除了巫山門中人,可以支援一陣之外,其他的人只怕很難支援。
十回合以上。
忖思之間,十一個飛龍童子,已撐著藤牌,護著藍福、黃九洲、吳半風,和八個手執兵刃的黑衣大漢,直向大廳行來。
王修皺著眉頭,伸手取過一支強弓,換了一個黑色箭頭的長箭,弓引滿月,呼的一聲,射出一箭。
原來,王修亦發覺了這長箭頭上的顏色,代表著各種不同的用途,三種顏色中,以這黑色箭頭的數目最少,而且,另外兩種長箭,已然證實無法對付那飛龍童子的藤牌。
以神運算元之才,亦無法推想出這黑色箭頭有些什麼作用,情急之下,只好射出一箭試之。
那飛龍童子手中的藤牌,不知是何物作成,看上去有些像藤,但王修知道那不是藤編成,不但堅中有柔,而且也富彈性,那紅頭長箭爆炸的威力,已然很大,但卻無法傷害到飛龍童子手中的藤牌。
箭風破空,正射向當先一個飛龍童子。
那飛龍童子手中藤牌一揚,但聞吱然一聲,正射在藤牌之上。
王修全神貫注那長箭的變化,只見那長箭射中藤牌之後,竟然毫無特殊反應,跌落實地之上。
王修吃了一驚,暗道:“這黑色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