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被操的時候雖然風騷,可誰也不是衛穆那麼精力旺盛,再這麼被操下去,他就──精盡人亡了。
時墨顫抖著雙腿,扶著樓梯扶手下樓,看見衛穆神清氣爽、優哉遊哉坐在客廳──喝咖啡。
一點都看不出縱慾過度的痕跡。
──真是禽獸。
時墨恨得牙癢癢。
衛穆看見他一瘸一拐下樓,那副慘兮兮的模樣讓衛穆心情大好,眉目自然而然舒展開笑意。
時墨坐在沙發上,屁股一捱了下去,立刻跳起來,衛穆笑了笑,時墨髮毛,“笑什麼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喲,豬狗不如了。
“不是你說要天天張著兩個騷洞洞給我操?我這不是滿足你的淫慾?”
時墨羞憤,跳腳,“衛穆你滾蛋!!”
扯動了屁股──又疼了。
衛穆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拉過他,讓他屁股朝天橫躺在自己腿上。
“不是擦過藥了?還疼?”
“你讓老子操個幾天幾夜試──”
“嗯?”
衛穆威脅人的標誌性字眼──“嗯?”
衛穆威脅人的標誌性表情──眯眼。
時墨嗆聲,不敢胡言亂語。
衛穆扯了他的褲子,看見那紅腫不堪的穴口和滿是巴掌印和齒痕的屁股,下身又開始硬了。
時墨說得沒錯,他就是禽獸。
時墨感覺到他的變化,魂都嚇沒了,不顧屁股的痛掙扎著站起來,一溜煙跑到了廚房。
衛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戲謔一笑。
時墨進了廚房半天沒出來,衛穆開始擔心了。
──不會真縱慾過度受不住了?
衛穆起身,狐疑地往廚房去,時墨突然扭著斜斜的步子出來,衛穆又坐回沙發,時墨走過去,慢吞吞地趴在衛穆的身邊,仰起腦袋,討好地攤開自己的掌心。
“衛穆你看。”
衛穆低頭一看。
──一個雞蛋。
時墨喜歡吃雞蛋。
衛穆笑了笑。
“餓了?情哥給你做飯去。”
“不是──”時墨挪了挪屁股,把雞蛋放在衛穆臉上滾了一圈,“熱的,感覺到沒?”
衛穆挑挑眉,時墨邀功似的笑得得意洋洋,“我煮的,你看看,煮熟了。”
衛穆失笑,時墨驕傲地拿著雞蛋在嘴上比劃,衛穆食指勾著他的下巴,戲謔道:“要不要情哥塞你騷穴兒裡?”
時墨身子一個顫抖,雞蛋差點都拿不穩,他吞了吞口水,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要──”
衛穆笑的像只狐狸,“要的,怎麼不要,你不是最喜歡?情哥可記得,你還自己塞過黃瓜。。。。。。”
衛穆說著,直起身子,還真的拿了雞蛋準備塞時墨屁股裡去,時墨趕緊跳起來,跳到了衛穆身後,衛穆往後一靠,就把他壓在了自己和沙發之間。
時墨屁股頓時一痛。
媽的。
──禽獸衛穆,他是想把他操廢了?
衛穆頭稍微往後仰起,就抵在時墨的下巴上,時墨頓時覺得危險,狗腿地伸手在衛穆的肩上亂捏。
“情哥你累了吧,我給你捏捏。。。。。。”
衛穆似笑非笑,“你確定不是要情哥給你捏捏?”
時墨識相地搖頭,“別,別累著了情哥,情哥你歇著,我伺候你。”
時墨捏的毫無章法,衛穆卻享受的很,還指使著時墨給他捶背。
真蹬鼻子上臉了──不要臉。
時墨扁扁嘴。
電話響起來,衛穆手臂一伸,接過電話,“喂?”
時墨在他身後,感覺到衛穆渾身都是暴虐的氣息,片刻衛穆將電話給時墨,“你爸找你。”
時墨顫顫巍巍地拿過電話,“爸。。。。。。”
衛穆閉著眼,時墨看著他的反應,過了會時墨說:“知道了。”
時墨掛了電話,扭扭捏捏地從衛穆身後出來,跪在沙發上,扯著麵皮笑了一下,“衛穆,我爸讓我、讓我。。。。。。回家一趟。。。。。。”
他覺得──衛穆鐵定不同意。
衛穆嗯了一聲,睜開眼,“我送你回去。”
時墨反應不過來,哦了一聲,衛穆上樓找了衣服給他穿上,開車送時墨回家。
到了時家,時墨下車,衛穆看著他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