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居然真的對梅方下手了?”
任質牆滿臉的悲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不!不可能!梅方她說好了的,說好了要和我一起去看海,說好了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
裴漢庭懶得再。聽下去,踏前一步,腳踏四極,拳出虎鶴,手一摘,就把任質牆的手槍給搶了下來,下一秒好不耽擱,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其他兩個人渣在任質牆縱情發洩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膩味,顯然,對他們這個老大,他們也很是有些受不了。
別看任質牆生意做的最大,心理卻也最是變態,在徐縣已經漸漸的快成了一個笑柄。
說出去,別說是手底下那些兄弟不樂意,就連任質房和任質樓都想宰了他,省得丟老任家的人。
這下倒好,兩人心思根本就沒在任質牆身上,結果,等到裴漢庭從任質牆手上搶過手槍,又把他放倒在地,兩人才反應過來,不過,此時為時已晚。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有什麼事,咱們都可以商量!對不對?有事好商量!你說,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女人,只要我們幾兄弟能辦到,我們絕對不推辭!”
任質樓腦子也轉的快,想先把裴漢庭穩住,只要先穩住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想辦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任質樓忍著起!
可惜,裴漢庭顯然沒想給他忍的機會!
裴漢庭一腳踩在地上的任質牆身上,正正踩在他的蛋蛋上,而且特意只踩了一邊。
隔的不是太遠,任質樓和任質房清楚的聽到,自家大哥發出如同太監一般尖厲的叫聲,聲音的淒厲,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詭異的是,這麼大的聲響,卻沒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
郵電局家屬院還是比較講究的,要是弄的聲音太大,這個時間,樓上樓下早就鬧翻了,也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
裴漢庭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房間的四角瞥了一下。
那裡,有他丟下的四枚聚元裝置。
這也是他最近發現的功能,聚元裝置居然可以吸收聲波!其隔音效果,甚至比最好的隔音材料還要有效。
也正因如此,裴漢庭才有恃無恐,看看人渣三兄弟會如何表演。
原本這三人倒也不是非殺不可,要是他們並不是一定要找自己的麻煩,裴漢庭也不介意放他們一馬。
可現在看來,這幾個人渣,果然是已經無可救藥!
既然如此,裴漢庭不介意已經沾滿血腥的雙手,再收束幾縷幽魂。
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讓這幾個人渣,接受應有的教訓才可以!
“我聽說,有人派手下堵在徐縣二中門口,專門找初中女生的麻煩,看上一些長得清秀、漂亮的,直接就拉上面包車,然後弄到偏僻的地方,供某人yin樂。這件事,是誰幹的?”
這件事倒不是裴漢庭今天才知道的,他上學之前,就已經聽說了這件事,只是那時候他人小力微,就算再猛,也頂多能找一兩個小痞子的麻煩。像人渣三兄弟這樣的,已經有了冠冕堂皇“事業”的老黑道,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如今既然回家,就算任質樓不撞到他手上,他也要找這幾人的麻煩,還家鄉一個朗朗乾坤。
更何況,這任質樓照子不亮,好死不死的自己撞到槍口上?
任質樓望了任質房一眼,囁嚅了兩句,沒說話。
自家兄弟,他自然明白自己的二哥都有些什麼臭毛病,就如同老大任質牆這垃圾喜歡被人捅**一樣,老2任質房特別喜歡搞**,而且還非得是處*女。因為這件事,沒少動用關係擦屁股。
最嚴重的一次,硬是生生把一個初中小女生弄的流血不止,沒送到醫院,就死在了路上。後來很是花了一筆錢,抹平這件事。
要說三人裡面誰最該死,毫無疑問老2任質房當屬第一。
任質房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大被*淨利落的收拾,更是被裴漢庭殘忍的踩爆了一枚卵蛋,心裡面早就已經發寒,自然不肯承認這些事都是自己乾的。
可就算不承認,又能怎樣?萬一對方要亂來,自己又有什麼辦法?任質房腦子飛速的轉著,可一時間,還真是一籌莫展。
對方既不像是求財的,也不像是好色之人。這樣的人,真是難對付!
突然,任質房心有所悟,眼睛一亮:“這位兄弟,你是不是也喜歡小女孩子?只要你說一聲,喜歡什麼樣的,多大歲數的,我立馬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