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逃到下界本座便奈何不了你?”
男人垂下眼睫,聲音帶著抖,“青巖不敢。”
文殊捏緊他下巴的手順著他的臉摸到頭髮,然後猛地一扯,青巖被迫揚起了臉,他看了一眼文殊又飛快地垂下視線,不敢再看那張冷峻得讓人心慌的臉。
“可是你的作為告訴本座,你可敢得很哪。”
文殊甩開了他的頭髮,抬起一隻腳踩在青巖的肩膀上,腳下用力將人按了下去,青巖下意識地抓住蓮座的邊緣避免下巴磕上去的危險,只是這樣一來,就半趴在了文殊的腿間。他嚇了一跳,生怕主人生氣,但是那隻腳沒有放開的意思,青巖只好盡力仰起臉。
文殊正低頭看他,深邃的眼眸盯著青巖,他伸手捺了一下青巖的唇,淡色潤澤的唇上白了一下,然後又迅速恢復淡淡的血色。文殊嘴角勾起,按住青巖的頭,直到貼住自己腿間蟄伏的東西。
青巖呆滯著,不知道主人這是何意,但他覺得這樣是褻瀆了高貴的主人,幾乎想要掙扎起來,直到文殊冷淡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舔。”
青巖似乎有些無法理解主人的命令,頭頂的力量輕了許多,青巖悄悄地抬頭,就看到文殊仰著脖子將頭靠在蓮座上,又說了一句,“聽不見?”
文殊的手突然用力,青巖來不及反應便磕上了蓮座,疼的眼角都滲出了眼淚,他不敢再遲疑,伸出紅舌輕舔了一下那覆蓋著薄綢仍然看得出美好形狀的東西。心裡閃過一抹難過,自己被處刑的景象再一次浮現,那痛苦如斯清晰,叫人無法忍受。他知道文殊這樣做是在警告自己,即便尊嚴被踩在腳下,自己也反抗不得。但是青巖是不會反抗的,因為這是自己的主人,他做得最過分的,也便是私逃下界了。再越矩的事情,已是做不出來了。
“繼續,沒叫你停。”
青巖埋頭在文殊的腿間,一下下的,沒有技巧卻帶著討好的舔著文殊的東西,被唾液潤溼的布料緊貼著顯出它的形狀,和慢慢漲大發熱的事實。青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