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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的金印,一次沒用過,怎麼成了這樣?”

詩詩不安的來回看著。

顏夏一手抱著大氅,一手望著金印滿是心疼。

忽然,詩詩竟然用頭大力的撞開她,隨後飛一般往外跑去。

“你站住!停下!你要去哪裡?”顏夏想要去追,但肚子實在是被詩詩撞得太疼,追了兩步只能停下來,叫個小丫鬟將大氅送去給顧煙寒。

席慕遠今日心情不錯,正在前院與太子等男客飲酒。忽然,背後有人拉了他一下。

王府之內,唯有顧煙寒敢對他這般。可顧煙寒沒那麼矮,席慕遠不由得好奇的回頭,就見詩詩紅著一雙眼:“爹爹……”

這兩個字一出,在座諸人紛紛露出談及的神色。

秦少安適時的出聲問道:“這就是王爺那位裨將之女?”

“嗯。”席慕遠應聲,回頭對詩詩道,“有什麼事先去找王妃。”

“王爺就是心善,一直將同袍之女收養在府。”秦少安輕飄飄的兩句,將詩詩的身份說清楚,將她與洛北王府摘乾淨。

詩詩心中卻是無比惱恨秦少安當場說穿她的身世,卻不敢瞪他,只能眼淚汪汪的望著席慕遠:“爹爹……王妃讓顏夏姐姐打我……”

她的話聲音不大,但卻清楚的能夠讓附近好幾人都聽到。

太子第一個放下酒杯:“王妃讓人打你?”他一問,所有人都聽到了。

秦少安面色不善:“太子,煙兒妹妹絕不是那種人。”

太子甩鍋:“又不是我說的。重麟義女說的。”

所有人再一次看向席慕遠。

詩詩伸出雙手來,小小的手臂之上,盡是一道道的血痕,像是被誰抓過一般。

席慕遠望過那些傷,臉色頓時很難看:“詩詩並非本王義女,只是暫時寄養在王府。王妃也絕不是那般人。幾位暫且喝著,本王去去就來。”

他沉著臉轉身,正要邁步而走,顧煙寒披著大氅的身影從屋外走來。

“王爺,既然詩詩告狀到這裡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將事情理清楚。也免得讓別人覺得我心毒。”

席慕遠略一思忖,同意。

只是這裡酒氣重,便將地方挪到花廳。

詩詩垂淚站在花廳中央哽咽,好一個被嫡母虐待的庶女模樣。

顧煙寒與席慕遠一人佔一個主座,連太子都只能坐在下首。

“顏夏,說說你回正院看到了什麼。”顧煙寒吩咐。

顏夏當下便將所見全部說出,同時將被撕毀的郡主寶冊和金印拿出。

眾人臉色各異。

太子原本就跟席慕遠不對付,這會兒做了下首更是不開心,當下便道:“本宮不信一個小小孩童也能做出這般事。寶冊與金印皆是御賜,損毀是大罪,怎麼能推一個小孩子來頂罪?”

“太子所言甚是。我也不信。可事實就是如實,我又能怎麼辦?”顧煙寒反問。

太子冷哼一聲:“重麟你怎麼看?”

“本王信王妃。”席慕遠面色冷峻,話一出口,令詩詩一震。

“爹爹……”她哽咽著再一次喊出聲,有意無意給席慕遠展示著傷口。

顧煙寒輕輕抿了口茶,問:“既然你說我讓顏夏打你,那你就說說原因和事情的經過。”

詩詩滿眼膽怯:“王、王妃不小心弄壞了寶冊和金印……我正好路過……王妃便想讓我頂罪……我不同意……然後王妃就打了我……嚶嚶嚶……”

“那我為什麼要弄壞寶冊和金印?”顧煙寒又問。

“我、我不知道……”

顧煙寒再一次覺得這孩子的可怕。如今仍舊是個孩子就有這般心境,往後長大了,恐怕很容易就能將周圍人玩弄於鼓掌。而且,她還分不清好歹。貪心不足,不知感恩。

但凡是能踩席慕遠一腳的事,太子都非常熱衷:“王妃就說吧,此事你如何承擔。”

“我才是受害者,太子要我承擔什麼?”顧煙寒沒好氣的問。

“就算不是你做的,保管不力總是你的錯吧?”太子挑眉問。

“鎖都被人撬了,我能怎麼辦?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更何況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太子被顧煙寒嗆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詩詩又一次嗚咽:“爹爹……”

席慕遠望向她,素來古井無波的眼眸中泛起厭煩:“自己抓出來的傷,以為本王看不出麼?”

詩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