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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戰,而宋陽的修為直逼宗師境界,在這場群架裡他絕對是最能打的那個,再加之龍雀氣勢煌煌,更加撩撥了回鶻兒的戰意。

宋陽的打法,看得薩默爾汗都放聲大笑,特意用漢話喊了句:“好小子”

若非後來燕國大軍介入,怕是吐蕃主官都會被打死在當場。

使團打架是‘狗咬狗’不用去管,但鎮國公府失火不能不去理會,大火起後不久駐紮附近的軍馬進入長街,分開打鬥同時入府救火。

但火勢來得太猛烈,根本救無可救,人來得再多也沒用,最終鎮國公府被燒成了一片瓦礫,鎮國公譚歸德‘慘死’火場,被徹底燒成了焦炭,稍稍一蓬就散碎成灰了。

火訊入宮,景泰暴跳如雷

邊關毀了一個大營、寶貝屍體丟在了南理、用來拉攏人心的譚歸德被燒死了……還有,蘇杭從海外回來,今天居然沒過來給朕講故事,景泰覺得最近一段,自己的運氣差極了,等回頭要找他給算算看,自己到底犯了哪個太歲。

第三十二章 躁動

第三十二章躁動

大隊燕兵沿途押護,回鶻人走在路上,個個都得意洋洋,時時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有人挑頭唱起了家鄉的喜勝調,自薩默爾汗以下所有回鶻都跟著大聲歡唱,一副打了勝仗威風的豪邁氣氛;跟在他們身後的吐蕃人則垂頭喪氣,一邊救護著傷者一邊前行,一路默然不語。

路上沒再爆發衝突,平安順利回到驛館所在大街,使節團各回各家,宋陽和回鶻兒打過招呼,抓了個空子趁著旁人沒注意,溜回南理驛館,才一進門,迎面就碰上了胡大人。

四平大街械鬥的訊息早已傳回來了,胡大人再一看宋陽的回鶻袍、黃頭髮,就大概猜到了一半,陰沉著臉問:“是你讓回鶻王子帶人去打吐蕃?”

宋陽剛一點頭,胡大人又復追問:“用了那隻鐲子?”

宋陽才不去解釋,只是繼續點頭,胡大人長長嘆了口氣:“年輕人啊,怎麼就忍不得一口氣,那個鐲子何其重要,偌大的一份人情,竟用在了打架上”

一邊嘆氣,胡大人一邊招呼護衛和身邊的重要官員,頂冠蹬靴,看樣子打算出門,宋陽納悶問道:“您去哪?”

“去探望吐蕃使節”胡大人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可說完之後,他自己又嘿嘿嘿地笑了:“下午聽說咱們沒入席,他們不就來登門拜訪了麼?現在他們捱了頓好打,咱哪能不去還禮……”笑了幾聲,又復唉聲嘆氣,顯然心疼極了那隻手鐲。

或許是相處得久了、或許是有了常春尉身份不再是普通奇士、或許是紅城的救命之恩,在關上門的時候,左丞相對宋陽已經沒有了官威,更像個慈祥長者,口中一個勁地數落著宋陽‘太沖動、太任性’,很快穿戴整齊,老臉上的每一條皺紋裡都夾著份幸災樂禍的開心勁,帶人探望吐蕃使節去了。

而‘太任性’這個評語,倒是個以前任初榕對宋陽的評價不謀而合。

即便到了此刻、殺人放火歸來,宋陽自己也分不清楚,他穿針引線弄出這樣一場大熱鬧,究竟是為了節宴受辱的反擊、還是為了‘偷走’鎮國公譚歸德。

當然,這兩件事並不衝突。不過在之前對鎮國公譚歸德,他只管治病、從未想過之前如何把人給弄出來,這事本來是歸李明璣去辦的。

可是從明日山莊回到驛館,得知燕宮節宴之事,宋陽表面上沒顯出什麼,心底卻翻騰著一股難以壓抑的躁動。再簡單不過的原因:燕景泰、燕國師都是他不同戴天的大仇。來自他們的任何羞辱,哪怕與宋陽本人沒什麼直接關係,都會被無限放大,攪得宋陽莫名煩躁。今夜之事便是如此,宋陽不能忍更不想忍,這一口必須馬上咬回去否則他睡不著吃不香

竭盡所能、用上所有的辦法,即便收不回本錢,至少也要先拿回利息。

睛城縱火、痛打吐蕃,完全是臨時起意,‘偷’鎮國公也是這份‘臨時起意’下的順勢而為,安排疏漏計劃倉促,但結果還不錯,佳節之際睛城多處大火,鎮國公已‘死’,景泰皇帝暴跳如雷。今天晚上,宋陽能睡個好覺了。

其實景泰和國師應該額手相慶才對,宋陽寧死也不肯再驚動尤太醫的遺骸,若非如此,他一定會把澇疫引入大燕,管他哪個城關、管他多少無辜,宋陽不在乎,只要是能打擊強仇、祭奠尤離在天之靈的事情,他都能做得興高采烈。

……

頭髮被藥水拿成了難看黃色,洗不回來了,宋陽乾脆去找施蕭曉幫忙,給自己颳了個的光頭,漢人蓄髮,根本沒有剃頭師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