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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合道:“說了半天。那些人究竟是誰呀?”
郭長風道:“現在我不能說,即使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我只能忠告你一句話:趕快把令尊接回襄陽。這兒雖有仇家窺伺,卻比虹石堡安全得多。”
林百合詫道:“你怎麼知道我爹去了虹石堡?”
郭長風微微一笑,道:“我不止知道他是由郝金堂和應飛護送去了紅石堡,更知道寂寞山莊有兩名替身,都是秦老爺子一手安排的。”
林百合吃驚道:“啊!想不到你的訊息居然如此靈通?”
彝長風道:“想不到的事多著哩!或許有一天,你會連自己的父親也分不出真假,更要大吃一驚了。”
林百合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瞞你,老實說,我本來不願爹爹離開襄陽,可是他老人家有病,神志已經不大清醒,萬一被仇家所乘,後果真不堪設想,外公認為這樣太危險,才暗中將他送往紅石堡……”
郭長風道:“令尊的病因何而起?”
林百合道:“我也不知道原因,總之,自從我懂事開始,爹的病就更重了,成年累月的,不是獨自躲在後院裡,就是進城來酗酒買醉,以致兩年前被人行刺暗算,險些罹難……”
郭長風道:“對子那一次道人行刺,事後令尊有沒有什麼表示?譬如猜測仇家是誰?或者言語中有何異樣?”
林百合搖頭道:“這些倒設有,只是病勢越發越嚴重,常常獨自抱頭大哭,有時脾氣變得非常暴躁,動輒出手傷人,除了我和一名貼身丫環之外,誰都不敢走進後院。”
郭長風道:“他的病是時發時好呢?還是經常如此?”
林百合道:“有時發作,有時又好些,好的時候,只是顯得有些痴呆,發病的時候,會連人也認不清。”
郭長風心中一動,道:“怎樣認不清人?你舉個例項給我聽。”
林百合道:“有一次,我去後院探望,他老人家正在樓上用午飯,看見我上樓,忽然顯得很吃驚的樣子,碗筷全都掉了,一把拉住我,不停地問道:‘你不是死了的嗎?為什麼又復活了?’……”
郭長風全神貫注地傾聽著,低聲道:“當時你怎麼回答的?”
林百合道:“當時我險些嚇呆了,後來才想到,可能因為我很像我娘,他老人家一時眼花,把我認作我娘啦,子是,我就大聲說:‘爹爹,我是百合!’誰知他老人家突然哭了起來,連連搖頭道:‘你不是百合,你是小玉,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不肯承認。小玉!我對不起你……’,他老人家一面哭,一面緊緊抱住我不放,我急了,只得出手點了他老人家的睡穴,才使他安靜下來。”
郭長風頓足道:“可惜!可惜!·
林百合道:“可惜什麼?·
郭長風道:“你不該點閉他的穴道,應該順著他的口氣,跟他談話,讓他將心裡的積悶傾吐出來。”
林百合道:“我孃的名字並不叫‘小玉’,爹爹卻口口聲聲叫我‘小玉’,分明已經瘋了,我還跟他談什麼?”
郭長風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道:“這次以後,還有類似的情形發生過嗎?”
林百合道:“哪裡還敢有第二次,以後凡去後院我都特別小心,一定先在樓外跟他老人家交談幾句,確定沒有發病,才敢進去。”
郭長風想了想,又道:“平時侍候令尊的那名丫環,她叫什麼名字?”
林百合道:“名叫風珠,她是爹爹的老丫環。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我們都管叫風姐姐。”
郭長風道:“此次令尊遠赴紅石堡,想必她也隨同去了?”
林百合道:“是的,莊裡只有她一個人跟隨爹爹同去。”
郭長風道:“她可靠嗎?”
林百合道:“你是指什麼可靠?”
郭長風道:“指她對令尊的忠誠。”
林百合道:“當然可靠,鳳珠十幾歲時就來到寂寞山莊,前後將近二十年,爹爹的飲食起居,一直都是由她照顧的。”
郭長風道:“是誰介紹她到寂寞山莊來的?”
林百合沉吟道:“這就不太清楚了,聽說她和莊裡前任總管‘鐵扇子’宋剛有點親戚關係,大約是宋剛介紹的吧!”
郭長風又問:“她會不會武功?”
林百合道:“不會。她來的時候,才十四五歲……你問這些幹什麼?”
郭長風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我只是想多瞭解她